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镇血子此时便是如此,既然能够将古旭尧带来这里,这海蔓婆婆自然就是那个能够找出古旭尧体内秘密的人。
“嘿嘿嘿,别认真,我开玩笑的,我们这种人不就是收了钱做事情么,你给得我足够的好处,我还会嫌你什么?”
海蔓婆婆笑着走来,围着古旭尧转了一圈,接连发出“啧啧”声。
“这小哥是干什么的?莫非这次要把他给料理了?”
海蔓婆婆虽然已经老去,可她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含糊。
“这次来找婆婆您,是为了让您给看看这小子身体中究竟有没有藏着什么隐秘,这一次是组织上要寻找一个东西,价格还是以前那样。”
说着,镇血子推了古旭尧一把。
“你组织里要找的东西?”
海蔓婆婆瞥了镇血子一眼。
“你回去吧,这单生意我不做。”
她看也没看古旭尧,直接回绝了镇血子,向着木屋走去。
“留步!”
镇血子知道海蔓婆婆玩的是什么把戏,虽是怒不可遏,却也无可奈何。
“按照以前的价格,再加三成。”
海蔓婆婆这样的人,从来不谈什么交情,也没有任何感情,她做事情唯一的准则便是,好处。
“嘿嘿嘿,镇血子,你也太小瞧我海蔓婆婆了,元石就想把我打发了?最近老婆子我胃口不好,老是吃元石可不能让我好起来,这样吧,我听说你把屠头和尚的落难经给偷偷的藏起来了,不仅如此,你还让凰?d子帮你背了黑锅,既然有那么好的事情,不如你把落难经给我,我就替你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东西瞒着你。”
落难经,它究竟来自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总之它出现的时候便已经在屠头和尚的手里。
但其实这一个法宝就算是屠头和尚自己也无法完全驾御,所以他才会以租借的方式以落难经去换取其它的好处。古旭尧此前也曾见过镇血子使用那经书,威力的确强,可使用者自己受到的反噬却是极大。
“婆婆,屠头和尚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他对于落难经可是十分看重,若是……”
“若是你把这个消息告诉屠头和尚,我就会乖乖的把经书交给他,然后你觉得他会杀我还是杀你?”
海蔓婆婆人虽老,可头脑却一点都不糊涂,她知道镇血子想要讨价还价。
古旭尧听着两人的对话,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镇血子。
“好好好,既然婆婆你志在必得,那我便把经书给你,只是这一次……”
“这一次还是老规矩,先交货再办事,不然的话你就自便吧。”
两次针锋相对的对话已将镇血子逼到了情绪的边缘,可他仅存的意识却告诉他,眼前这个老太婆不是轻易好惹的主儿。
乖乖的从袖子中拿出落难经,极不情愿的交到海蔓婆婆的手中,镇血子额头以及颈脖上满是青筋。
“好了,如今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办了,还请婆婆你快点开始检查这个小子的身体,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
尽管满腔怒火,镇血子却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拿到落难经,海蔓婆婆嘿嘿一笑,浑浊的小眼看向古旭尧,只见她一招手,一股力量将古旭尧抬起来,跟着她走进了木屋中。
这能够透视的道法其实传承于一脉极为古老的古术,流传至今道法的真髓早已不复存在,留下来的部分也就能够看看东西的真伪罢了。
木屋陈设简陋,海蔓婆婆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羽毛,放在古旭尧的头上。
“小子,如果你藏了什么东西起来,那就赶紧告诉老婆子我,道法作用在你身上的过程可不是好受的,我看你也没必要受这种罪,干干脆脆的把不属于你的东西拿出来,我了结了你,省得你让镇血子折磨。”
海蔓婆婆脸上带着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可惜她面前的黑发男子却不吃这一套,甩了她一个冷眼,不再理会。
“哼,不识抬举,待得事情完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海蔓婆婆一脸不情愿的从袖子里掏出一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拔开瓶塞,直接洒在古旭尧的脸上。
乍看下那是一种绿色的药粉,呈细小的颗粒状,可一撒到古旭尧的脸上便立刻溶进古旭尧的皮肤里,一种难言的酥痒感立刻游遍了古旭尧的全身。
“我跟你说了吧,这种感觉可不好受,你不听,嘿嘿,那我就慢点,让你多尝尝这种滋味!”
绿色药粉溶进古旭尧身体中后,古旭尧头顶上的羽毛便开始了动作,原本纯白的羽毛渐渐变成紫色,一丝丝毛绒慢慢分解,从古旭尧的天灵盖侵入全身。
海蔓婆婆则搬来了一张凳子,惬意的看着同时被疼痛以及酥痒折磨着的古旭尧。
过了半个时辰的光景,海蔓婆婆再次一甩袖子,拿出了一面镜子。
“怎么样,小子,不好受吧?”
古旭尧此时已经呗折磨得精疲力尽,那种感觉无法形容,身体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却比砍掉古旭尧一只手还要难受。
“终有一日,我会让你死在我的手下……”
汗珠滴落在地上,古旭尧缓缓抬起眼睛,盯着面前的海蔓婆婆。
与镇血子感受到的相同,海蔓婆婆看见那双眼睛的第一反应便是,浑身不适。
也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古旭尧的眼神中并没有完全是仇恨,说到暴戾,虽说并不纯洁,却比镇血子要弱了许多,可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