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小秋服侍王妃洗完脸后,把新买的雪花膏奉上。
王妃淡淡睨了一眼:“这就是你昨儿个抢的?说是一天只卖十盒的?”
“正是呢,那个女老板牛得很,一天只卖十盒,奴婢和张妈妈一起抢,才得了这一盒,主子您用用看,确实很好呢。”小秋把盒子拧开,用指甲挑了一点抹在王妃的手背上:“您感觉感觉。”
王妃看了眼自己的手,香膏子细腻柔润,很快就被皮肤细收了,而涂过膏子的皮肤也显得润滑柔嫩很多,王妃几乎立即就喜欢了这东西,亲自挑了一指甲抹在脸上涂匀,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皮肤滋润了很多,整个人气色都好了。
“怪道她牛,她家的东西确实是好,只怕刀家那铺子里的桂花油会卖不出去了。”王妃心情大好道。
“不过说起来其怪,那天奴婢在排队时,听那位女老板说,她家的香油膏子一天只卖十瓶,每瓶一两,但是买两瓶就三两银子,三瓶五两银子,这话怎么都说不通,不是自相矛盾么?
人家是买得多会更便宜一些,她家倒好,想多买,就得多出钱。”小秋皱着眉道。
王妃听了却笑起来:“确实有趣,她倒不是矛盾,而是有意这样说的,她是外地人吧,看来,只是想在咱们南楚打开货物的销路,并不想长期呆在南楚。”
小秋急了:“那她是要走么?那岂不主子以后再也用不到这么好的东西了?”
王妃笑着戳她的脑门:“你个实心眼的,她这是在放话,寻找有实力的代理人呢,你想啊,她一个外地人,想在南楚赚钱,如果没有本地的权贵支持,是很难行走得下去的,就算东西再好,也难斗过地头蛇,首先刀记铺子就不会让她轻轻松松赚下去。会捣乱。”
“啊,刀记这么利害啊。”小秋摇头道。
“那是,刀记在南楚算是最霸道的了,也不看他背后是谁在撑腰。”王妃冷笑道。
“谁啊?”小秋傻傻地问。
“殷国舅。”镇南王妃道。
“那确实利害。”小秋认真地点头,殷家在南楚也是大族,现在殷国舅又正扶持着摄政王世子爷,比起前几年来,权势更重了。
两个正说着话,管家进来禀道:“王妃,外头有个姓穆的夫人求见。”
王妃诧异道:“姓穆的?谁啊?莫非是穆将军的家眷?”
“说是夜家商行的女老板。”管家回道。
小秋眼睛一亮道:“主子,那个女老板长得可好看了,象个仙女一样。”
王妃又拿手指戳她:“一个女商户,能好看到哪里去?也亏得你把她比成仙女。”
唇角就勾起了抹讥诮:“本妃不见,让她走吧。”
小秋一脸失望,喃喃道:“真的很好看呢,她家的东西也好,主子就见见吧。”
“你是惦记见人家的伙计吧,别以为本妃不知道,你大白天对着人家伙计思春呢。”王妃瞪她道。
小秋吓得立即跪下,一脸羞红:“没……没有,主子,奴婢不敢。”
王妃冷冷地抬脚出去:“起来吧,这次就算了,以后再在外头无状,丢王府的脸,指细你的皮。”
小秋吓得忙点头,起来跟了出去。
穆清瑶早就知道会吃闭门羹,管家出来回报时,她也不意外,笑着拿出一块玉佩递给管家:“请把这个拿给王妃看。”
管家依言又转了回来,在园子里寻到王妃,把玉佩递上,王妃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变道:“她人在哪里?带到花厅来见本妃。”
“你是殷紫茹的什么人?为什么你会有她的信物。”穆清瑶见过礼后,王妃细细打量她几眼后问道。
“她的女儿,不过,您可以不必看我娘的面子,我今天,是给王妃送钱来的。”穆清瑶淡淡地说道。
王妃深深地看了穆清瑶一眼,那块玉佩是殷紫茹商队的信物,不是一般的人,殷紫茹怎么会随便给?
她这个女儿应该是当继承人培养的,可听这位姑娘的语气,似乎不太在乎。
“你说给本妃送钱?什么意思?”镇南王妃让丫环沏了普尔茶上来,问道。
“王妃既然识得这块玉佩,该知它所代表的意思,我娘在南楚定然也有她的商铺网点,她在南楚的合作方,应该就是王妃您对吧。”穆清瑶笑着问道。
“不错,本妃确实与你娘有合作关系,她的商队本妃也有股份,但是,你说给本妃送钱?送什么钱?怎么送?”镇南王妃问道。
“想必我家的胭脂膏子王妃已经用过是吧。”穆清瑶问:“不知感觉怎么样?”
“不错,是好东西。”镇南王妃淡淡地回道。
“相信只要货源充足,我家的东西,给任何人代理,都会赚大钱,但是,在南楚,想要在胭脂这这一行业占得一席地位,不是靠东西好坏,而是得有实力对抗殷家,我说的是不是?”穆清瑶含笑看着镇南王妃。
“不错,殷家势力强大,又世代做胭脂生意,外地人想在南楚打开胭脂销路,确实要过殷家这一关,莫非你说的送钱,是想让本妃代理你家的胭脂么?”镇南王妃也目有深意地看着穆清瑶。
“王妃明慧,我确实有此意,不过,王妃似乎并不太感兴趣。”穆清瑶道。
“不错,镇南王在南楚的根基不比殷家若,比起殷家这样靠联姻而起家的暴发户来,镇南王府时时都能将其压下去,不过,镇南王与殷家早有约定,他家做胭脂,王府做首饰,两家互不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