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云珩被抓走,庞仁立马就赶过来了,“那个杂碎弄走了吧?你们都没事儿吧?”
云朵有些惊魂未定的摇头,“那云珩真的是别国的奸细?你们是咋发现的?”
庞仁瞥了眼聂大郎,嗐了一声,“做男人的难道都能像你们女人家一样,整天衣裳啊!吃的啊!才不管外面发生了啥事儿。咱们在岳阳的时候,那岳阳总兵秘密抓捕过,不过让他们跑了。瘦猴几个收保护费的时候,见那杂碎去买衣裳料子,碰掉了他们身上带的令牌,是个狼头。我们这才想到岳阳总兵抓的奸细,密报给了我外祖父,不动声色的拖着他。朝廷的人才赶过来把他们抓住了!”
他就说聂大郎的阴损招不少,没想到他早发现了云珩那个杂碎不是大晋的人。胆敢觊觎他庞仁的妹子,别国的奸细送给了朝廷,有的他受不了的!
云朵点点头,“这里离京城还好远的路,不会半路让他跑了吧?”
聂大郎笑着揉揉她的头。
庞仁切了一声,“来的那些人估计都是朝廷暗卫,这奸细都已经抓到手里了,他们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让他跑了,他们也不用活着进京了!”
云朵想想也是,松了口气,“总算摆脱那个渣男了!再纠缠下去,说不定我们也会被怀疑是别国的奸细。”她说着脸色微变,看向聂大郎,“你收的那些金银首饰呢?”
“自然上交了。”聂大郎安抚她,“咱们发现别国奸细,并帮着朝廷抓获他们,朝廷不予奖励就罢了,是不会怀疑咱们的。”
终究还是女人家,胆小怕事。庞仁拍了下她的肩膀,“有你大哥我在,怕啥!别忘了咱们上头有人!”
聂大郎看着他拍过的地方皱眉。
云朵嘴角抽了下。不过想到云珩的sè_láng行为,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烂渣男!姑奶奶的名声被他败坏光了!”
“谣言止于智者。”聂大郎说着,眼中暗潮翻涌。
庞仁怒哼一声,“那些胆敢造谣诽谤的,把他们抓到县衙扔牢里去!”
不仅到处都在议论云朵,连私房菜的生意都影响了不少。
范大奶奶为此还过来开导过云朵,却是打探了云珩的消息,告诉了高夫人。
高县令以为云珩是哪个王公贵族,只是京城各大世家也没有姓云的,那就很有可能是假名字。他还换了便衣,主动接近云珩,想抱上一条粗大腿。
这云朵还真是招人,竟然让云珩那样的男人都趋之若鹜。要是他能从中出一把力,也不用在窝在这个小县城里做个七品县令了。
只是再找云珩找不到了。
杨氏和云铁锤,柳氏聂三贵几个却都赶到县城来,说刘氏和聂二郎败坏云朵的名声,造谣诽谤。
“什么!?我挣钱是陪人…睡觉……睡出来的!?”云朵简直要笑了,“那我的本事还真大,陪人睡出那么大片家业,睡出了聂大郎的举人功名,下一步是不是要睡出来聂大郎的官位来了啊!?”
柳氏忙道,“他们那是造谣诽谤,大郎是举人老爷,你们又做着生意,多的是人上门送礼。聂二贵看到有人上门送礼,是个男的,就乱说话。刘氏和聂二郎就在村里诬陷诽谤你,他们这么败坏你名声,就该把他们告官!我找人把他们说过的话都记下来了,我们都是来给你作证的!”
“告官!把那个烂骚逼送到衙门里,打她一顿板子,关到大牢里关她到死!”杨氏恨恨的咬牙,又骂云朵,“你个死丫头有好日子不过享受,非得抛头露面给人做饭,现在被人骂的狗血淋头,连老娘也被牵连,给人打的满脸是伤,血都流了一大碗!”
云朵看结痂的耳朵和脖子上的抓痕,想象了下刘氏该会被打成啥样……
云铁锤和云光孝,聂三贵都嚷着要告官,告刘氏和聂二郎,聂二贵诽谤污蔑,抓他们去坐牢。
聂大郎看着柳氏拿过来的一沓纸,上面全是刘氏和聂二郎几个的污言秽语,冷冷一笑,“那就告官吧!诽谤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我现在虽还不是官,也正经的举子。”
柳氏露出个果然的神色,聂大郎是有举人功名的,二房的人真是不知死活,非得大肆宣扬,坏人名声。还有个庞大少爷呢!要是让他知道了,就算官府不出面,那庞大少爷也够他们喝一壶了!
庞仁知道后,直接到了县衙,让高县令抓获刘氏和聂二郎,聂二贵几个到案。
高县令也对庞仁突然和云朵成了干兄妹好奇,查过这个事儿,却是没有查出来。庞家也突然帮聂大郎,他能考中功名,可绝不是他自己的学问好。不过他现在还不好动,那个云珩还没有搭上话,打探出消息来。当即就发了缉拿令,让衙役缉拿刘氏聂二郎和聂二贵几个到案。
县城到白石村不近,一来一回,都要一天的时间了。
杨氏和云铁锤,云光孝姜丽锦和柳氏,聂三贵几个就在私房菜旁的小院住下了。
“这一片的屋子都是你们的?不是还有个杂货铺子,在哪?”看着宽大的院子,杨氏眼神不好起来。她一直以为是靠着街边的一个小饭馆,没想到竟然弄这么大一片院子。
“地方太小了,兄长也看不上眼。杂货铺子,在前面街上。”云朵抿嘴回她一句。
杨氏要到铺子里去看看。
柳氏看了下一个颜色样式的一片院子,已经暗暗心惊,就算这是庞家合伙一块开的,也够大了。等再看到正阳街的铺子,后面还带着院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