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底养伤已有四五日,陈怜月的伤势已经大好了,毕竟是有元力在身的人,经过打坐疗伤和药物调理,除了骨头还没有完全长好之外,内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了。
终于能够自如的行动了,对于爱干净的陈怜月来说,首要的事情便是好好的洗漱一番。换好一身稍稍粗犷的皮草,陈怜月将换下的衣物晾晒好,站起身摸了摸微微有点犯痛的胸口。
这一摸,陈怜月才发现,方才洗澡的时候将玉佩摘了下来,刚刚出来洗衣服的时候忘记带上了,玉佩应该还在屋子的柜子上。这玉佩的重要性毋庸置疑,陈怜月忙转身朝着木屋走去。
一回到木屋,陈怜月就见到白头翁正背对着大门站在柜子前,垂首看着什么。朝前走了两步,陈怜月这才看到,白头翁的手中正拿着自己的那块玉佩。
“这块玉佩是我的,我方才落下了。”
发现白头翁似乎在发呆,陈怜月只好出声提示道。
被陈怜月的声音唤回注意力,白头翁拿着玉佩回过头,一脸激动的看着陈怜月。
“你说这玉佩是你的?这玉佩你是从哪里的来的?”
“白头翁前辈,你怎么了?”
被白头翁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陈怜月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没事,你就告诉我这玉佩你是怎么得来的?”
一把拉住了陈怜月的手腕,白头翁脸色涨红的瞪大双眼看着她。
“出了什么事情了?”
听到声音的慕容白从屋外跑了进来,看到白头翁拉着陈怜月的手腕,忙走上前来。
“这玉佩是我娘给我的,我从小就戴在身上了。”
抬起右手示意慕容白没有什么事情,陈怜月只是奇怪的看着白头翁,不明白他为什么看到玉佩之后会这么的激动。难道……
“前辈认识我母亲吗?”
“你母亲?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前辈,家母名讳为刘纯雪,是原刘家庄的大小姐。”
看着白头翁的眼睛,陈怜月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说道。
“果然是她!”
白头翁松开了手。抬眼仔细的将陈怜月上下打量了几眼。
“难怪我总是觉得你眼熟,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难怪青狼那么喜欢和你在一起,原来它是感觉到了你身上刘家的血脉气息。”
将玉佩拿在手中珍惜的看了好几眼,白头翁这才将它还给了陈怜月。
“你母亲还好吗?你外公呢。身子可还硬朗?”
接过玉佩拿在手中,听到白头翁的问话,陈怜月默默的摇了摇头。
“前辈,我外公早在十五年前刘家庄被灭门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娘也在数月后病逝了……”
“什么。你说什么?刘家庄灭庄了?雪儿死了,大哥也死了?你说的是真的吗!”
一把抓住陈怜月的双肩,白头翁的脸上青筋暴起,一脸的不敢置信。
“前辈,请放手。”
慕容白上前一步,抬手抓住白头翁的手将其从陈怜月的肩上拿下,随后将陈怜月护在了身后。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看着自己的手发了一会儿呆,白头翁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缓声说道。但是整个人的状态一下子就沧桑了好多。
抬手朝着陈怜月和慕容白招了招,示意两人坐下,白头翁自己也转身坐到了椅子上。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吧,先给你们看样东西吧。”
说着,白头翁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东西,缓缓的放在了桌子上。
陈怜月和慕容白抬眼看去,发现是一块翠色的玉佩,乍看起来和陈怜月的玉佩很相似,但是确是完整的一块玉佩。
“这是……?”
陈怜月将玉佩拿了起来与自己的做了一下对比,发现除了上面的字不一样之外。几乎和自己与陈学博的玉佩合到一起之后是一模一样的。无论白头翁是什么身份,估计都和刘家庄的关系匪浅。
“前辈,您是?”
“我和你的外公是八拜之交,当年我们一起闯荡江湖。后来他回家族继承刘家庄,我就在江湖上四处游历,时不时的就会回到刘家庄住上一段时间,你母亲雪儿就是我看着出生的呢。”
回忆起以前的种种,白头翁抚着胡须露出怀念的笑容。
“后来我被升龙会追杀,避无可避。当年升龙会在江湖上势力庞大,虽然他们十分的低调不为人所知,但是眼线耳目遍布全江湖。为了不连累大哥和刘家庄,迫于无奈,我只好跳崖假死隐匿在了这处谷底不敢出去。”
“没想到物是人非,二十年过去了,我与大哥早已经天儿永隔了。”
叹了口气,白头翁的眼中有泪水凝结。
“到底是谁覆灭了刘家庄,害了大哥啊?”
“升龙会!白爷爷也是被升龙会迫害致此的吗?外祖家就是被升龙会灭庄的,全庄上下两百多口无一幸免,好在当时小舅舅和邝老不在庄中,这才逃得一命。”
将他们查到的十五年前的事情向白头翁讲述了一遍,陈怜月也特意说了一下刘家庄还幸存的几人。
“白爷爷是因为什么被升龙会追杀呢?”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流云地宫了,那也不用我多说了。看到玉佩上的这个‘宫’字了吗,这块玉佩就是开启流云地宫最后藏宝密室大门的钥匙。”
拿起桌上的玉佩,白头翁将刻有玉字的一面朝向陈怜月和慕容白。
“想来你们应该知道刘家祖先的身份了吧,我家的祖上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