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鹊听了,却误会我提醒她要洗手擦脸,忙用剩下的温水打了湿毛巾来给我和十七净手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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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笑笑,拿着温热的毛巾顺势给喜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可我这随意的举动却惹得一边的十七嘻笑了起来,他还边笑边说道:“曦月,你可真是疼她!这日后,若是你不舍得放她出去了,那可怎么好!”
咦?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十七他还想学了九爷,把姐姐身边的琴仲也收去通房么!哼!你想得美!
我瞪瞪十七,心下不敢确定他想表达什么,只能先吼吼他,狂言道:“去!要你操什么心!”
十七听了我的狂言,竟依旧是笑,边摇头边嘻笑道:“哈哈,我才不操这份心呢!你以后自己操心办吧!”
喜鹊听了我俩这不明就里的话却是尴尬,想问又不知该怎么问好。
这时,小锦送来漱饮两道茶水,打乱了我们的对话。喜鹊一一传递妥当后,退回来我身边,站着陪我们喝茶。
我看看一脸莫名其妙的喜鹊,对她说道:“喜鹊,你下去吃饭去吧。外头不是还有小锦在么,有事儿我叫她去做就好。你不用担心,慢慢用餐哦!”
“姑娘又乱学得什么胡言!”喜鹊对我皱起了眉头,瞪了瞪她所谓乱学胡言的我,和一脸奇异笑容的小十七。
见喜鹊这样奇怪的表情,我忍着笑再次对她说道:“没什么,你下去吧!”
这下喜鹊无奈,只能低头道:“那,好吧!喜鹊告退。”说着,她还顺势凑在我耳边,小声地对我说道:“姑娘可收着些,别太放肆了……”
我瞪瞪她,对她努努嘴,道:“知道了!”
喜鹊眼神有些无奈,她对我们一礼后,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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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喜鹊转身走了,我和十七却又是一时无话。
午后的夏蝉自知时日不多,毫不惜力得拼命振翅鸣叫,倒显得这会儿屋里并不冷清。
“你……”我开口想打破这沉默。
“你……”十七却偏偏也在这时开口说话!
“嗯,你先说吧!”我自认为不能以大压小,便大方得让十七他先语。
“噢,你先说吧!”可小十七却和我几乎同一时间开口,还偏偏说出了几乎完全一模一样的话来!
这样的巧合,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下,小十七笑了,我也被逗笑了!
好一会儿后,我才忍住笑。
十七也终于收敛住了,对我笑道:“你不是总说女士优先么!那好,你先说吧!”
“好!”我笑着咬了咬下嘴唇,对着笑得脸色发红的小十七说道:“你,你昨天祭天的时候,可有看见什么有趣的事情?”其实我想问十七昨天有没有看见我阿玛,有没有和他说过什么的。不过,我现在毕竟还是个有点身份的小格格,还是矜持些的好!所以,我把到了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听了我这话,十七可总算是找到合适的话题了!只听他滔滔不绝地向我描述起祭天大典时的辉煌来,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落英缤纷、惊天地泣鬼神、六宫粉黛无颜色……
看着这样的小十七,我额前的尼加拉瓜大瀑布冷汗又一次汹涌澎湃地冲下来,犹如某个诗人所说的那样“飞流直下三千尺”。
十七嘴里说得那还是祭天么?那是皇母娘娘和玉皇大帝在开蟠桃大会吧!
我看着一脸兴奋、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小十七,只能耐下心来,好脾气地坐着,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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