宣景帝本怜惜夏柯初成恩泽,正想着放轻一些,听着夏柯那丝丝妩媚勾人的娇嗔,只觉自己再难忍耐,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起来。
正在二人渐入佳境之时,殿外突然传来李德全尖锐的声音:“皇上,闻雨轩的萧美人身边的宫女月梅来禀‘萧美人似是风邪如体,还,还请陛下前去看望。”
“皇上…”夏柯两眼汪汪的看着宣景帝,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也只是默默看着他。
宣景帝本就因着被人打扰而不悦,又看到夏柯这幅猫儿被人欺负,巴巴回来找主人告状的样子,只觉心都化成了一汪春水,不觉对着殿外大吼:“让她滚!有病就找太医!朕又不会丹药,去了就会起效吗!”
转身又细细安慰起那只傲娇的猫,然后就只听见模模糊糊的一声呻~吟“皇上,不要。”,二人再次沉浸到了亘古不变的旋律中去。
殿外李公公在听到皇上的怒吼后就后悔不已,到后来听着再次响起的娇~吟深喘,心中对那夏才人的评价再次上了个台阶,不过还是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悔青了肠子,这样想着不禁回头对着一脸惨白的月梅说道:“月梅姑娘也听到皇上的回答了就请先回吧。”
说完便不再理会月梅,想那萧美人真是没认清自己,皇上不过是看在淑妃娘娘的面上给了她几分面子,便以为自己能对皇上指手画脚,当真是拎不清楚,这月梅也是,皇上正在兴头上,还敢让自己通报,若不是想着淑妃娘娘,他李德全怎会搭理她。
殿内,宣景帝只觉自己似是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怎么也要不够身下的人儿,看着她为自己在床~上情至深处哭成个泪人儿一样,不由轻笑,低沉的笑声犹带着几分暧,昧的沙哑,“爱嫔这一身冰肌玉骨真是妙不可言,朕心甚悦。”
夏柯脸上全是水渍,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额间碎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听得此话红霞满面,却反而睁着波光潋滟的杏眼回望他,认真回道:“皇上喜欢,妾便满意了。”心中微微松了口气,看来自己努力迎合,不惜放下自幼学习的官家嫡女教养所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宣景帝想起那时自己偶然听到眼前这个痴情儿对着宫女说的对自己的满心爱恋,看着她如今在自己怀里那副爱到尘埃的卑微态度,心中只觉一软,不禁吻上她微微张开的唇,这一举动把二人都是惊了一下,宣景帝以往虽会招人侍寝,却从不吻那些女子的,更不要说是唇了,不过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他觉得这样还不错。
“皇上。”夏柯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望着宣景帝。
“好了,睡吧,今夜朕不会再要你了。”说完似乎发现自己似乎也从未这样安慰过人,自己好像在夏柯身上花去太多第一次,不过这感觉不错,他不禁这样想着,看着怀里这个傻女孩,不应该是女人因为这个吻而呆呆愣愣的样子,她必是爱极了朕,这个女人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了,想到这里宣景帝内心极其愉悦,可是为甚么会这么高兴的理由却被宣景帝下意识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