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则会觉得浑身像针扎一样的痛。
薄凉忧心的看着傅容止,拧了拧眉头,“你…真的决定要试吗?”
虽然她很想他能快点好起来,可是想着他会遭受这些痛苦,她又不忍心。
“试一试,说不定有奇迹发生呢。”
若换作是以前,傅容止绝对不会说这种缥缈的话,可是看着薄凉整日因为他的身体而担忧,他没有不试的理由。
就算到最后真的没效,那他也毫无怨言。
不知为何,薄凉心中却有些害怕起来,眼眸微微收缩。
傅容止抚摸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或许是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自信以及强大的气场感染到了她,薄凉的内心一下子又充满了勇气,重重点了点头,“恩。”
傅容止问梁启风,“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药医院里没有,是我恩师近两年研发出来的,如果你确定要服用,我让恩师明天把三个月的分量给寄过来。”
“那就麻烦了。”
傅容止向来是干脆的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那怕这件事也一样。
说做就做。
两人离开梁启风的办公室,薄凉忽然说道,“我们两个虽然领证了,但好像还没举行过婚礼吧!”
傅容止微微一愣,停下步伐看着她,“好像是。”
薄凉噘着嘴,“希望糊涂的就嫁了!”
傅容止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要不找时间给你补一个?”
“那就三个月之后吧。”
“可以。”
薄凉心中格外喜悦,“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傅容止揽着她的腰,“保证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薄凉撒娇,“我要好多气球和鲜花的那种,空气里都是香香的味道。”
“好,到时候让殷琛负责,多弄几套方案出来给你选择,你喜欢那种我们就办那种。”
“布丁可以当小花童,一家人都出现在婚礼上,新娘美新郎俊,花童酷酷又萌萌哒,大家肯定都会很羡慕我们,这种感觉好棒啊!”薄凉情绪稍显激动,扬起看着他,“容止,我好期待啊!”
“我也是!”傅容止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个细吻,“这几年委屈你了。”
薄凉摇摇头,“哎哟,没关系拉,这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他能重新回来,布丁又健康的成长着,薄凉真的觉得很开心。
不过若是三个月后他的身体能慢慢趋于健康,那么她真的就什么都不求了。
傅容止将她拥入怀里,有她这句话,这三个月即使痛死,他都觉得心中是甜的。
“薄凉,你能答应我一个事吗?”
“什么?”她在他的怀里稍稍动了一下。
傅容止将怀中娇小的她搂得更紧,深深的呼吸了口气,“吃药的时候,让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你不想让我陪着你?”
薄凉的眼眸黯淡下来。
“不是,只是吃了药我想睡觉,睡着了就感受不到痛了,你若在旁边守着,我肯定睡不着。”
其实傅容止只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那个时候的摸样罢了。
不然她肯定又会哭了。
她现在是越大反而越爱哭了。
“真的不会很痛吗?”
“在我承受的范围内,我发誓!”为了让她安心,傅容止真就要举起手,薄凉连忙抓住,“我相信你,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傅容止跟她商量,“那每天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刚好可以安安静静的休息一下。”
“好。”
傅容止笑了笑,双手再次抱住薄凉,下颚抵在她的发心里。
薄凉回抱着他,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闻着属于他的气息和味道。
“薄凉,等我们举行了婚礼,我想去伦敦一趟。”
她沉默了几秒钟,猜到了他的想法,而后微微仰头看着他,“想去看伊纯吗?”
“嗯,想当面说一声谢谢,谢谢她的成全。”
伊纯被安葬在伦敦最大的陵园里,是魏凌回去亲自操办的。
听说那天魏凌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后来下了雨,魏凌第二天还重感冒了,咳了一个星期。
薄凉道,“我跟你一起去,如果不是她,我们一家人早就生离死别了,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伊纯。”
“好。”这份情太重太重了,重到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无法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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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今天无意间在网络上看见一句话,说的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细细一想,她立刻就脸红了。
她马上就要奔三了,在医院这短短一个星期内,她跟傅容止亲密的次数好像比以前一个月还多,基本上每晚…
咳咳…
薄凉不敢继续往下想,她觉得自己就特别符合这句话。
可是有时候她也没故意想要撩拨傅容止,就无意间一个举动不知道怎么的就惹了傅容止,猛的就扑上来,她都没准备。
但的确不可否认,每次他的靠近都令她格外的期待,她一点都不排斥,甚至想要在他身下沦陷得更深。
现在更是连天还没黑,两人就在房间腻歪起来了。
虽然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但是两人的眼神,这中间的氛围早已经燃烧起来了。
“过来!”
傅容止拍拍身边的位置,眼神犹如猎鹰一般锁定在薄凉的身上。
这低沉暗哑又带着几分暗示性的话语令薄凉的心肝猛然颤抖了几下,她当然知道过去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