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川每日都会出去,姚云偶尔也跟着凤川,陈氏气的发疯,看着姚云跟凤川走的很近,牙根痒痒。
凤川来到面馆,听说任永裕手头有一个案子,一人说有人要抢他的娘子,而令两个男子说,那是自己的娘子,大人忙,根本顾不过来,他们便不情愿的花了几个铜板来找自己了。
这三个男人都说女人是自己的娘子,可女子却只承认一个,便是王姓男子,其他赵姓男子和吴性男子便说从不相识。
这事情倒是有趣,凤川带着姚云,“我们一同去吧,你整日在院子里,我带你去看看这些百姓的生活吧!”
姚云想想也好,好奇的跟着她去了。
凤川从小在这里长大,虽然换了衣裳,但性格没变。
任永裕带着她,一进门便见到了那女子在哭。
相公正在数落她,若不是她惹了麻烦,这事情怎么会找上来?
男子见任永裕前来倒是停止牢骚,勉强笑了笑。
家丑不可外扬,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女子哭哭啼啼,顾不得任永裕,一眼看到了凤川,或许是女子的原因,两人说话较为投缘,她一五一十的说着,自己没有跟两个人发生任何关系,只是曾经他们喜欢自己,后来成亲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没见过?那他们怎么找上来,你给我说清楚。”
凤川看着男子气急败坏,摆手让她不要说话,任永裕将他拉到一旁。
“你是什么时候被这两个人缠上的?”
女子记不得,大约是上个月,不知怎么两人就找到了家里。
一旁的男子跟任永裕小声念叨,白日他经常出去做活,晚些时候才会回来,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找上来他固然不知,只是一日晚上回来,看到两个男人在门口守着。偏偏要跟自己讨回娘子。
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
“你一定要帮我查这件事情,若真的是我的娘子不守妇道,那我可是要休了她的,若是两个人为非作歹。有了证据我便报官。”
任永裕叮嘱其放心,探案,固然会将事实真相展现出来。
三人再次守候,等待那两个人再次上门。
姚云看什么都好奇,这院子里的东西与自家大不相同。
农家的院子倒是艰苦。木屋的顶端都是茅草加的,屋门也是最为普通的木板,无任何图案雕刻。
这比起凤川的院子还要简陋很多倍。
几个时辰过去,一命男子前来,那是赵某,“哟,今儿这么多人,娘子,你是否愿意跟我回家啊?”
女子惊慌失措,口口声声说自己跟他不熟悉。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扎样冤枉我?”她伸手指了指,“当年我拒绝了你,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赵某看着她,又看了看周围的几个人,“你腰间有一颗黑痣。”
男子听闻赵姓男子这么说,转过头愣住,他的娘子腰间确实有一颗痣,若不是亲密之人,如何知道呢!
女子拼命的摇头,“相公。她的姨母是我的奶娘,从小抱过我,我出生的时候娘亲的奶水不够,所以只能去他的姨母那里。这一定是他告诉你的。”
凤川和任永裕害羞的低着头。倘若没听到她的话语。
姚云更是瞪大眼睛在一旁惊讶的看着,这下可是糟糕,这个人能清楚的说出痣的位置,那么固然是看到过。
男子已经失去控制,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
女子又开始哭了起来,任永裕走到凤川一侧。两人是否离开。
凤川摇头,算了,若是离开,出人命都可能。
她看着赵姓男子,轻声问,冒昧问一句,这颗痣什么样子,什么颜色,在什么位置,多大?
赵姓男子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当时只是看了一眼,没注意。
凤川反击,好一个不注意,若是发生什么,理应是在熄灯之后,没了烛火,怎能看到腰间的痣?
男子一声不吭,凤川早已识破了他,便问着究竟为何要冤枉这个女子。
赵某这会儿都是摆摆手,说 不关自己的事,他只是收了吴某的银子,所以才这么说的,他也是无意中听到姨母说表姐身上的痣跟刘氏身上的痣很像,才来此说的。
凤川看着他问吴某为何要冤枉刘氏。
他看着刘氏吞吞吐吐,“这……”
刘氏垂眸,不敢多言语,这功夫她不是应该高兴,自己得了清白吗?
王姓男子还在为刚刚失手而后悔,赵姓男子却不得已说了实话,那个吴姓男子倒是喜欢刘氏,他让自己跟着一同破坏了刘氏的家,这样刘氏被休了就会跟他成亲了。
凤川和任永裕两人惊住了,这个人真的不介意?为何他偏偏喜欢这个这个刘氏,刘氏身材臃肿,样貌也并非美艳。
任永裕看着这个男子,令其不许胡说。
“我真的没有胡说。”
一旁的姚云已经听懂,站起来拆穿他的谎言,“怎么可能?有什么人一定要破坏了他人的家庭?这世界上女子不是多得是?”
姚云说话的时候撅着嘴巴,可爱极了。
凤川笑了笑,“我妹妹说得对,她都懂得这个道理,你不许撒谎,说实话。”
男子脸皱成一团,他发誓自己说的是实话。
“你们不信去问问吴越,他正是想夺回娘子和孩子。”
王姓男子看着刘氏,转头看着赵姓男子,“他说什么?”他愤怒的看着,这岂不是天大的玩笑,孩子已经几岁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