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在少女那还带有惊恐的目光中,原本狂笑不止,企图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父亲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的后脑勺哗哗哗的躺着血液,如堵不住的泉眼一般,从脑袋那里涌了出来。
“诶?好像抽的重了些……”
我颠了颠手中的砖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的后脑勺在流出大量的血液,将整个地板都染的通红。
如果按照这种情形下去,不出所料的话,就算不死也会流血流死的。
这次有些鲁莽了,不应该往脑袋上砸的。
随手一丢,刚刚在捡到的砖头块被我扔在了地上,或许是巧合的缘故,从我手上落下来的砖头咋在了那个男人暴露在外的器官上。
虽然不知道伤势如何,但是流血了……应该挺严重的吧。
“喂,你没事吧?”
我看着还傻愣愣的趴在地上的女孩。
“啊,没……没事!”
“这个是你爸爸?”
虽然大概已经从刚才偷听的对话中得知,但是还是问道。
“是……是的。”
“亲生的?”
“……”
我知道我的问题或许已经有些过了,看着少女趴在地上,低着脑袋但是那张算的上不错的小脸上早已布满了羞红。
是在羞愧这种事情会被我这种外人发现吗?
“他的心里有些问题……”
“……”
“要不是刚才我从外面正在建筑的仓库那里随后拿一块,你可能就不会获救了。”
是的,就是这样,身材比自己还要高大的男子,就算想要侵犯自己的女儿时手中的木刀都没有脱离。
看得出,他练过一段时间的剑术。
要是不偷袭的话,我可没有把握能在没有武器的状态下击败一个显然是有一定剑术功底的家伙。
少女没有说话,她身上的剑道服已经支离破碎了,只有几片布条搭在身上。
洁白的皮肤上出现了大量的红晕,是在被抓住后挣扎所造成的。
“谢谢你……”
良久,我才听到她说出这句话。
我站了一会,低着头看着她。
“你是高一的?”
“不,……是高二的。”
“和我同级吗?”
我嘀咕一声,随后伸手将自己的校服脱下,扔在了她的身上。
“穿上吧!”
“诶?”
“你想要这样出去吗?再说……”
我的视线集中在那个男人身上。
“他这个样子你想怎么解释?要将你的父亲告上法庭吗?”
“……”
她没有说话,但看向那个男人的眼神却充满了厌恶,可以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的人,真是让人恶心!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从她对这名不合格的爸爸说话的语气可以看得出,这出事情过后,绝对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就算是亲手将父亲送进监狱,估计也没什么好好奇的,不过……这样做却不是最好的打算。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如果将他告上法庭的话,你同样也不会好受。”
“所以,我一会处理一下,你去换好你的衣服,然后出去找你的班主任。”
我蹲下身子,拿起砖头,测量了一下位置之后,丢在了脑袋旁的位置。
“就说你上厕所回去的时候,发现你的父亲已经被凶手袭击,并没有看到凶手,还有……表情尽可能的自然一些。”
我站了起来,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你的父亲做出了那种事情,如果有幸醒过来的话,他只要不是笨蛋就不会揭穿,因为不论是谁强(和谐)奸这总罪名都不会减轻的,所以……他不可能揭穿,至于以后你该怎么做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我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啊,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
我看了一眼少女,然后皱了皱眉头。
“白烛葵……”
“我叫,牧野枣……还有,谢谢你!”
她的脸颊有些发红,左手紧紧的拉着我丢给她的校服外套,脸上充满了感激。
转过身,我不在去看她。
离开了这个地方。
之所以没有将所有的痕迹消除就是留给别人一种凶手匆匆逃离的现象。
至于凶手的动机,谁知道呢,就算牧野枣的父亲醒来之后,也不会告诉警察我要哗哗女儿,但是被人用砖头砸晕了如果他还没有被一板砖拍傻的话,就不会那样说。
而且……当时他是背对着自己,不可能看到我的长相,所以……我完全没有危险。
至于牧野枣,警方不会怀疑的,毕竟女儿袭击父亲,说出去也没人信。
这样的话,一切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了。
……
“葵,刚刚去什么地方了?”
回到教室,经过一节课的时间,所有人已经把题量不多大的试卷做完了,代替自己收试卷的真理奈将试卷递过来问道。
“没什么……只是去上了一趟厕所。”
“可是……葵的校服呢?”
“校服,天气太热了所以脱掉了。”
“是吗……”
真理奈显然并没有相信我所说的话,她虽然在怀疑什么,但是并没有问出来。
真的是贤妻良母呢。
“那我先把这些送到办公室了。”
“嗯……”
正当我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真理奈突然抓住了我的衣角。
“怎么了?”
“那个……葵,中午一起吃午饭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