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么听你说来,本夫人倒成了一个贪财的人了。”
林初雪眼底的嘲笑十分明显,她虽然不懂云千娇为什么要拿云千墨的嫁妆说事,但是她却清楚瞧见了云千娇说起云千墨嫁妆时候那一副贪婪的嘴脸,想来云千墨的母亲留下的是一大笔很大的嫁妆。
云千娇以为贪婪乃是人的习性,她就不相信在庞大的财富面前,林初雪还能不动心。
只要林初雪将云千墨的嫁妆收进手中,到时候她基本都不用怎么挑拨,她们二人自然就会因为嫁妆的事情而心生缝隙了。
可惜,云千娇算漏了一点,那就是林初雪是个穿越而来的女子,平时又极少去关注八卦,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云千墨的嫁妆有多么庞大。而且,即便是知道了,林初雪也只会觉得那是云千墨的母亲留给她的财产,与她何干?
所以,在听了林初雪的话之后,云千娇有点懵了的感觉,立即摇头否认,“母亲,三姐姐未出嫁,这嫁妆就该是母亲你掌管的,若是三姐姐真心敬重你是她的母亲,早就该将嫁妆交到你的手中才是哩。”
云千娇的言下之意就是云千墨她其实只是表面上与你交好,实际上云千墨心里想的却不是那么回事呢。
“好一张巧言令色的小嘴!”林初雪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双眸有冷光射出,她现在本就已经后悔嫁给云傲之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现在云千娇竟然还好意思挑唆她去吞占云千墨的嫁妆,真是可笑之极!
以往林初雪生气的时候,顶多就是直接开口赶走云千娇,可是今日,她觉得一定要让云千娇受点教训,她可以耍手机耍手段,但是对象不应该是她林初雪!
“来人,给本夫人掌嘴!”林初雪面无表情的指着云千娇。
云千娇这下子完全懵了,这话说得好好的,林初雪她怎么比梅姨那个狗奴才更加的喜怒无常?她刚才说错什么了,林初雪竟然让人掌她的嘴?
看着云千娇,林初雪冷冷一笑,“你也别不服气,瞧瞧你的性子,你哪里有半点名门闺秀的样子,既然你学不会团结姐妹,本夫人不介意替相爷好好教导教导你!”
好在,云千娇还不算太笨,她终于晓得自己哪里惹林初雪生气了,无非就是她刚才说了挑唆的说话,惹恼林初雪了,于是一脸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母亲,我这是为了你好,三姐姐她是嫡女,若你肚子里怀的是个妹妹,你忍心看着三姐姐事事都压着妹妹一头吗?”
这也是云傲之与她说的,林初雪可是怀着相府的嫡出孩子,怎么可能会与云千墨真心交好呢?
林初雪却听得直想呵呵了,说来说去,云千娇还是不死心呐,也懒得再废话了,看着刚才听她命令进屋的丫鬟,直接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
“夫人莫要生气,为五小姐这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
梅姨这话一出,云千娇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她好歹是相府的五小姐,相府夫人为相府的子女生气很正常,所以,梅姨刚才的话是明显不把她当成相府的主子来看待呢!
梅姨也没给云千娇说话的机会,她向来维护林初雪,所以这个恶人,她自是要抢着当的,对那两名丫鬟喝道:“还愣住干嘛呢,没看到夫人被气得肚子不舒服了啊,赶紧动手!”
雪院的人可都是梅姨一手调教出来的,这会得了令,便立即上前一人按着云千娇,一人狠狠的扇向云千娇的嘴巴,才没几下,云千娇的整张嘴都肿了,还流着血。
云千娇狠狠的瞪着梅姨,相对于林初雪,她更恨不得梅姨立即去死。
大概扇了十多下的样子,林初雪挥了一下,那扇嘴的丫鬟立即停下手。
“好了,把五小姐送回她的院子里去吧。”
这样一来,云千娇在雪院惹到了夫人挨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相府。
听说云千娇挨了打,容晴和木棉花都乐滋滋的。
“小姐,你说那个五小姐是不是头猪啊?以前她可是想要谋害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哩,这会又想去讨好夫人,真当夫人是笨蛋啊。”容晴觉得云千娇简直就是自己找死,若她是云千娇,一定尽量躲开夫人,就怕夫人会突然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事呢。
“谁知道呢。”云千墨摇摇头,说真的,她很惊讶林初雪竟然下令打了云千娇,要知道,这不仅仅是打了云千娇,而是在打云傲之啊。
“对了小姐,刚才收到了两封信。”木棉花乐完后没忘记正事,从怀里将两封贴身藏着的信件交给了云千墨。
云千墨只扫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字,便挑了其中一封急切的拆开了,只因为这封信是祁祤写来的,信上潦草几句:已经打听到了月光石的下落,暂时离开京城,勿念。
云千墨的指尖有点微微的颤抖,她知道月光石的下落对祁祤来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可是他又要离开,并且他好像从来就没对她说起过他离开之后会去哪里,云千墨心中隐约有点不安。
另外一封信的并没有署名,偌大的一张信纸只有一行字:很快会进相府。
看到这信上的字,她知道她抛出的鱼饵已经成功了,呵呵。
而当云傲之从林初雪那里知道云千娇是因为“出言不逊”才挨的掌嘴,云傲之并没说林初雪半句,反而安抚了林初雪几句。
云傲之从雪院出来后
云傲之从雪院出来后并没有去梅院,在他眼中,云千娇回府他会让她继续留在相府,那可是用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