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所有人都去截击宋军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哇,月丫头,你越来越白嫩了呢。
滚开……
月霜竭力挣扎,但她力气小得就像只可爱的猫咪,倒是她摆动屁股,阻止自己进入的动作,让自己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月霜挣扎了一会儿,终於察觉了他的企图,身子僵硬著不再动作。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几天不见,你这身子更水嫩了。喂,月丫头,你刚才为什么掉眼泪了?
月霜咬著唇瓣,一声不响。刚才流出的泪水还沾在面孔上,眼圈又红又肿。
程宗扬从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镜,替她戴上,遮住她的泪眼。一边笑道:这一招叫蝉附,可是你们太乙真宗的正宗功夫。你看咱们像不像两只蝉?人在人上,肉在肉中,出出进进,其乐无穷……
月姑娘!秋少君在外面喊了一声,便钻了进来,结果一脚踏住掉在地上的真武剑,又像兔子一样跳了出去。
程宗扬急忙拉过被子,把自己和月霜牢牢盖住。秋少君惊魂甫定,挽著剑进来道:月姑娘,你的剑怎么掉地上了?说著他猛地张大嘴巴。
月霜曲著玉颈,伏在狼皮褥上,娇美的面孔上戴著一只墨镜。在她身後,程宗扬紧贴著她的背脊,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
秋少君不解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程宗扬沉声道:我正帮月姑娘推血过宫。
秋少君叫道:骗谁啊!推血过宫是这样的吗?他刷的挥出少阳剑,月姑娘,我来救你!
滚开!月霜吃力地说道:他就是在帮我推血过宫,用得著你管!
哦,是我孟浪了。秋少君抓了抓头,难为情地说道:不好意思啊。
程宗扬道:我帮月姑娘疗伤,不好让人打扰的。
我明白了!你们放心,绝对不会有人到这里!秋少君说著钻出帐篷,四顾处巡视。
月霜香肩紧紧绷著,过了一会儿,她冷冷道:你快一些。
垫个枕头你介不介意?
不。谁知道多少人枕过。
那你说用什么?
你要垫,就用马鞍。
溅血的战场彷佛渐渐远去,空旷的原野中,只有陌生而又熟悉的一男一女,守著天地间孤零零一顶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