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对面的打斗中,君残月并没有去多注意南宫绝的一举一动,而是更加的注意到了只在观战,嘴角噙笑的张昊,他好似在看戏一般看着南宫绝与那些人打斗,不过那些人也真是奇怪,好几招南宫绝所用的功力都很是威猛,甚至他们这儿也受到了他功力的波动,但是如此厉害的内功却不能伤了那些个人!隐隐的,君残月只觉得,那五个人根本不像人。
嘴角勾起一抹看穿的笑,轻声说道:“看见张昊的右手了吗?”
几人闻言飞快的将眼神从南宫绝身上移到张昊身上,见张昊的右手正在慢慢转动着左手小指上的一枚玉戒指,几人面面相觑后又是连连点头。
“等他什么时候不转手上的戒指了,相信他什么时候就会把南宫娉婷给带出来了!”君残月肯定的说道。
几人听了之后更加的不解了,纷纷又将眼神看了过去,他的确是在慢慢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但是这能代表什么呢?为何会说他什么时候不转手上的戒指了,什么时候他就会把公主给带出来了呢。那他若一直转动着,他们岂不是眼见着殿下一人拼力奋战着。
虽然心里满是焦急与矛盾,但眼下却也只能孤注一掷了。想到此,四人相视一眼后,又将眼紧紧盯住了张昊的手。
南宫绝所学招工繁多,与倾城一样,授业恩师均是江湖奇人,刚刚一番打斗中,南宫绝终于有些发现了这些魔兵的缺点,一开始他所使用的武功路数招工皆是偏阳刚之气,但若转化为阴柔的内力,那想要避开这些魔兵实则不难!
而看着南宫绝前后运功的变化,本想研究一下南宫绝武功路数的张昊心里一阵光火,这个南宫绝到底是动用了什么方法,为何越来越能应对自如!从他刚刚的吐息中,张昊竟发现他的吐息越来越均匀,想着,张昊将小指上的戒指转动的更快了。
越来越轻松的应对让裴紫衣竟分了些心开始担心起娉婷来,不知娉婷现在何处?他告诉过她,他会每日进宫相伴,可是今晚她一定很害怕很担心!一颗心只在担忧着娉婷竟完全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几人此刻已如离弦之箭,恨不能马上冲上去。
“别急!快了!”明显感觉到身后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残月不得不出声安抚,但一眼看去,南宫绝分明就已经应对自如了,真不知身后这四人在担心什么!此刻他们最该担心的是这张昊的耐性到底有多大!
“唉,该死的!”左善唐烈担心的直哼哼!此刻他们除了等竟什么也不能做!
终于,君残月发现张昊转动戒指的速度从一开始的慢,到快,到现在又慢了下来,并且越来越慢了,紧皱的眉宇也随之松动了些许,噤声而出,几人一见这才发现了张昊的小动作,心下更加紧张了。
“看来,张昊是等不下去了!”
“杀千刀的,一会儿你们谁都不要阻止,我非将他项上人头摘下来愤恨!”唐烈愤然道。
“现在可不是时候!”君残月轻低一声。
呃……唐烈想了想,好像确实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出殿下与公主!之后的事再做商宜。这张昊的人头,先寄在他脖子上,日后再取不迟!
“大王子殿下果真武功高强!”终于,张昊忍不住了,上指上的戒指被他取下,好似鉴赏般打量着手中的戒指!
裴紫衣一面应付着五个魔兵的攻击,一面狐疑着这张昊到底又能想出何阴招:“张昊,你果真有本王未发现的胆量!”裴紫衣声色俱冷,阴阴吐出话来。
“殿下的吐息如此均匀,想必魔兵已不是殿下的对手了!”并不理会裴紫衣口中的嘲讽,张昊说话不但不恼反而轻挑,这让裴紫衣心中有些不安!放眼这南越宫中,他自知无人能及他,也自知无人是他的对手,若他想安然离身,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但……
“住手!”张昊朝着五个魔兵低喝一声,五魔兵顿时闪身退开,围绕着的官兵也胆颤而退,不敢上前!
寒眸冷扫了一眼围着他的官兵,冷哼一声,父王尚还在世,南宫逸竟如此嚣张,看来他是想造反了!
“殿下,属下只是为南越办事,还请殿下不要见怪才好!”张昊故意低头请罪,言词轻许。
“张昊,你该知道,惹恼本王的下场!”不想再和这张昊扯些什么,裴紫衣冷声出言警告。
“殿下这话说的……属下身为南越禁军统领,又怎么会做惹怒殿下的事儿呢?”
“禁军统领?凭你?”裴紫衣不屑说的,根本懒的看他一眼,张昊根本武功不济,剑法虽然厉害,但他早就知道,这剑法他是偷学而来,又擅用阴招,这才夺下南越第一剑的称号,他还真当自己作势了!
裴紫衣如此不屑的语调让张昊一阵恼火,袖子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心里阴鸷道:南宫绝,你拒看不起我,我会让你知道,落到我手上,下翅是怎样的?
啪啪两声,张昊双手拍了拍,随后两个官兵将一个女子押上前来。
“是娉婷公主!”躲在暗处的几人同时惊呼。
君残月也松了口气,好在,他的分析是对的!
“娉婷!”看着被压制而来,口不能言,又目含泪的妹妹,裴紫衣心里一阵心疼,当下寒眸更加森冷起来,周身散发的杀气竟让所有的官兵都忍不住一阵颤栗,想要往后退去。
“张昊!”裴紫衣重重的低呼出这两个字来,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一般森冷,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