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彩凤看着宋明轩,白皙的脸颊涨的通红,连带着眼梢都带着几分湿润,见赵彩凤看着他不说话,又赌气的低下头去。过了良久似乎又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愤愤的伸手,拿起那张写好的状书,竟是伸手想要撕了。
赵彩凤见了,只急忙就按住了宋明轩的动作,抬起头,两人对视了一眼。
“等你考完科举,我们再一起想办法,这个事情人证都还在,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结案的。”
宋明轩眼神一软,只伸手抱住了赵彩凤,将她压在了身后的书桌上,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瓣。
赵彩凤的一只手臂还挂在胸口,压根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能半推半就的任由他为所欲为,宋明轩这次明显比上次进步了很多,熟练程度几乎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过了良久,赵彩凤只觉得自己有些虚软的靠在宋明轩的怀里,眼角似乎还带着湿意,只抬眸瞪了宋明轩一眼道:“这次,我可没让你亲回来。”
宋明轩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只搂着赵彩凤,将自己的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带着几分小无赖道:“那要不然……我让你亲回来?”
赵彩凤只又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怀抱,扭头走了两步,转头看着他到:“大白天的,精*虫上脑。”
宋明轩被说的越发就脸红了起来,又想起那日在顺天府停尸房里头,赵彩凤还看过那男尸的那个地方,顿时越发就忍不住乱想了起来,才低下头,就发现自己下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方才赵彩凤一定是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才会那么说他的。宋明轩这会儿再也淡定不能了,只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里坐立不安了起来。
却说萧一鸣那日是铁了心要和自己老娘叫板的,萧夫人没辙,只好把这事情告诉了萧将军。萧将军其实也知道萧一鸣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子,他上次之所以会痛打萧一鸣一顿,是气他弄虚作假,失去了一个为人立本的原则。
这次见萧一鸣有心想当个捕快,反倒对他刮目相看了起来,只问他:“你既然断了从文的念头,那必定还是要走我这条老路的,不然就从御前侍卫做起,去宫里头历练两年,在皇上跟前混个眼熟,以后也好升迁。”
萧一鸣却拧脖子道:“儿子不想去宫里当御前侍卫,儿子只想当一个捕快,给老百姓办事。”
萧将军便道:“皇上也是老百姓的皇上,你给皇上办差和给老百姓办差有什么不一样?”
萧一鸣只回道:“儿子书读得不好,但是有句话也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老百姓对朝廷和皇上有怨恨了,国家就会不稳,儿子就想在老百姓跟前办事。”
萧将军也不知道萧一鸣怎么忽然间有了这样有见地的想法,不过这一点却也让他欣赏,便只开口道:“既然这样,那等你后背的伤好了,就去你姥爷的顺天府尹报道吧,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让我知道你染上那些捕快喝花酒赌钱的习性,回来还是要家法处置!”
萧一鸣只一脸严肃的向萧将军行了一个军礼,开口道:“孩儿谨记父亲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