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气度辉煌。宫人们见晋王与一陌生少妇前来,便知道是新上任的晋王妃王氏了,都低下头,待他们走过了,方才偷偷看向二人背影。

到了立政殿,便有宫人报了进去。立即便有内官宣了进去。

进得内殿,暗下四顾,只觉光华贵气之外,犹带几分温和之气。王润心下暗暗赞叹,长孙皇后的为人也如此般。

长孙皇后见他们小夫妻进来,不由心中欢喜,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伴在店中的还有一串子的女眷。

太子妃苏氏,魏王妃阎氏,长乐公主,襄城公主,城阳公主,晋阳公主,新城公主。全是嫡系一脉的,即使襄城公主不是长孙皇后亲生,但也是自小养在膝下,等同亲生。

这样一串子贵妇贵女站开一排,气势全开。

阿弥陀佛,今天是晋王夫妻拜见翁姑的第一日,每个人光华夺目自不消说。

众人的眼光都落在新进来的晋王妃身上,见她不过十四五岁,但容貌娇美如花,气质雍容娴雅,被那么多探究的眼光盯看着,虽稍见羞意,但也落落大方,不由收了几份小觑之心。

其中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是见过王润的,见她与李治一同进来,皆是和气一笑。

太子妃苏氏矜持端庄,魏王妃阎氏伶俐善言,皆是带着思量打量着这新弟妹。襄城公主是长孙皇后养女,也是众公主中最温和的一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新城公主最小,对这九嫂充满好奇,窝在长孙皇后身边好奇得看着。而其中的城阳公主脾气最是古怪。概因她既不居长,也不居幼,脾气样貌也不是最出众,另还有最温柔的襄城公主占着养女的名声又分得了一些宠爱,算来她反而最不得长孙皇后的关心。因此养成了孤僻的癖性,此时微微拧着眉看向她。

王润却只是不动如山,夫妻二人先与长孙皇后问了安,而后便站至一旁,听长孙皇后笑道:“今儿是好日子,我还说叫你们迟些来,圣人早朝还要一会儿呢,倒是来的早了。”

夫妻两个脸上都是一红,长乐公主笑道:“阿娘!瞧瞧九弟和九弟媳脸都红了。”

长孙皇后回过神来,正要说话,却听内侍道:“圣人到了。”

长孙皇后奇道:“今日倒是早。”襄城公主笑道:“想是圣人想早些见见新人。”

长孙皇后点点头,众人皆从跪榻上起来,迎至殿门口,便见圣人带了两个男子并内侍宫女浩浩荡荡一群人过来。

长孙皇后等人忙福身道:“恭迎圣人。”

说话间,圣人一行已到了跟前,已被叫起。王润随了众人起身,迎了圣人至内殿。

圣人落榻,长孙皇后笑道:“今日怎么这么早?”

圣人笑道:“今日倒也无甚大事。”

一边一个胖呼呼的男子笑道:“今日是九弟新婚拜见的好,圣人惦记着,就叫朝会早些结束,省得九弟和弟媳久等。”

长孙皇后忙道:“岂可因小儿之事耽误了国之大事?”

圣人笑道:“不妨,今日政事确已毕了,莫要听青雀所言。”

王润方知他就是那位深得帝宠的魏王李泰了。

那另一位身着太子服饰,容长脸的男子就是太子承乾了。他看魏王的样子,似乎很是不屑。王润想到他二人的传言,倒是信了几份。

又听圣人说道:“稚奴已经来了,甚好,就行礼吧!

圣人皇后端坐正中,小夫妻俩个上前来,先行三跪九拜的国礼,而后李治起身,王润敬茶。只见王润重新跪在垫子上,磕了三个头,接过侍女递上的茶,将茶递过头顶,奉与圣人。圣人接过,抿了一口,笑道:“起来吧!日后夫妻和乐,开枝散叶。”王润面上一红,答应一声,方才起身。

坐着的圣人便把她的脸看了个正着,不由吃了一惊,细想怎的这般眼熟?转眼便已记起,暗道难怪同安姑母这般宠爱王氏。众子女皆看向新婚夫妻,并未注意,唯有长孙皇后在身边看个正着,心里奇怪,却并不露出。

圣人掩住心中所思,见宫人把备好的赏赐奉与王润,皆是难得一见的成双成对的珍品,笑着吩咐内官道:“去把那对羊脂比目鱼佩拿来。”

长孙皇后更吃了一惊,自不说其余众人了。那羊脂比目鱼佩是太穆皇后窦氏身前留下的爱物,众人皆知,太穆皇后在时赐与圣人,圣人甚爱,即便宠爱如长乐公主讨要也未答应,今日竟赐与新任晋王妃?

众人看向王润的眼光,不免带点深意了。

一时拿来,王润自是看到了众人的眼光,忙推辞了。圣人道:“说来此物与你有缘,收着吧!太穆皇后若知今日能戴在你身上,也会欢喜的。”当年同安大长公主与长嫂关系不错,王静娘入宫前,太穆皇后窦氏本欲将这对玉佩送与她,谁知竟未送成。隋炀帝多疑,宫闱严禁,更没了下文。太穆皇后深已为憾事。其实长孙皇后尚未入门,后来王静娘病逝,竟也未曾与长孙皇后照过面。

众人一时衲憾,也不知其中奥秘。长孙皇后见王润甚是惶恐,不由含笑道:“既是圣人所赐,就好生收着吧!”

劝说再三,方才收了。

王润见那对羊脂玉佩不过两指宽,雕地一模一样,小巧玲珑,细腻温润,虽是珍品,却也不是什么稀世之物。崔氏给她的嫁妆里便有几件比这更好的,不过是因为太穆皇后用过,方才显得珍贵些。其实和现代的名人效应差不多。

说真的,王润真不想要,看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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