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随洪部长来到总统套房。洪部长亲自为他泡了一杯清茶,客气地招呼道:“萧琼,坐吧。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萧琼愕然,说实在的,刚回国,连屁股还没坐热,更谈不上了解情况,哪有什么看法?既然洪部长开口了,就是对他能力的欣赏,要说没看法那是大逆不道。
“洪伯伯,我纳闷的是,为什么匪徒知道郑敏和彭涛携带了霸王龙头骨?时间掐得那么准,下手又狠,显然是一场计划周密的谋杀夺宝。”
洪部长眉头紧锁,双目如炬,算是认可了萧琼的说法:“我听着呢,你继续说下去。”
萧琼的读心术早就告诉他了,我们内部有人向匪徒通风报信,便肯定地说:“我认为有内奸。这个案子必须从内部查起。特别是要从郑敏、彭涛周围的人查起。只有查出内奸,我们才可能知道,究竟是哪一股势力抢走了宝物。”
“所以,我才那么着急把你们召回国嘛。”洪部长点燃一支香烟,使劲吸了一大口,憋了口气,再慢慢吐出,说道:“这件事已经引起高层的关注。要求务必动用一切手段破案。实话告诉你,我们派郑敏和彭涛去德国接货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我直接把电话打给深城********耿云,他当时在开常委会。也就是说,最初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那十一个常委。至于常委们再扩散到其他人,那就是极其有限的。但我们不可能把这些都当作嫌疑犯抓起来,一个个地审。”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萧琼脑子突然闪过一个主意,问道:“洪伯伯,郑敏和彭涛他们的追悼会开了吗?”
“没有。”
“我有个请求,要求那天开常委会的所有人员都参加烈士们的追悼会。到时候我也去,我可以发挥读心术,读出他们的内心想法。假如他们当中有内鬼,肯定逃不了。不过。这件事要保密,读心术也是有软肋的。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能发挥作用。”
“好,我支持你。这个案子要是破不了,我就不回北京。所以。名义上我叫张学宁当专案组组长,实际上我亲自坐镇。不达目的,决不收兵。只是苦了你了,好不容易回到国内,连家也没回去。就有任务给你。”
洪部长的歉疚很真诚。告别洪部长,萧琼回到自己房间,再也睡不着,便拨打了戴晓晓的电话。戴晓晓显然已经进入梦乡,被电话吵醒,一听到萧琼的声音就无比兴奋:“萧琼,你那里几点了?”
萧琼笑道:“现在是凌晨一点半。”
戴晓晓撒娇似的说道:“骗人。你说的是北京时间啊。我问的是德国时间!”
萧琼暗暗发笑,戴晓晓真是个很清纯的女人,上飞机前太急,忘了向她通报消息。弄得她以为他还在德国呢。
“老婆大人,我现在用的是北京时间。因为有紧急任务,我被洪部长召回,现在住在市中心城区的金茂湾大酒店。”
“萧琼,你真坏!回国了也不通知一声。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这个消息,对于戴晓晓而言,简直是喜从天降,哪里还睡得着?马上就要起身,开车去金茂湾大酒店接萧琼。萧琼一听急了,连声叫道:“别——你千万别!我现在就打个的士回家。半小时到家!”
半小时后。萧琼果然出现在街心花园的家里。戴晓晓猛然扑入他的怀里,哭够了,突然撒娇式的一拳砸在萧琼的右肩,骂道:“你真是个大坏蛋!”萧琼刚刚愈合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隐痛。还好。伤口没有开裂。
一夜夫妻鱼水情。等萧琼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戴晓晓烧了满满一桌的好菜,还倒了一杯洋酒。萧琼一看,是轩尼诗。呵呵,老婆大人真是越来越有情调了!
萧琼到卫生间冲洗一番。发现肩上的伤疤色泽正在变淡。戴晓晓只顾快活,又关着灯,要不然会把她吓坏。
萧琼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让戴晓晓有些不习惯,她假装怒嗔道:“在家穿得那么正式干吗?又要出去啊?没有我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看来她真是孤独怕了。这些日子,为了一个霸王龙头骨,萧琼真是很难得和戴晓晓过二人世界,还给她戴来巨大的担忧。
萧琼有意问道:“晓晓,难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回来吗?”
戴晓晓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暗暗起了个奇门遁甲局,不由脸上凛然:“原来你回来是有任务,而且你马上又要走?”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看来戴晓晓整日埋头那些发黄的古书,研究出一点门道来了。
萧琼问道:“那你能算出是什么任务吗?”
戴晓晓皱着眉头,分析了两分钟,果断地推测:“破案。而且是个惊天大案。难道是发生在黄沙岭路段的枪杀案?”
“聪明。你不愧是我的弟子!”萧琼笑道:“来,满上一杯,陪我喝杯洋酒。”
“慢!”戴晓晓一把夺过萧琼手里的酒杯,怒道:“老实交待,这些日子远离我的掌控,有没有泡过洋妞?”
“有啊。玛莎不是洋妞吗?我们整天泡在一起。”
萧琼此言,引得戴晓晓醋意大发,真的一拳砸过来,打在他的伤疤处,痛得他呲牙裂齿!不一会,白衬衫渐渐变红,渗出一丝鲜血,戴晓晓不由脸色大变,一把扒开他的衣服,叫道:“你怎么了?”
戴晓晓这一拳有些重,萧琼的伤口开裂了!她看见一个铜钱大小的伤口,从肩胛处钻进,后背出去,贯穿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