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笛一听这话,忙歉意的说道,“噢,你好你好,薄凉可能明天还是没有办法参加培训,现在还一直躺着。”
一直躺着?
傅容止立刻脱口而出,“她怎么了?”
“经…”卢笛本来想说经痛的,但又觉得似乎不太好,忙改了一个词,“胃痛…一直在冒汗,疼得起不来!”
这次薄凉的月事来得很猛,那天之所以那么匆忙的从傅容止的别墅离开,就是因为她发现月经来了,而且肚子隐约开始不舒服。
傅容止眉头紧拧,“吃药了吗?”
“吃了…”红糖姜茶算吗?
本来她想去医院给薄凉开点止疼药的,但是国外的医院用药比较严谨,不开这种药。
“她疼三天了?”
“嗯,所以对不起,薄凉明天可能还是会缺席培训。”
“培训这边不用担心,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卢笛感激的笑了笑,“谢谢。”
傅容止那边挂断电话,脸色不佳,几乎没有任何的思索,捞起车钥匙便快速出门,路上他又拨了一个电话,沉声的吩咐。
房间里卢笛接到酒店前台大富的电话,“不好意思,卢小姐,这么晚打扰您了,但刚才我在检查住客信息的时候,发现忘记将您的身份信息录入到我们的系统里,因最近检查比较严格,所以能麻烦您现在下来补录一下吗?”
卢笛的英文是个半吊子,半懂不懂,不过关键的地方还是明白,所以回答道,“好,我马上下来。”
前脚卢笛拿着房卡和身份证护照下楼,后脚傅容止就刷了房卡进去,再轻轻关上还反锁掉。
薄凉窝在床上,觉得暗潮汹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幸好这绞疼不是一直存在,而是一阵一阵的,至少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不然她真的要痛死了。
她很少经痛,记忆中最疼的一次还是好多年前,那个时候贪嘴,来之前吃了不少冷饮,结果那一次整整痛了一天。
傅容止还因为不放心,翘课守着她。
这三天,白天卢笛要去培训,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想要喝口水,但都疼得没力气下床,稍稍一动就冷汗直冒,到最后她干脆闭眼睡着。
每每那个时候,她就特别怀念好多年前的那一日,傅容止贴身的悉心照顾。
有时候她连话都不用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的需求就会被立刻满足。
一阵绞疼又袭来,薄凉蜷缩着身体,脑袋埋进被子里,皓齿紧咬着下唇。
下一秒,她感觉被子被一只手掀动,以为是卢笛,便没有抬起头,直到那只手将一个温热的暖水袋放到她的腹部处,她才虚弱的道,“谢谢。”
薄凉听见房间里传来‘叮’的一声轻响,似乎是空调被打开了,因为疼痛的渲染,她的确觉得燥热。
不多时,带着热气的帕子落在她的脸颊和额头上,还细心的撩开她的发丝,将她泌出的细汗全部擦拭干净,而后是脖颈,除了最为私密的位置没有擦拭之外,四肢都全部擦拭了一遍。
薄凉始终闭着眼睛,想着大家都是女孩子,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擦拭一下,她的确觉得舒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