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的是,那人一直在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再对我动手的打算,但是却不想呆在这里,此时见到我跃上了符文,那人竟然身形一闪,也朝符文上越来,我看见了却一句话也不吱声吗,活该倒霉吧,谁让他刚才差点害死我,心中一动,只是冷笑着用流苏镜站在上面,将银甲尸抱在怀里就准备横渡过去。
那人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之等脚踩在符文上,才忽然间发现,竟然不能如我一样浮在符文上,而是身形骤然掉落,那一脚踩空的感觉,差点将那人的三魂吓掉了七魄,这要是掉落在河中,下场都明白,就是掉落在第六关,掉下去还不可怕,关键是掉下去可是没有活路的,强横如斯也会摔得粉身碎骨的。
却说那一刻那人也算是福至心灵,猛地将手中的寒芒砸了出去,就砸在了那边的地上,接着砸出寒芒的哪一点力道,竟燃腾空跃起,真的将身形拔了起来,不过就算是如此,早晚也还是落下去,河水的上方一切法术都不能施展,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他,只是身子一弹,便已经朝对岸飞越过去,却如何也想不到那人竟然再一次朝我扑来,还是银甲尸发现了,咆哮了一声,一拳朝那人砸去。
谁也料不到那人不惊反喜,轻轻出拳和银甲尸对撞在一起,反而接着这股力道,凌空飞了起来,一直朝对岸飘落过去,反倒是砸的我们在上面晃了几晃,姥姥的,竟然利用我过了河。
只等脚步落下,那人却并没有离开,反而对其一脸的笑容朝我抱了抱拳:“刚才对不住了,我是真心给你道歉了,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可以打我一顿,我觉不会还手的,我希望你能让我跟着你,我觉不会再害你了,而且会全力的保护你,我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好好想想,不要急着拒绝。”
脸上抽了抽,眼光还有些阴沉,不过这人的话让我已经冷静下来,的确,这人或许会是一个好帮手,但是我怎么能信得过他,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所以我就抛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就算我相信你,但是只怕我也不能在弄出一个符文大网了,根本没有足够的魂力,凭你还不足以催动流苏镜。”
“流苏镜?”那人念了一声,忽然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望着我忽然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不是流苏镜需要灌注魂力,才能张开这么一张符文大网?”
点了点头,我也懒得再多说,越往上的人就越是厉害,在往上就是第八关了,想要手机足够的魂力只怕更不容易,没有符文大网当作诱惑,只怕很难让那些人帮忙,那么真正面对还在第九关的那个人的时候,就很可能连抵挡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而救人则是我的另一个目的,但是现在看来很难在走下去了。
“这不是问题,其实这一关还有不少人的,我们都可以利用,能够到达第七关的都是强者,只要这些人联手,闯上第八关不是问题,只要你答应一件事,我想可以让所有人都出来帮你。”那人眼中精光大作,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心中一震,看来此人所图不小,不单单的是想要活下来那么简单,迟疑了一下,深吸了口气:“什么事?只要不能超出我的能力范围的,我都可以考虑。”
“带我们闯到第十关,我知道一些秘密,很想去第十关弄清楚一个究竟,如果你答应的话,我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只要说出这个秘密,我相信一定会让这一关的人都出来帮你,而且一定能杀上第十关,原本是没有希望的,但是有了你这一面流苏镜,这一切也许就变得可以实现了。”那人嘿了一声,话语中透着很大的自信,只是回事怎样的一个秘密呢?
“那我能知道你所说的是什么秘密吗?”我自然不会轻易为之所动,总要弄清楚了才能考虑答不答应。
“那是自然——”那人吁了口气,仰头朝天空望去,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好一会才叹息了一声:“这个游戏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养殖场,咱们这些在里面的人,看上去一个个都在变强,甚至于可以将一些手段带到现实之中,但是谁知道其实咱们这些人就是幕后之人圈养的一些玩物而已,无论怎么挣扎嘴中也只是按照幕后之人给设计好的路线在前进,如果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这个游戏世界,那就是幕后之人在养蛊,你听说过蛊这个东西吗?”
蛊为远古之时所传神秘巫术,是一种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神秘物体,可以大可小,一般为动物,动物类的一般两只为一对,但也有极少类为植物,而施种的方法可以直接施种也可以间接施种,传说蛊只能是女子所养、所种,男子无法养种,与湘西赶尸术、泰国降头术并称为东南亚三大巫术。
我虽然不甚懂,但是也曾经听说过,而且听说过养蛊的手段,蛊的种类大致分为十三种:螭蛊、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三尸蛊。《岭南卫生方》中记载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想到这心中不由得一震,这和我所知道的有些类似,本尊的三魂七魄都在各自寻找登临仙界的可能,所用的方法不一而足,但是我能去诶的那个炼狱这个游戏背后一定是本尊的分身的其中之一,而且所有的就是圈养十二天都鬼,说白了,就是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