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夏柯死死的盯着那副棋子,虽然说丽婕妤所献上的贺礼远远不如三位妃子所献上的珍贵。
可是确是胜在精巧,这红黑两色棋子再配上白玉棋盘看上去就是夺人眼球的很。
可是若是仅仅如此,夏柯还不会如此吃惊,竟是差点御前失仪,无外乎是因着这盘棋子竟然和自己昨个儿吩咐小印子装进匣子里的一模一样。
其实也不只是一模一样,怕是比自己小主准备的还要更别致些了。落瑾在一看到丽婕妤所敬献的贺礼时就知道了宴会开头那位沉小仪跑来与夏柯一直闲聊为的是什么了。
不过是受了人的指示,来给人不快,让人从开始就一直惶恐不安罢了,毕竟这人啊只要一紧张,就难免不会犯错,当真是好毒的心计!
宣景帝一直在悄悄注意着夏柯这个方向,发现这只馋猫这时竟然停止了吃得鼓鼓的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丽婕妤进献的棋子,一开始还以为是猫儿的好奇心犯了。
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她这小模样竟像是急的快哭了,宣景帝自幼在宫里长大,什么阴私手段没有见过?当即就知道她怕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心里微微一叹:当真是只蠢猫,主人稍微没有注意着她,就要出事。
罢了,大不了自己待会儿护着她些,免得她当众被人下了面子,至于其它,自己再慢慢教好了。
“皇上,不知夏妹妹这匣子里边装得是怎样的珍宝,不若打开了,让众位姐妹开开眼界?”夏柯上前进献的只有个被封的密密实实的檀木箱子,自己却是一点消息也没透露。
这明眼人都知道其中怕是另有蹊跷,可是落井下石之事,也是多得是人乐意去做。
“怎?你还想越俎代庖了不曾?”宣景帝冷冷的望向刚刚开口的嫔妃那儿。
她只觉得自己被宣景帝这么一瞪,整个人就好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一样,知道自己犯了禁祭,晾晾的不敢吱声了。
就算知道这里边另有玄机又如何,这怡修容可是皇上要保住的人,皇上刚刚为了她可是出言警告了那不安分的人。
只是这一点,在座的众位妃嫔哪怕是心里再是怨恨夏柯,再是想要看她出丑,可不得不忍着。
可是在场的总有些从始至终就拎不清的人,譬如说安叶筠。
安叶筠只觉得自己此时是要被一团妒火把理智给烧的一干二净了。
她夏柯究竟何德何能,可以把宣景帝给迷城这样,竟是为了保住她的面子做到了这个地步!自己究竟哪里不如她了!自己定要揭穿她夏柯的真面目,让她她众目睽睽下被人耻笑!
不得不说此时的安叶筠已经疯魔了,过高的自尊和入宫后得总总不幸,她完全是没有在自己身上找到一丝半毫的错误,反而将一切都归结到了夏柯身上。
一厢情愿的认为就是因为夏柯挡在了自己面前,才让皇上看不到自己的好!只要让夏柯消失在自己的前边,自己所散发的光芒就一定能照耀进皇上的内心。
长久以来的这般病态偏激的想法,就像是毒蔓一般,深深的缠绕在了她的内心之中。也因此在此时的安叶筠心中,眼下就是一个记号的机会!
“可是皇上!哪怕是众位娘娘们,都是将贺礼给放在了众位姐妹的眼皮之下,莫不是怡修容有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放在了盒子里边?”安叶筠缓缓起身道。
“你!”夏柯真真是生气了,这宫里百年见不得人的东西无非就是说是那些个yin邪之物!没想到那只臭虫为了抹黑自己竟是什么也不顾了!
若是皇上和自己再是一味的遮掩,怕就是要坐实这个猜策了,倒时候阖宫上下不知要怎么看待自己了!
秦贵妃倒是对于此事乐见其成,虽说当初保下这安叶筠不过是为着膈应膈应安嫔,不过这三天两头的她安叶筠就惹事,自己也是倦了,不过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能够在弃了她之前让她再做最后一件自己觉着稍稍满意的事,也算是这个蠢货的福分了。
宣景帝也是怒极,自己想要保个人,竟然有人三番两次的上前挑衅,真不知道她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是怎的回事!只觉得自己的帝王之威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哪怕是怒极,宣景帝也是知道此时自己是不得不将盒子打开。
“皇上,不如就将匣子打开好了!嫔妾站得端,坐的正,才不会怕这些个流言蜚语!”夏柯朗声答道,俏生生的小脸上一脸的倔强!
宣景帝看的心里觉着微微一疼,自己也就只能在心里暗暗想着事后多补偿补偿这个小女人了。
“这!不可能!”
丽婕妤当场惊呼道!怎么可能,霓香明明亲眼所见昨个儿那闵秀阁的小印子手里捧着的是双色祁白玉的棋子!这怎么可能会变成七只形态可掬的汉白玉雕的猫儿?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望向夏柯!夏柯也像是心有所感一般,笑眯眯的回了她一眼。只这一点,自己就是完全明白了,自己怕是着了道了!
她夏柯当真是好算计!开始一直装着惊慌失措的可怜模样让自己放松警惕,没想到竟是在这儿等着自己!
安叶筠自匣子打开之后,整个人都软掉了,求救般的望向了高位的秦贵妃,却是发现秦贵妃是看也不看自己一眼了!
“怡修容这套玉雕倒是精致!本宫竟是没曾想你竟是如此童真童趣之人。”苏淑妃笑容满面的答道,秦贵妃这次可是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