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是她至今也没遇到那个人,这话就说不通了。
潘贵妃留下几句是似而非的话便扬长而去,跪了一整天的罗秀却强撑着颤巍巍的身子走到她身边,一脸
潘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瞧着那一线千里的银色长河。
潘贵妃提步朝她走来,纤纤细指指着那银河,笑着道:“妹妹,是否在羡慕那织女牛郎?”
杨茹不解,脸上却仍旧笑意吟吟,帕子捂着嘴角,假笑道:“贵妃莫非是这么想的?牛郎织女有何可羡慕的?”潘将皇后和其余三位妃子问罪的道理。皇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了潘贵妃一眼,又看了杨茹一眼,恨铁不成钢道:“杨淑妃,这宫里多少姐妹,官家独宠你一个,你为何还不知足?”
贵妃看了杨茹一眼,开口,话里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妹妹啊,官家与皇后娘娘待你都不薄,你何至于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呢?”
茹见了,再说了,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杨茹,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
杨茹渐渐敛了眉,嘴角的笑意止了去,心里的不安却开始疯长。潘贵妃的这话,歧义太多,暗指她羡慕一年才能见一次面的牛郎和织女,这是哪来的道理?若是她心里有心上人,说不定听了这话就该心虚,只一听这话,再联系先前潘贵妃的话,杨茹算是知道她给她下的是什么绊子了。这女人可真够可以的,总能拿捏住她最要命的七寸皇后,福身道:“妾实在不知道潘贵妃所言何事。”
这次,就算死也不能认这罪名!
杨己的眼睛,杨茹转身就走,身后的锦绣跟着嗤了一声。这时,杨茹却见皇后身边的绿知不知何时到了她身后,恭敬而不失强势地对她说道:“乞巧后,皇后娘娘请淑妃娘娘于福宁宫一叙。”
杨懒得脏了自茹停住脚步,心里越发不安,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而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好像那即将落入落网的困兽,四周有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只等待她纵身跳进前面的陷阱。
心跳加快,杨茹面上却只能做出温顺样,浅笑应道:“麻烦绿知姑姑了,妾知晓了。”待绿知离开,杨茹立马低声对锦绣说了一句:“去找官家,快。”
锦绣一听自家娘子如此郑重的语气,不敢耽搁,将手里的宫灯交给一旁的春华,飞快地转身,朝延福殿去。
而乞巧结束,在其余妃嫔都离开后,杨茹便举步往福宁宫去。春华在身后小步紧跟,脸上也没了刚才欢喜的笑容,转而变成紧张忐忑。
到了福宁宫,皇后端坐在上首,潘贵妃、贤妃、德妃分别坐常福没有料错,这在左右,四周除了绿知,并没有别的伺候的下人。
心里嘀咕,面上茹面上露出得体的微笑,双眼无辜地看向胆怯的笑。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重了。杨茹心里明白,这回等着她的绝不是小打小闹,皇后将潘贵妃、贤妃、德妃一起叫来,恐怕是为了避免一个人承担责任。这架势,是要先行将她定罪,便是皇帝来得及赶来,也万没有为了一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