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宣景帝看着斯文了许多的某人,忍不住停下碗筷,“今天你是怎么了,半点不像是以往那样叽叽喳喳?”
夏柯自从从床上醒来,就觉得腹中一股子热气,整张小脸都是差点就被烧红了。本来还没怎么在意,以为不过是屋子里边暖炉烧得太旺盛,才起来没怎么习惯,命人打了一盆清水,浇了浇脸,这才梳洗打扮出来迎驾。
可是这才过了半个多时辰,这前厅里虽然也是暖和,可是也比不得内屋,又开了两扇窗户通气。她从一开始看见宣景帝只见他一身劲装,浑身上下又是没有一处不是贴身,远远望去不可谓不是丰神俊朗,只觉得宣景帝是越发的高大伟岸了,一时难免有些口干舌燥。
暗自唾骂自己好色,面色如常的服侍起宣景帝宽衣用膳,一时之间也是没有想那么多了。
只是刚刚宣景帝开始用膳,夏柯只见他裸出的些许微微带着些蜜色的手腕,就觉得一股一股的火气涌上心头,越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
虽说理智上告诉自己要克制住,可眼珠子却是半点都挪不开宣景帝身上。莫不是最近她自己禁古欠的久了,饥渴到了这个地步不曾?
宣景帝见夏柯半天都没有答话,抬头只见夏柯面色潮红,眼神已经是一片迷离之色,眼角却是带着春意。哪里还不明白,这分明就是类似欢怡香一般,催人情动。
“娇娇,娇娇?”他不禁喊起夏柯来,就是不知道下的有多重,他似乎也是察觉到自己本身也是中了些许欢怡香一样,一股邪火正从他的小腹冒起。
说是不恼怒,那自然是骗人的,宫里边早就明文禁止的规定了,禁止这些个东西在后宫之中流窜,只要细细一想,她夏柯在宫里边无根无基的,哪里来的手段能够得到这香药?只要仔细一想,宣景帝哪怕现在浑身火热,这心却是慢慢变凉了几分。
“皇上?”夏柯此时已经有些模糊了,听见有人叫她,本能的抬起头来,望向宣景帝,“我觉得我好热啊皇上。”
不自觉的就朝宣景帝撒起了娇,语气软软糯糯,可是目光灼灼,大概是恨不得直接动手将宣景帝的衣裳给剥开了才好。
这时候,落瑾素素站在一旁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小主此时的不正常,看着她如此露骨的直勾勾的望向宣景帝。都恨不得将自家主子打包直接塞回屋子里边,而且看宣景帝的模样,脸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只能在心里边暗暗祈祷,皇上莫要太过多心了才是。
“哦?那该怎么办呢?”
“嫔妾想...”夏柯最后实在忍不住,将自己的衣口都已经扯开了不少,冷风灌进衣服里边,虽说还是模模糊糊的,也算是恢复了些许神智,“想到湖里边去游上几圈。”
宣景帝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话来,以为夏柯是在以退为进,难免忍不住将她的面部给看的仔仔细细。发现她却是一脸真诚,全然没有一点作伪。
心里边不禁对她的脑回路感到一口老血闷在了喉咙。别说是宣景帝了,就连在一方服侍着的落瑾等人都觉得似乎夏柯是拿错了剧本,感觉这个时候她们好像完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了。
夏柯却是完全不觉得她自己说错了什么,好半响都没有等到宣景帝的回答,整个人却是又昏沉了起来,不住的拉开领口,想让更多的冷风进来。
却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的衣裳被她自己扯的越来越乱,宣景帝从上边往下看都可以看见她肚兜里边兜都兜不住的那两只大白兔了。
他本就受了一些香气的影响,此时此刻看见这一幕,哪里还忍得了了,更何况自己的女人中了药,自己却不管她,这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了吗?
“娇娇何苦想要去湖里边游泳。”宣景帝的眼睛暗了暗,此时李德全已经很有脸色的将一群下人带了下去,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此时整个屋子里边就只剩下了他和夏柯两人。
夏柯此时整个人的神智早就不清了,一听见宣景帝不允许她去湖里边游泳,整个人就是一阵不服气,扭头就准备越过宣景帝,跌跌撞撞的准备朝外边走去。
宣景帝哪里会愿意自己的女人此时一脸□□的走到外边被人看见,自然是不会如了她的愿,反手制住了这个小女人,“娇娇你这是病了,待会儿朕给你扎上一针,保管你就是药到病除,又是活蹦乱跳舒舒服服的了。”
看着夏柯如今整个人一副任人欺负的小白兔模样,宣景帝这只大尾巴狼自然是说起了些荤话,吃一些软豆腐。
“真.....真的?”夏柯一听见宣景帝说会让自己整个人舒舒服服的,自然不会挣扎了,几乎就是坐在了他身上,急切道,“那郎君你就快些给我扎上一针吧,好难受啊,娇娇。”
宣景帝看着这个小女人浑然不觉,媚骨天成的模样,心里边邪火是越来越旺,最后直接将她软若无骨的小手拿到了他大腿和小腹之间,声音不无黯哑的在夏柯耳边说道,“那娇娇你可有努力将朕的这跟大针给弄得坚硬,越是坚硬,疗效自然是越好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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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柯睡着之后,宣景帝看着她恬然的睡容,却是起了身,唤了李德全进来伺候更衣。
“你去把怡修容身边的贴身宫女儿给朕叫到偏厅。”宣景帝一开始恼怒,只是事发突然,宣景帝整个人神智直接被怒火给掩盖下去了。若非夏柯不按照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