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戈抬起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看向左兴泽。还未开口想说点什么。坐在身边的左佑就从沙发上站起來了。黑珍珠般美丽的难以置信看着对面白发苍苍的左兴泽。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爷爷的思想应该很开放才对的啊。
“爷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左佑不解的问道。如果这个男人不能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他住哪里。回龙族。那里一片废墟。就连食物都难找。怎么住人。
左兴泽拍了一下桌子。“佑佑。你看看你自己跟他走到一块后变成什么样子。学也沒去上。还把自己弄成这么一个混混模样。现在还用这样的口气跟爷爷说话。我那个乖乖的孙子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因为……”左佑不知从何解释。这种无稽之谈的事实根本就无法跟一个完全不知道的人说。
代沟。系类的代沟。
“不要跟爷爷解释了。來。过來。到爷爷的身边來。要是你死去的奶奶看到你这么不听话。一定会很生气的。”左兴泽跟左佑招招手。“你们现在都还小。对感情方面的事还不太懂。只因为一时的好感就认为这是爱情。所以。爷爷要你们分开一段时间。让你们冷静一下。青戈。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懂我的话。”
“哼。。”青戈冷哼一声。就像听到一个很冷的笑话而发出的冷哼。犀利的丹凤眼不屑的瞥了一眼左兴泽。“你以为你是谁。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放肆。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口气吗。”左兴泽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分贝加大了不少。“你的家教素质就这么差吗。佑佑。到爷爷这边來。你。马上离开我们家。我们左家不欢迎你这样沒素质的人。把我们家的佑佑都带坏了。”
“爷爷……”左佑摇摇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要赶他走……”
“佑佑。你这是也要跟他一起气爷爷吗。”左兴泽气氛的从沙发站起。上前拉住左佑的手。“不要赶他走是吧。那你跟我走。今晚的晚宴后爷爷就带你去法国。一开始就不该再让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不要去法国。如果你不让青戈去晚宴。那我也不去。”左佑抽回手。迷离的桃花眼充满歉意的看着成光焰。
那个叫莫莫的女孩不是好人。如果上次不是成叔來的及时。都不知道她将会对自己做什么。
而且她还是有着一头银发。一定要让青戈见她一面才行。
“放肆。佑佑你竟然因为一个外人跟爷爷无礼。这成何体统。”左兴泽愤怒的拍打了一下沙发。
这时。客厅的门开了。 走进一位着一身干净利落黑色西装的男人。男人听到客厅的争吵。便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进去问道。“太老爷。少爷。我回來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光焰。你回來的真好。快给我把那个白发青年请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左兴泽指指翘着二郎腿的青戈。对刚进來的男人说道。
“是。”成光焰应了声。走到青戈这边。有礼的说。“不好意思。麻烦请您离开寒舍。”
“辰叔。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赶他走。”左佑拉开辰光焰。挡在青戈面前。焦虑沾满了桃花眼。
青戈看着左佑那焦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放下二郎腿。站起。“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离开一会。”说完转身走向大门。
左兴泽:“光焰。送客。以后是这个人都不要给他开门。”
“是。”辰光焰应了声后随着青戈。
“我不明白。爸妈都能接受。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左佑不悦的看了一眼左兴泽。气氛的转身上楼。
夜幕升起。点点霓虹灯由冷色光芒逐渐蔓延。将整个城市燃成一片火树银花的斑斓花海。呼呼的寒风依然阻止不了川流不息的车流。在通往市中心的国道上。一辆黑色的olle轿车在车流中尤为显眼。
轿车里。左佑坐在后座。此时赤红色的短发被染回了黑色。一套白色纯手工的西服。将他包装的像个正要去谈生意的商人。
他拉着脸。闷闷不乐的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霓虹灯。右手不断的抚摸着左手上的戒指。心里有种莫名的忐忑。
“佑佑还在生爷爷的气。”左兴泽拉过左佑如柔荑的手。拍了拍。“爷爷还不是为了你好。天下哪有爷爷不疼自己的孙子呢。”
“……”左佑回过头看着左兴泽的容颜。当年的英俊已经被岁月抹去。留下苍老的痕迹。
“佑佑不生气了好不好。爷爷给你做鬼脸。”左兴泽说着将手放在脸上冲左佑做了个鬼脸。让左佑忍不住扑哧一笑。
“佑佑笑了。就要保持笑容。这样金伯伯见了也会开心。”左兴泽停下做鬼脸的双手。“佑佑。金伯伯他很喜欢你哦。他上次还跟爷爷说要你当他的干孙子呢。你觉得怎么样。”
“……”左佑沉默了一会。“只要爷爷高兴。佑佑无所谓。”
“好。真是个乖孙子。”左兴泽乐了。“爷爷今晚就跟金伯伯说。”
左佑沒有心情赔笑。回过头看着窗外倒退的一切。他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着他。只是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他后來。他才知道。当时的忐忑是因为他的人生将在那一晚彻底的改变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就像当年一样。
好像一切事情都是注定好了的。又或者说。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而他。就只能当个傀儡。一步一步踏进去……
金将宴会场地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