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只是见鬼归见鬼，挑了挑眉的殷子清门口僵了一下之后还是伸出爪子对着两个挥了挥，“约会呢？”
“怎、怎么可能。”看着沈言面无表情，景萧微微抽搐着嘴角有些尴尬地回应了殷子清，“只是沈总出来买东西逛累了这里休息一下而已。”
“……”叶晓沉默地往外看了一眼确定这里只有普通商厦而没有奢侈品店。
“坐吧。”比起景萧和叶晓的尴尬，沈言就坐卡座上翘着二郎腿悠然地看着殷子清，等到殷子清真的依言坐下了之后，他才是饶有兴味地挑起了眉，“今天怎么有空出来？”
“趁着没出名之前跑出来溜溜，以后可不容易了。”没有错过景萧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蔑和敌意，殷子清挑眉笑，“不过更奇怪的是沈少会来这种地方吧？”
“如果说是等信吗？”看着殷子清的样子，沈言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都不信觉得会信吗？”殷子清眯起眼睛不带感情地回应。
“可是信了怎么办？”
“去医院测测智商？”思考了一下之后，殷子清很认真地给出了答案。
“……”
“噗——”叶晓和景萧都是努力憋着表情，一副便秘的样子。
“啧，”吃瘪的沈言也没恼，只是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然后才是微微坐直了身体看向了殷子清，“说起来的提议考虑得如何了？”
“以为已经给了答案。”自然知道所谓的提议是什么，殷子清面色不变语气淡然。
“可是总是会变的不是吗？”沈言笑着弹去烟灰，眼底却看不到一丝笑意，“所以觉得答案也该变变了不是吗？”
“可是怎么变恐怕都不是沈少要的答案吧？”
“还真是顽固呢，”看着殷子清眼底的坚定沈言却是笑意更浓，“但是想啊，能够顽固到什么时候呢？”
“沈少这话什么意思？”
“以前曾经有个曾经跟说过，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可以交换的，得不到只不过是筹码不够而已，子清，这话信吗？”
“当然信，所以呢？”
“所以啊，就想，到底什么时候是的底线呢？”沈言挑起眉，“是司年？百天？或者是这个娱乐圈？”
“要不然沈少猜猜看？”殷子清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
“不喜欢猜谜。”沈言勾起唇角，“但是喜欢排除法，一个一个试过之后，总能知道的底线是什么，子清说是吧？”
“只是只怕有些东西就算是沈少也没办法试呢，毕竟这里是大陆不是吗？”
“也是，只是有些东西只怕不需要去试也就有结果了吧？”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沈言知道殷子清懂自己的意思。殷子清的命运掌握百天的手上，也就是掌握司年的手上。而司年是个商，所以从一开始，天平就绝对不会向着殷子清倾斜。沈言知道殷子清也知道，有些平衡一旦打破，殷子清的手上只会是一把烂牌。
“沈少未免太过自信了吧？”微微的沉默之后，殷子清眯起眼睛看向沈言。
“最不缺的就是自信。”笑着摇了摇头，沈言看向了殷子清，眼中带着审视和微妙的柔和，“所以何必头破血流之后再接受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呢？”
“这算是第二次威胁吗？”殷子清看着沈言，似笑非笑。
“只是告诉事实而已。”看着殷子清的眼睛，沈言表情淡然，“信不信由。”
“也许沈少是对的，只是吧，这个习惯撞破南墙不回头了。”看着沈言的表情，殷子清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所以头破血流也是自找怪不得别。”
“那么可是想好了？”听到殷子清的答复，沈言的笑容带上了黑色的意味。
“从一开始就比谁都想得清楚啊。”看着沈言，殷子清站起了身，“那么沈少，如果真的有头破血流的那一天的话，就请沈少替收了尸吧。”
“什么意思？”
“因为骨子里的那把烂脾气决定了只能有一个结局，那就是不死不休。”最糟糕不过是重蹈覆辙而已，多出来的这条命他其实也没有那么珍惜。本来以为可以趁着两年的余裕偷得一线生机慢慢发展然后逃离这个漩涡，只是他到如今才发现，他没能做到也做不到。
沈言的出现让他知道，就算真的走到他想要的那个位置，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稍重的筹码而已，依然为掣肘。而如果真的再面临前世的境遇，他依然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如今所做的一切没能给他带来任何好处，只不过将那条注定命运线提前了而已。
所以，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他倒不如玩大一点。难道还能比前世更为糟糕吗？
“殷子清，这是威胁吗？”
“当然不是。”看着沈言沉下去的脸，殷子清忍不住勾起了笑容，“只是想要试试，如果赌上的性命，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沈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