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在心中感概了一番,便上前与贵祺见礼。//贵祺不识得魏明,可是魏明却识得贵祺:贵祺在圣王那里有极为详尽的资料,画像当然是不缺的。
魏明抱拳:“见过李兄,我是钱大人的朋友,敝姓魏。”
对于魏明来说朋友虽然可贵,但是也无法同他的抱负相比,他可是要得天下的人,哪里能因一个人而有所改变呢?既然圣王等人安排了钱书生住到李府必有深意,他当然不会破坏圣王等人的计划。魏明要得就是圣王与皇上的两败俱伤,圣王本来就处于劣势,他不能把火药给圣王的情况,当然要全力助圣王的各项计策能顺利成功。
至于钱书生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对于魏明来说,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一将功成万骨枯,夺天下死个把人是极为正常的,就算此人认识他魏明又能如何?为了他的大业,这些人就算是牺牲了,也是值得的,他们也要因此而感到高兴才对能认识一代圣主已经是他们极大的荣幸,他们能为了他的大业而死更是他们难得的荣光。
魏明相信他一定会成为像成吉思汗那样的人主,不,一定会建立比成吉思汗还要大的王国,他要把这个星球都变成是他魏明的后花园。
所以,不要说只是一个钱书生,就是十个、一百个钱书生也不能阻制魏明的霸业。朋友?魏明有了霸业还要什么朋友。
贵祺还了一礼:“魏兄。”贵祺只是感觉魏明的笑容有些古怪,但也没有多想:也许人家就是这样一张笑脸呢?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素不相识的人能对自己有什么企图。
钱编修笑道:“说起来大家都是读书人,你们两位多亲近亲近。”
魏明一笑:“当然要多亲近一下才是。”李贵祺曾经是平郡主的丈夫,魏明不管是要降服平郡主,还是要杀了平郡主,都可以自贵祺这里套出他想知道的东西。魏明想到这里又是一笑:“一看到李兄就有一种亲切感,感觉同李兄很久以前就是朋友了。真真是一见如故啊。来,李兄请坐。我们好好聊上一聊。”
贵祺没有想得太多,魏明的笑意一开始就让他感觉有些不舒服,可是此人言谈举止却对他极为亲热,更加认定了他刚刚的想法,此人天生就是这样一张笑容。
贵祺一看魏明坐在厅上相候,便知道是钱编修请来作陪的朋友。也就对他抱了抱拳坐下来:“魏兄,久仰久仰。魏兄谈吐不俗,在哪里高就?”这也不过是闲话一句。贵祺根本没有想太多,认为钱编修地朋友当然也就是朝廷上新进的官员。
魏明听到此话又是一笑:“哪里能谈得到高就。在下才学浅薄。只是在二王爷府上领着一份闲差罢了。平日就是在茶楼等地闲逛。哪里有什么正经地事儿做。倒让李兄见笑了。”
魏明当然知道二王爷掳了雁儿地事情。他想看看贵祺听到他是二王爷地人会怎么样此人是否真得如资料上写地那样不甚聪敏易冲动。
贵祺闻言真地一愣。然后才道:“魏兄原来是在王爷府当差。那可是极好地事儿了。哪个会见笑呢。”贵祺没有到他赁出去地院子住得人居然同二王爷有关系。这个二王爷还真真是无处不在似地。不过好在钱编修同二王爷没有什么关系。要不然贵祺心中立时就会不舒服。
但是贵祺不知道地是:钱编修地二夫人就是二王爷地远房侄女儿。这个关系更是不浅。贵祺想了想便释然:钱编修地朋友而已。与自己能有多大地关系?今日饮罢酒。再见都不知是何日。何必为一个陌生人而坏了心情?
贵祺便把魏明地身份放在一旁。没有再作深想。本来他也没有同二王爷再作交往。现在地他哪还有让人利用地价值呢?
魏明摇头:“哪里是什么极好地事儿。不过就是闲差一份儿。日日也无事可做。我不是满街地闲逛。便是在茶楼中消磨。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钱编修听到这里笑道:“魏兄原来到了王爷府上啊,我正想问你呢,我记得你当年说过无意于功名,又怎么会来到京城的呢?不过,听你说来,好似在王爷府中不得志似地?”
魏明信口胡说道:“有什么得志不得志地,我意原不在此,倒在不甚在意。能到王爷府中当差,也是我那恩师临终写了信,让我到王爷府上求份差事儿,总强过真做一个吃祖产的二世祖不是?王爷却不过我恩师地情面,便给了我一份差,每个月领些许银钱,但却从来没有交待过事情给我。也罢,得个清闲有什么不好?”
钱编修听完为魏明一叹道:“王爷居然不能慧眼识珠,致使魏兄大才受屈啊。魏兄如何不考取功名来一展所学,也好为百姓做些事情呢?总强过魏兄在王府中如此郁郁不得志?”
魏明摇头:“钱兄还不了解我吗?我是个懒散的人,哪里受得了做官地拘束?还是这样自由自在的好,如果王爷实在不待见我,我就是回家吃祖产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我地儿子、孙子都没有出息,我们祖上所传也足以让我三代衣食无忧。我不在意银钱,也不在意功名,只要能让我随意就好。功名?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钱兄也莫要再劝我。”
魏明不是不想要功名,而是他想得太多,太大,所以才不会入朝为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非他所愿啊,他就要做那高高在上之人。
钱编修大摇其头:“虽然魏兄逍遥快活了,可是却也可惜了魏兄的学识啊,朝延失了一柱梁,可惜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