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皱眉,小十七有些不快活起来,问道:“怎么?你不想着怎么给枫泾道贺,反摆着这么不情愿的样子做什么?难道……?”
小十七不怀好意的看着我,我冷眼回瞪他,说道:“侧福晋?太委屈枫泾姐姐了吧!为什么不直接封做福晋呢?”
小十七瞪着眼珠子说道:“嫡福晋?怎么也要是三品以上大员的嫡女才能封为嫡福晋吧!!枫泾的家世别说是差了你一大截,连雨杏姐姐的也比不上。虽是长女却不是嫡出,能得册封已经是皇恩浩荡了。何况十五哥命里犯运,不宜早娶。如今也只是收了侧福晋,还未迎娶嫡福晋,十六哥也不好赶这个先呐!”
好吧,我知道这里是古代,可还是受不了所谓未婚的十五王爷原来已经先收了侧室。想到这儿我脱口而出的问小十七道:“那你呢?可有侧福晋了?什么时候去问你皇阿玛讨要呀?”
小十七挠挠脑袋说道:“额娘说我还早,该再等等。不过,等哥哥们娶了嫡福晋,我让额娘直接讨要嫡福晋就是了。”
这话听着奇怪,我半信半疑的看看他,问道:“怎么?你只要嫡福晋就够了,还是先要了嫡福晋再添侧福晋?”
小十七居然有些脸红地说道:“祖宗规矩,男子三妻,多子多孙为家族开支散叶才是诚孝。不过,我,我会等有了嫡子,再纳侧室的……。”
哈?!还想得挺美好么!三妻?是不是还要再来四妾?
我对他冷淡一笑,他倒是梃知趣,还知道几分羞耻,红着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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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枫泾再来看我时,我怀了好奇心,半靠在床头上不断瞟着枫泾偷看。
枫泾渐渐被我看得不自在起来。
“怎么,脸上有什么不妥么?”枫泾被我越看越迷惑,边摸脸边问道。
“噢?哦!没什么!什么也没有!”我也慌张起来,脑海里寻思着不知该送她什么贺礼才好,于是小心地探问道:“枫泾姐姐,你日常里喜欢些什么呀?我这里有些好几支姐姐捎来的盛京人参,南边的锦缎绫罗也有几匹,西边的砖茶虫草也有好几块,南边的花露也是有几瓶子得……”
枫泾听了,笑着打断我,说道:“啊呀呀,真真是没有想到,妹妹这儿有这么些得好东西啊!呵呵,我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绫罗绸缎娘娘也赏了我不少,刚让人去裁剪,今夏也有得穿了。宫里有茶有水,花露就不用了。我出娘胎时带着些体热,人参虫草得太滋补,不敢多用。妹妹身子不好,还是留着日后天凉些了,自己用了补身子吧!”
这下可怎么好?人家不愿意透露喜好。看来只能自己捉摸了,实在不行,弄两张银票给她压箱底也是好得……。
我这边想着,那边枫泾反过来问我说道:“也不知道妹妹平日里喜欢些什么。听人说,妹妹琴棋书画皆会,赋诗填词也巧,如今更是马术见长,真真成了我们满族女儿的楷模了。看来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该多向妹妹请教才是。也许日后啊,我还该叫妹妹一声姐姐呢!”
天啊~!枫镜嘴里夸得这人是我么?
弹琴学到现在还是只会弹一个曲,根本比不过枫镜的千分之一;下棋么,回回输给雨杏一大片;书法就更不敢说了,我见过的王爷字迹里头除了八王爷,个个都写得比我好;画画勉强算是强些,可也比不过姐姐去啊;诗词歌赋就更不用说了,我还记得那天仲秋在畅春园做咏月诗,枫泾出口成章,巧言妙句张口就来。哪儿像我,绞尽脑汁接着四王爷的上两句作了半首诗,还差点犯了“明清”的忌讳;至于马术么,只是能算是停进自如罢了,别说探个旗,就是让我跨越障碍物我都做不大好。就我这种龟速前进的速度,想让枫泾叫我声姐姐?等到猴年马月去吧!
“姐姐缪赞了!我这些都差得很呢!更何况,这里琴弦上的本事谁能强得过姐姐呢!连十六王爷都不敢在姐姐面前说一个‘会’字,何况是我呢?”我惭愧道。
“妹妹,谦虚了!”枫泾好容易说出这句话来,整个脸都红透了。
我见了心里暗笑,不就是随口提了回十六王爷么,至于这么脸红上火得?
这么一想,我恶作剧的心思又上来了,忍不住逗她说道:“这么暑的天,一众王爷都随驾行围,也不知会不会晒到谁。十五王爷脸色本来就深,再晒也深不去多少,可若是十六王爷也晒了张黑脸子回来,那可怎么好呀?”
枫泾正低头不好做答,那边雨杏却掀开帘子,捧着个盒子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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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姐妹俩在这儿说什么体己话呢?谁挨了日晒,谁又黑了脸子了?”雨杏一进门就问道。
我尴尬胡说了几句带过,就要起床向雨杏行礼。她体谅我在病中,客气得拒受了。
枫泾见是她来了,连忙翻过自己刚才坐热的草垫,请她在靠近我床榻的高位上坐下,自己去下处坐了。
“雨杏姐姐今天怎么得空,来我这儿逛了?”雨杏难得往我这儿来逛,所以,我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