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起上班开始,小姑娘心里就呕血死了。
一来学校,她大早上的就被吴似雪追问自己是不是吃了辣,嘴唇怎么破了。
听见吴似雪那么问,连忙去隔间的休息室照镜子,仔细一看,脸都黑了!她的嘴,可不就是破皮了!昨儿个,某个衣冠楚楚,挺拔斯文的男人脱了衣裳,非常“节制”的亲了她大半个晚上。
这下可好,表皮层罢工表示抗议!
连忙随便涂了点药膏,好不容易遮了些,看的不太明显,可吴似雪还要语重心长的教育她:“喜欢吃辣没关系,别吃太多了……北方天气干,吃太多容易出小毛病。”
听着小吴老师上了一早晨的“南北差异科”。
本来她就挺郁闷的了,十点以后,居然还有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她,在背后小声议论着什么——
似乎在说她长得难看。
呃。
她长得好不好看,关这些人什么事。
她对这些风言风语原本并不在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儿个被少校同志稀里糊涂的啃干净以后……
她觉得自己耳目都敏锐起来,特别关注自己的皮相。
狠狠瞪了几人。结果那几个年轻轻的小军官傻乐傻乐冲着她直笑。直看得小姑娘浑身都起了一层白毛汗。这到底是她一孕傻三年,还是部队招新兵的时候没留神,跑到二院去募兵了?
她在瞪他们哎,他们怎么还冲着她笑?
低着头,生怕莫名其妙被人打击报复了,小姑娘连忙装着在看书的样子。
可是总坐着,也是麻烦。
被教导员啃了一晚上,她腿软的不行……
正坐着也煎熬,侧坐着也煎熬。
坐立不安,看谁都有点小不顺眼。
小心思挤挤攘攘的冒了一早晨,好不容易快到饭点了,把她当猴子来围观的人更多了。
呃……
这是组团来的吗?
打从她嫁给秦骁开始,就一堆的人在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在所有人眼里,秦少校就是那一朵倒霉催的鲜花。像这种围观“牛粪”的情况,说真的也不少!
她本来心情不好,绷着脸,总想着看完了吧,快走快走。可这么一bō_bō的来,被看着看着,小姑娘也激出了一股意气:还有完没完了!我不就糟蹋了你们的“偶像”嘛!要看就看,谁怕谁啊。
板着雪白的小脸,一边在心里骂秦骁,一边干活。
她愤慨的不行——
却不知,这一bō_bō的来人哪里是为了围观糟蹋秦少校的是谁,纯粹是来看她叶春闲本人的。
今早上,有多少来过图书馆的小军官眼神都亮了啊。
都在议论。
“哎……图书馆的内谁……叶春闲……她长得不难看啊……”有人才红着脸,小小声音的和同伴说了一句,立马被同伴踹了一脚:“你瞎了吧,她要是难看,整个y小没好看的人!”
“可是……我原来怎么就没发现……”若无其事的打量着,偷看一眼,再偷看一眼。
心里都像是小鼓敲着。
对啊!
从前你怎么没发现?
还不是少校同志柳下惠,从来都不碰小叶。
小叶重生以后,每天都提着个小心肝。不笑的时候,尚有冰雪未消融的冷意,让人不想离得太近了。自从昨儿个,少校同志狼心大发,忍不住啃掉小红帽,那个被小叶藏在封冰心底的小姑娘……
又活了。
会喜、会怒、会嗔、会怨的小姑娘,鲜亮明丽的复活了。
抿着透红的唇,她只顾着在心里骂秦骁了——哪里察觉出自己那么多的小情绪全部暴露出来。
那一颦一笑水光闪耀,就像是小猫爪似的,挠着你的心。
这么一围观,就是一上午。
就在她心里的小怒火层层叠叠,几乎要爆发的时候,少校同志来了。男人往那儿一站,便是做坚固不可摧毁的美丽碉堡——外面的那些人,根本不需要他说话,一个眼风扫过去,蹭蹭蹭,跑的飞快。
你老婆被人当猴子围观的时候,没见你及时赶到。
小叶还挺傲娇的。
心里小小的吐槽着少校同志来得太晚了。
正想着,手里就被塞了个亮紫色、看起来就格外精致昂贵的礼盒。
“怎么?教导员昨儿个嫖舒服了,今儿个带嫖资来了。”小妞儿生起气来,辣的生猛,什么话都敢说。
这个男人真不愧是未来即将攀上华夏第一权势之巅的“美狐少将”,雪白的脸皮没一分动容——
“按道理,不是应该你付嫖资吗?”
分明这么斯文俊俏,看起来没有一点酒色财气的艳俗之姿的绝美男人,清澈宛如洒满月光的山谷的嗓音——
他眼神还挺纯粹,明亮的宛如纯真无邪的幼童。
得!
她和这个私生活干净的和白纸似的男人说什么啊!
他可能都不知道什么是嫖。
小叶咝咝的吸着冷气,明明被气的心肝都疼了,偏偏还不能怪罪少校同志——谁让你和他说重口味话题啊。
可紧接着发生的事儿……
让她骤然明白“人不可貌相”是什么意思。
这一次带来的震撼,足够叫小叶恨不得挖个鸵鸟坑,把自己埋进去得了。
来的时候,少校同志明明挺正气的。
说话也蛮纯的。
可是……让小叶万万没有想到,他看起来正气,那就恰恰是危机时刻。
他来也就十分钟,可这十分钟,她不仅被教导员抓到休息室t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