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有些慌了阵脚。
死的还是个老总,负责了一支中型工程队,能量不可小觑。
莫荣茂建议先停下来,把这老总的后事料理了,再来办这事儿。
但张珏却知道,镇龙脉不能停下来,要一气呵成。只告诉莫荣茂,他们可以离开了,这里只留下自己和一些工人。
他们又哪里肯离开?必须要亲眼看着张珏镇住龙脉才可以。
说来也奇怪,也许是冥冥之中有一些莫名的吸力吧。那些印堂发黑的人,竟然一个也不走,说啥都不走,就要留在这里。
好像有点中邪了一样,非要找死。
救护车来将那老总带走了,医生将他弄伤担架,摸了摸脖子,就在出车报告上填写了一个“治前身亡”。
警察也来了,但是张珏给徐茂海打了个电话之后,那些警察简单的在这里取证,问了一些口供之后就又离开了。
这件事一平,气氛却变得诡异了起来,所有人都觉得有一种恐怖的气氛笼罩了这里。
而头顶的乌云则形象的描绘出了这一切——乌云盖顶。
莫荣茂走到张珏跟前,有些忧心忡忡的说:“小张,我怎么觉得这件事儿有些不妙啊。还没动工,就有人犯心脏病死了,是不是有不好的预兆?”
张珏呵呵笑道:“没有,莫总你迷信了。这生老病死乃天地间的正常轮回,哪能什么事儿都和这挂钩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全世界每天都有几十万人意外死亡,现在这个时间段就有好几百人死亡,难道他们的死也和这事儿挂钩吗?”
“这……”
“您不要过于担忧,没有什么不好的预兆。那个老板心脏病突发,是他命不好……”
‘嘭!’
张珏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巨响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却见那以前工程队在这里驻扎时搭建了一座移动板房。那移动板房突然给塌了。
一个工程师坐在移动板房底下喝水,那移动板房毫无征兆的坍塌,他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瞬间被塌死在下边。
这移动板房是轻钢的材料。看似很轻,但实际上****却够用了。二层的地面是钢筋架跟三合板,说塌就塌,钢筋架衔接处的实钢卡扣砸在那工程师的天灵盖上,当场脑浆子就崩飞了出来。
这工程师死的实在是寸。因为在工地上,无论有没有什么建筑,都要戴安全头盔的。尤其是工程师,对自己的保护更是到位。今天刚好没带安全头盔。
而这移动板房,虽然轻便简陋,可是毫不夸张的说一声,这移动板房遇到八级地震都不会垮。看似简陋,其实结实的很。主要是因为它材料全是轻钢,重量小,又结实。
但今天这移动板房就是突然坍塌了。说不清。
更说不清的是,这两件本来就巧合到概率数十万分之一的事儿,碰到一块,造成工程师当场死亡。这已经不是巧合了,是蹊跷。
所有人都愣住了,场面都安静下来了。
莫荣茂愕然的看了看那工程师的死状,又下意识看看张珏,似乎想说:你不是说没事儿么?
张珏眉头跳了跳,强行解释道:“这可能也是意外。唉,这人命有点太寸了吧。”
“叫救护车!”
莫荣茂看了张珏一眼。转头连忙大喝。
‘滴呜滴呜~’
那救护车刚回医院,又急匆匆开过来了。
继续收尸。
这次,连救护车上的护士和医生以及司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再看这空旷的工地。只觉得此处充满了一种诡异。
匆匆写好资料,不敢多留,开着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警察又来了。那几个警察刚记录完那老总发心脏病死的事儿刚回派出所,一个电话又过来了,又死人了。
几个警察眼神狐疑的看着在场所有人。心中总觉得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呢,为啥一会儿死人,一会儿又死人呢?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又是意外?全是意外死亡?接二连三的意外死亡?
一个嘴唇还长着青须的年轻警员用圆珠笔指着众人,瞪眼喝道:
“你们谁是负责人?谁是负责人?”
莫荣茂左右看看,好像就自己官大,站出来说:“我是。”
那年轻警员冷着脸说:“姓名!”
“莫荣茂。”
“莫……”
正准备记录呢,跟前老警察打了他一下,瞬间变脸:“剥哈,原来是莫荣茂莫总啊。您……您瞧您这,这弄得是个什么事儿啊,也太不安全了吧,房子都塌哈。”
他们也不好办,一会儿死人一会儿死人,各种意外。弄上去,他们也不好交差。这警察也只能苦笑着来诉苦。
莫荣茂也不好说啥,脸色也有点发苦:“这样吧,我和你们去派出所,你们也好交代。”
“那,这就得罪了。劳烦莫总和我们走一趟了。”青年警察腆笑一声。
莫荣茂摆手:“不碍事。”
“等等。”
有人出声阻止,那警察大怒,哪个王八蛋啊?
转过头去一看,却见一个入了春竟然还穿着风衣的青年男子微笑着说:“莫总,你不能走。”
莫荣茂不能离开张珏,说实话,莫荣茂脑袋上的黑气比别人都还多。他要是离开了张珏,保不准喝口水都能呛死,只有在张珏跟前才能保命。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珏哪管你那些汹啊。
青年警察刚想呵斥张珏,顺便把张珏也带走,跟前老警察连忙又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