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冷歌噗嗤一笑,美眸中散发着兴味的笑意,“他倒是直白。”
“太子不堪大用,就是扶不起来的阿斗,作为不会太大,五皇子深谋远虑,不可小觑,不过他却有一个优点,但是这个优点对他的敌人来说,却是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他不喜耍小动作,什么都喜欢放在台面上,不会给人留下丝毫的余地,他即使是算计你,也是明目张胆的设计,就是因为这样,五皇子得罪了许多文臣御史,每年弹劾他的折子堆的比山还高。”慕容烨提及上官诚时,神色流露出些微的赞赏之意,显然就相较于太子来说,上官诚还算能入的了他的眼。
“三皇子呢?”云冷歌嗅着特属于慕容烨的味道,在他怀中拱了拱,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饶有兴致的问道。
“外表看上去沉默寡言,并不多话,其实不然,是个懂得藏拙的聪明人。”慕容烨虽然常年不在京城,但是对京城内的动向却了如指掌,将自己心头所想一一道来。
云冷歌敛眉思索,三皇子跟太子相比,没有一国之后作为他坚实后盾的母亲,跟五皇子相比,更没有强势有力的母族来为他遮风挡雨,他只是三位皇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默默无闻,所以他不能锋芒毕露,必须得用少言寡语来掩饰自己的野心志向,以免做那出头鸟,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觉得,除了五皇子,三皇子跟太子都有可能,阿烨,你说呢?”云冷歌最后下出结论,神色有些急切的问道,希望得到慕容烨肯定的回答来论证自己的观点。
“上官诚在你心中就这么好?让你将他排除在外?”慕容烨却是在看到云冷歌洋溢着笑意的小脸后,脸色有些郁沉,想起半年前上官诚想要求娶云冷歌的事情,心中颇有几分酸溜溜的滋味。
云冷歌挑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慕容烨硬朗的侧脸,声音着包含着对他随时随地都爱吃醋的无奈,“阿烨,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打翻醋坛子了,我与五皇子就是两面之缘,谈不上好不好的,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慕容烨的心思被云冷歌挑开,脸面霎时有点儿挂不住,表情不自然的将头微微偏开了一些,嗓音低沉道,“我没有。”
这是生气了,云冷歌头痛的抚额,双臂用力将上半身撑起,小脑袋往慕容烨的脸上凑去,直到两人面容距离不过一尺,云冷歌才眼含揶揄道,“阿烨,你都已经是我的夫君了,你还在害怕什么,这一生,我都会和你,福祸与共,生死不渝。”
慕容烨凝视着面前时时刻刻都会拨弄自己心弦的娇颜,眸光微闪,突然一个翻身,在云冷歌的惊呼声中,将她压在身下,快速的俯头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吸允着嫩滑如豆腐的红唇,慕容烨不知餍足的索取,大手轻轻一挑,云冷歌的腰带瞬间散落,穿过层叠的里衣,慕容烨的手掌触碰在光滑似锦的肌肤上不断的游移,带着烫人心怀的温度迅速点燃两人身上的热度,直到身下人儿娇喘细细,小手抗议的捶着自己胸膛时,慕容烨才起身,利落的打横抱起云冷歌,直接往大床走去。
“阿烨,现在是白天,朗朗乾坤,白日宣淫,成何体统。”云冷歌挣扎着想从慕容烨身上跳下来,不依的叫嚷道。
“情之所至,有何不可?”慕容烨唇角弯弯,露出一个内容丰富的笑容,将云冷歌轻柔的放在床上,拉下帷幔,不等她有机会退避,修长的身体便覆了上去,熟练的以唇封口,带领她共赴巫山云雨。
重重叠叠的帷幔垂落,掩下室内一阵旖旎春色。
三日后,此时皇帝派了云伯毅来接应冷辰,欧阳风等人,只见他原本站在城楼之上,在看到冷辰的人马前来禀报时,便立即带着身后的官员下了城楼,纷纷骑上马背立于城门口候着!
火速回京的冷辰,欧阳风护送着北齐的使者团,在与云伯毅碰面之后,一同缓缓踏进了京都的大门!
这几日,京城的城防军工作暂由慕容烨布置,百姓们则是放心大胆的纷纷围在长街的两旁,等着冷世子和欧阳世子领着使者团踏过长街的青石路!纷纷想一睹北月国的风采。
在众人的期盼之中,一身黑衣劲装的冷辰与欧阳风骑着高头大马,面色严肃的走入众人的视线,而他的身后,则是洋洋洒洒两千多人的北月使者团。
三辆用浅黄色绸缎包裹的撵车缓缓跟在冷辰二人身后,众人一时目光被那显眼的黄色所吸引,只见这三部撵车十分的气派宽敞,呈四方形、长宽皆有一丈,车顶车身均是用只有皇家能够使用的明黄绸缎,那绸缎浅浅的印着用金线绣成的朵朵翔云,而车顶下方的车檐上,四只角上均是挂着琉璃绣球宫灯,仔细一看,却会发现,那琉璃宫灯里面的放置的不是用来照明的红烛,而是一颗颗大小均匀的如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价值连城,奢贵无比。
顿时,一声声赞叹感慨声从百姓的口中时不时的溢出,均是议论这北月皇室雄厚的财力。
而这辆三辆撵车坐着的不是旁人,便是北月的大皇子宇文泽,三皇子宇文明,八公主宇文敏,由于马车两旁的车窗帘都严严实实的挂着,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