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纤婳看了一眼四周的荒漠,天空几只乌鸦飞过,却没有带来一丝的生机,炎热的日头断绝了所有美好的生机,这里的东西可以算是遍地的毒物,就和那个即将出生的人一样,无论再怎么的强烈与美好,却总是含着致命的毒素。
两颗如同眼泪一般的水晶球,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七彩般的颜色,不知那个人出生的时候是否也会如同这样的光芒一样的绚烂。
在沙子里面挖出一个浅浅的小洞,再将两颗水晶球丢进沙坑当中,再将沙子浅浅的掩埋住,身子向后推开几步便成了。
强烈的日光照射下,被浅浅填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光球,浅蓝色的里面还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婴儿,眼睛还没有睁开,显然非常的迷茫,是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光球球的出现使大地都变得拘谨起来,阳光显得有些晦暗不明,四周的沙子伴随着狂风在天空中不断的飞舞,就连烈日也被遮掩住了,好像天地间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主宰一样。
“是谁?是什么人在呼唤我?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那个人又要那么对我?戒指的主人换了是吗?也好!”
无尽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颗忽明忽暗的白点儿,那里好像并不是一个希望的摇篮,而是承载着另外一个绝望的世界,永远永远也不会停止。
银色的长发垂于脚裸,美艳的身子不安的环抱在一起,俊美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两颗小巧的茱萸,如同桂花凋落的果实,那么小巧独特,萧纤婳第一次见到了能和肖倾宇平齐的男子,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呈现的居然也是七彩琉璃的光芒。
“神威?”萧纤婳愣愣的开口,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面前的男子好,他比肖倾宇更加的成熟,或者说他比肖倾宇多了一丝诱惑与成熟。
“你就是新的主人了!?”神威的眼睛眯起,虽然是在探究的看着萧纤婳,整个人散发着慵懒的味道,没有一点儿敌意,这让人大为的感叹。
萧纤婳茫然的点了点头,“理论上来是这样,我是你的新主人。”
“是吗?”神威嘲讽的笑了笑。“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吗?”神威觉得这样一直赤身*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有些不舒服,虽然戒奴都是奴隶,但多少还是有自己的思想的。就幻化了一件一件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
“额!?”萧纤婳对于他的直白有些窘迫,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是有 事情才放他出来的,而且还是被另外的一个戒奴逼迫的。
“怎么?你不是有什么什么事情要我去办。这才放我出来的吗?”当年的那件事他对于回到世界上早就不报任何的希望了,可面前这个看似还有一些尴尬的女孩,应该是知道当年的那件事的,他回来绝对是一个炮灰的人物。
“我……我所爱的人被人灌下了春蚕蛊,我需要人帮我解蛊,血告诉我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萧纤婳脸色透露着某些不正常的红晕。这样的蛊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要一个女子来说,显得更加的尴尬。
神威听到春蚕蛊的时候脸色稍微变得有些难看。这样的蛊术居然还存在着,真是有够讽刺的,真不知到是命运还是在重演历史,“谁下的?”神威尽量的保持自己的心情平静,但他周身还是出现了杀气。也许是刚刚醒过来的原因,还不算太过明显。
萧纤婳嘴角一撇。“枫见香奈,啊!”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神威再也忍不住了,一身狂暴的气息向四周散去,萧纤婳被遍地的黄沙吹的睁不开眼睛,当她好不容易看清方向的时候,只见神威带着包含杀意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血就没有告诉你当年的事情吗?”
萧纤婳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担忧的看着面前的人,虽说她也是杀人如麻,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人,可面对神威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还是矮了一大截,就算是拿主人的身份来说还是比不上他的情势。
“没有,如果你说的是有关你弑主的那件事的话,所有的戒奴对于那件事都是决口不提了,就连语也没有透露半个字。”
神威一愣,周身的气势瞬间减弱了,这样的答案显然不是他料想的那样,也就是说这个女孩现在就是一个半桶水,而且就算是这这样还敢放自己出来,真是不得不佩服她的胆子。
“就这么放我出来了,这样的事情也真亏得你敢做。”神威倒是轻松了不少,这么一来那个人也应该死了,就连灵魂也不曾留下来过。
萧纤婳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唇畔,神色间便的异常坚毅,“为什么不敢?那个人对于我来说非常的重要,如果你可以治好他,哪怕我的结局和当年的戒主一样,我也在所不惜。”
萧纤婳的坚韧让神威有些意外,那个人应该是她非常珍爱的人,或者说是她非常珍视的人,这一任的戒主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儿小意思,“我想知道的是,枫见香奈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萧纤婳有些怪异的回想了一下那件事,“如果你说的是那个老妪婆的话,我想你是一辈子见不到她了,她已经被韩夜夕用凤凰火烧成灰烬了,就连灵魂也没有留下来。”
神威张了张口,对于这样的答案显然并不是非常的满意,总感觉好像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事情发生的太多了,要一下子重新开始是不太可能的,“你知道蛊毒的制作方法吗?”
殷墟甲骨文用观物取象的思维方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