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郁齐风揉了揉眼睛走在地下车库的走廊里,因为昨天参加染箐的新闻发布会至始这几天自己要连续加班到很晚。他郁齐风向来随性,自从掌管郁氏以来,每天准点上班准点下班,他不似表哥墨承皓那般,工作起来像个疯子,他觉的生活应该是多多享受才对。
原本这两天最令他担心的就是染箐的遭遇,但今天看到染箐并没有因为昨天发生的事而打击倒,郁齐风稍微放心了些。其实他一直就知道染箐从前都是倔强而坚忍不拔的,从最青涩的学生时期他就知道。
那时的染箐被公认为沙洲贵族学校的校花,学习上更是师生眼里的佼佼者。而且她对人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就那染箐的那种微微一笑,温柔了属于他的青春岁月。于是,他开始卯足了劲的追求染箐,但当他发现染箐无论对谁都是淡淡的笑容,唯有在而对表哥时,眼里的淡笑里带着丝丝羞涩她经常会指着表哥的背影对他说,你看承皓哥好傻,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其实真正傻的人不是墨承皓,而是自己。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染箐的情意始终如从前。就算发生了昨天视频里的事,他也相信染箐的做法肯定会事出有因。而且他从徐语忻的眼神里就能看的出,徐语忻并不像她外表那般温惋恬静。
郁齐风正想着,忽然看到从正对面走来一个身材欣长精瘦挺拔的男人。只见那男人从正面走来,渐渐走进,郁齐风好看的凤眸微眯,眼前的男子身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蓝色t恤,但一股混然天成的光芒却始终难掩于眼前。
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郁齐风便没什么好感。因为在这男子的双眸之中,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引不起他的一丝兴趣一般,这种狂枉自大的男人,他郁齐风自是看不过眼。当男子经过他身边时,不知为何,郁齐风的腿上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正当郁齐风一时忍不住要摔倒时,那男子突然出手拉住了郁齐风。
郁齐风对这个男子本就没什么好感,可人家必竟出手帮助了自己,出于礼貌,郁齐风正要对男子说声谢谢,只见男子突然对着郁齐风说了一句:
“当心!骨头断了很会疼的!”
话落,男子松手,转身大步离去。
郁齐风正在纳闷这突发的事件,从左腿上传来的刺疼骤然袭遍全身,郁齐风忍着腿上传来的刺疼,瞬间明白过来,绝对是刚刚这个男人对自己下的手,可当他转身看时,整个地下车库却空无一人,郁齐风脸色瞬间苍白:以这个男人的身手,绝对可以堪称世界顶级杀手。
左腿之上突然疼的失去了知觉,郁齐风打上打了个电话,看来此时最应该去的就是医院了。
……
次日清晨,柳璃收拾好一切转身对着小邪说道:
“你在家看看还有什么忘记带的,我去医院换下药,等我回来我们就去机场。”
“嗯!好的。”
小邪看了秦若邪一眼后,依旧是那副天真无邪的可爱模样,只见她浅笑着回答。
不知为何,从昨晚开始,柳璃总觉得小邪和若邪那个神棍两人眉来眼去的,总好像有事瞒着她。
柳璃心里正琢磨着,已经来到了沙洲骨科最居权威的医院。当走进医生办公室时,突然看到郁齐风正拄着双拐,一条腿打着石膏像粽子一样裹的严实。
当郁齐风看到同样吊着绷带的柳璃走进来时,瞬间明白了自己的腿为何被弄的骨裂了,只见他突然对上柳璃,冷声说道: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不明白郁齐风话中之意,柳璃没理会郁齐风的叫嚣,径自走向医生的桌前。但嘴上还是不忘返击:
“你相不相信恶有恶报?”
医生看着这两个一个伤了胳膊一个伤了腿的一对男女,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淡淡的笑着。
“喂!要真是恶有恶报,那报应为什么还没在你身上实现?”
郁齐风脸上带着各种不服,明明是她找那个男人弄伤了自己,现在反倒猪八戒倒打一耙,说他是自食恶果来了?不知从何时起他俩就成了天生的死对头?好像同样是学生时期吧,这个恶女总是带着几个小混混拉帮结派,抽烟,喝酒,打架斗殴,而他那时也就顺理成章的建起别一个小帮派专门来针对这个恶子的帮派,好像从那时起他俩就一见就掐。更何况那时她经常欺负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女神染箐。
被医生握着胳膊换着药,柳璃媚眼里染上笑意:
“你没听说过吉人天相四个字吗?而且就算是恶有恶报那也报不到我头上,有些人表现光鲜,可骨子里的流的始终是邪恶的血。就比如说,有些人明明就是驴粪蛋,但某些眼瞎的人却把她当成至宝,你说,这种人可笑不?”
柳璃的话意有所指,郁齐风听的明白。此时柳璃笑的一脸欠扁,郁齐风气的吹胡子瞪眼。
面对这样的柳璃时,郁齐风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总有动手抽她的冲动。不想再看到眼前这个世界上最令他讨厌的女人,郁齐风冷着凤眸说了一句:
“总之你听好了,对这件事我决不会善罢甘休的,走着瞧。”
话落,郁齐风拄着双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医生看着郁齐风走出门口,终于忍不住笑道:
“现在这些年轻人啊,真想不通你们如今的做法。”
看着医生笑的含蓄,柳璃知道这大夫肯定是误会她和郁齐风那贱男人之间有一腿,于是柳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