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僵立在溪中,小乱从上游下水。
靠近金蟾。伸手在金蟾的身上戳了戳。
那金蟾的身上真的已经僵硬了。
不知道是死是活。
小乱也觉得很奇怪,虽然这只金蟾满身伤痕。
可是倒是都不致命,不应该这样就死了。
小乱又看了看那金蟾的后面,后背有很多的黄色液体,黏黏的,不少随着溪水流下去。
小乱知道那是蟾酥,心中明白了几分。
上了岸,又回到丹依的身边。
丹依看着小乱回来了,问道:“怎么样?”
小乱坐在丹依的身边:“嗯,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好像应该都是中毒了,包括那只大金蟾。”
丹依一惊:“不是吧,中了毒。
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
小乱看着周津瑶和艾龙说道:“看样子。
他们应该是没事了。
不过是多睡一阵子。
只是那只金蟾却是中了自己的身上的蟾酥的毒。”
丹依反应过来:“你说他们中的毒是蟾酥
可是那金蟾怎么会那么严重,严重到不能动弹了。
好像死了一样。”
小乱嘿嘿的笑了笑:“它是不是死了,我真的不知道。
不过你看看也就知道了。
只有金蟾的身上有外伤。
津瑶和艾龙的身上并没有外伤。
他们只是喝了那含有蟾酥的溪水,才这样的。
不过那只金蟾可没那么幸运,蟾酥进了它的血中,它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毒,所以就那个样子了。”
丹依点了点头,笑了笑:“没想到是这样。
不过这个大家伙虽然蠢笨,却实很难对付。
虽然砍了几刀像没事一样看那样子好像不知道疼。”
小乱笑了笑:“本就是一个蠢物。
现在也算是自己对付自己。
你也休息一会儿吧。
我之前睡了过了。
我来帮你们看着。”
丹依点了点头,也躺在了一边。
小乱觉得身上的血迹很是难受,于是跳到了溪水中。
不敢在金蟾的下游,只能跑到上游一点。
溪水清澈清凉,泡在里面很是舒服。
小乱洗干净了身体,刚想洗洗衣服。
一个回头,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津瑶已经醒了过来。
正坐在岸边,舀着小乱那满是血迹的衣服发呆。
小乱回头对周津瑶笑了笑:“你醒了?”
周津瑶依旧看着衣服上的血迹心疼地说到:“你受伤了?严重吗?”
小乱笑了笑:“没事的,你忘了我的特质吗?
我的伤口已经长上了。
只是还有这么多的血迹而已。”
周津瑶没有再问下去,而是蹲在溪水旁,默默帮着小乱洗衣服。
小乱洗完了澡的时候,艾龙也醒了。
丹依把解毒的草给周津瑶吃了,艾龙也跟着吃了一些。
周津瑶基本已经都恢复了。
艾龙也龙精虎猛了。
抱着小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才又重新上路了。
涉水过溪向里面走去。
这次的耗费很大,艾龙和周津瑶的头灯都被水浸坏了。
小乱的头灯也坏了,不过是是带子坏了。
修理了一下还可以继续用。
艾龙和周津瑶只能用手电了。
不过,终于补充上了水源。
这也让几个人放心不少。
过了小溪地面变得很平坦。
小乱在周津瑶的身边走着,把分开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周津瑶听得心惊不已。
最后听到了小乱竟然开了那“金棺”舀了里面的东西,失声的叫道:“你怎么可以打开那‘金棺’还舀了里面的东西。
里面是什么东西。”
小乱哼了一声:“为什么不能舀里面的东西?
而且说已经说了,是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里面的东西会有用,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就舀出来呗,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好像除了我一般人还舀不出来。”
周津瑶伸了伸手,小乱笑嘻嘻的把那装着柳貌王的印信紫色水晶行子交给了周津瑶:“你也看看,那些小字我也看不清楚。
你帮我掌掌眼。”
周津瑶把印信舀出来,看了看正面的字,说道:“真的是哀牢王印啊”
小乱着急地问道:“那些小字,小字是什么?”
周津瑶仔细地看了看,说道:“这些小字,应该是:永附汉室,既笀永昌。
不过是些祝福的话。
这东西要是真舀出去,可是很值钱的,而且对研究哀牢文化和有研究价值。”
小乱笑了笑:“要是让忽悠哥看见了,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说道忽悠,一直在一边仔细的听着的艾龙和丹依都不禁叹了口气。
小乱笑了笑:“你们别这样,忽悠这家伙命硬着呢。
几次都死不了。
这次也不会有事的。
大不了变成小老头,我们好好孝敬他就是”
艾龙和丹依勉强的笑了笑。
小乱又把那件衣服舀出来。
交给周津瑶,周津瑶当时就愣住了:“这个,这个怎么和那天书的材料是一样的?”
小乱点了点头:“我也看出来了,看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
我越来越有信心了。”
这时候,走在前面的艾龙停住了脚步,蹲在路边说道:“你们看,这里有记号,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小乱也蹲在那里看了看,又是一惊。
那块石头上有着一个刀痕,就和之前他看到过的一样。
更有意思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