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樱则淡笑着看着这一幕,吴尚就是这么一个骄傲自负目中无人的人,什么秀才,这已经是他此生的最顶峰了,以后的他只会比今天更加的不堪和穷困,最后连那栋老祖宗留下的宅子也会变卖一空的,弄得个居无定所几乎要流落街头的下场。
院外张家来迎亲的众人并没有听见院内吴尚的那一句话,还在奇怪怎么里面没有声音了,俞在河偷偷的和张三起道:“不是里面生气了吧,俗话说抬头嫁女,低头娶媳,人家就这点要求我们还推三阻四的也不太像话,不如你就随便做一首诗吧,不求工整押韵,但求过关就行。”
张三起一想也是,不过他肚子里的墨水也就停留在识字的份上,作诗的话,……,他一狠心,对着周围看了看,脑子不停的转,想了想,牙一咬,便朗声道:“喜鹊……喜鹊唧唧叫,炮竹……嗯……声声响,郎……郎叩岳家门,只为……只为贤妻来!”
朗诵完,片刻功夫院内院外一片寂静,正在张三起惴惴不安以为自己闹了大笑话的时候,里外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声,旁边的俞在河拍着张三起的肩膀道:“好啊,你小子,还来这一手,这诗虽做的不像诗,但是意思是表达出来了,你家岳父岳母大舅子小姨子怎么也得给你开这个门呀。”
张三起不好意思的道:“胡诌的,胡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