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到贵祺的话后迟疑起来:“云娘?她一个婢仆怕是不能服众呢,此事从长计议。说到亲事儿,还真不是个着急的事儿,我们慢慢打听,如果有好姑娘母亲就为您再娶一个。没有女主子的府哪里像个府啊,总要再迎娶一个才是。”
贵祺点点头:“也好,就依母亲的安排。亲事日后再议,眼下先把铺子的事儿料理清楚,明年再加上庄子上的收入,我们府中的日子还能好过些。”
老夫人感觉有希望多了:“祺儿,府里有个男人就是不一样啊。娘亲想了很久,也只是想到把院子赁出去收那么几个银钱,还是你说得法子对啊,如果可行,我们府就不会再这样艰难下去了。”
贵祺道:“母亲年纪大了,应该好好安养,不必再为府中的事情操心了。如果母亲没有其它的吩咐,儿子就先出去洗漱更衣,一会儿同母亲过去钱府赴宴。”
老太太摆摆手让贵祺走了,她在床上坐了好久才唤人进来给她更衣梳洗:她的儿子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懂了,她根本摸不透祺儿心中倒底在想些什么。老太太总有种感觉,她的儿子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魏明自王府中出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闲逛:他正在想如何能让圣王早日起兵,那火药他是不会交给圣王的,那可是他将来打天下的利器。
但是圣王连连找他逼要火药,他要想个法子能让圣王早日起兵呢?他在二王爷府上是静不下来的,这才出来随便逛逛。只是逛了许多了,也没有想到什么法子,魏明在想,要不要弄得其它东西出来糊弄一下圣王等人呢?
魏明心不在焉的走路,行到茶楼的时候,因为他不看人,不小心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魏明还没站稳便一拱手道:“兄台。对不,啊,你是钱兄?!”
被魏明所撞的人正是钱编修,他也正要拱手道歉。听到魏明的话后,钱编修抬头细看:“你是,魏兄?”钱编修有些不相信在京城中可以遇到魏明,魏明说过不会求取功名的。
魏明大笑道:“正是我,我们在路上分手至今足有一年了?不。一年多了呢。我是时时挂念魏兄,今日居然能在街上遇上魏兄。实在是不胜之喜!都说是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兄弟好好聚上一聚。今日由我做东,请钱兄痛饮一场。”
钱编修也是笑容满面的抱拳:“魏兄别来无恙?我也是日日想念魏兄啊,魏兄可救过小弟的命,小弟哪能忘记恩人?说到相请,应该是由小弟来做东才是,不过因家中要宴请宾客,所以今日不能在外面陪魏兄吃个痛快。”说到后来,钱编修地话中**了惋惜。
钱编修因为是与朋友在茶楼饮茶。所以穿着极为随便。他只是着了一身书生袍。不是着地他平日里便装这个时候。就是连衣着都是分了品阶高低地。钱编修作为朝廷官员。他地便服也可以让人看出他是有功名、有官职在身地人。
魏明听到钱编修地话也有些惋惜:“如此实在是可惜了。你我兄弟能在京中相会真真是不易啊。啊。对了。钱兄是不是已经在京中定居?”
钱编修道:“是地。小弟已经在京中住了下来。魏兄也迁到了京中居住?那我们兄弟二人日后可以常常相聚了。”
魏明听到这里又高兴起来:“我也在京中买了院子住下。即是如此。还有什么要紧。我们再约他日相聚也就是了。”
钱编修对于就此分手作别也有些不舍。他想了想道:“小弟家中今晚宴请东家。不如魏兄随我到家中痛饮如何?一来小弟十分不舍与魏兄就此作别。二来魏兄也好认认小弟地家门;改日小弟再造访魏兄地府邸。我们要常来常往才对啊。”
魏明听到钱编修今晚要宴请他人。当然是推辞再三。钱编修却道:“无妨。我也是同东家第一次见面。你就以我好友地身份相陪。一点儿也不会失礼于人。”
魏明听到后想想左右无事,不如随钱编修去耍耍:他交下地唯一没有动过心机的朋友就只有钱书生了,而且这个朋友也是他唯一的一次良善之举。
原来当初钱书生自家乡中逃出来时,偶然间遇上了匪徒而被魏明所救,并且还同行了一段路途,才因为不再同路而分手。一路上魏明与钱书生谈天说地极为投缘,分手之里都有几分不舍。
今日魏明二人都没有想到会在京中相遇,都感到十分的高
魏明答应后,钱编修便要拉他到家中去坐,可是魏明却没有同意:“我第一次登门,总要准备些礼物才是。不然,下一次嫂夫人不让我进门岂不坏了我们兄弟情谊?”魏明一面说着玩笑话,一面已经拉着钱编修向一家铺子行去。
钱编修拗不过他,两个人只好去铺子中买了东西。魏明倒是大方地很,给钱编修家买了极多的东西,而且都是极好的物品。
钱编修在一旁一直要阻拦魏明买贵重物品,可是魏明偏就是不听,定要买下他所中意的东西。二人的争执每每都是魏明占了上风,钱编修也感知魏明是真心相待,只能自心中感激魏明一番:让他拿出同样的银钱置办一样的礼物到魏明府上去拜访,他却是无能为力的。魏明倒是真心相待钱编修,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唯一交下地朋友居然就是今年地殿试三甲中的一员:如果他知道当然就是另外一种心情待钱书生了,圣王那些人年年就都新中地进士们非常注意的,前三甲当然更是资料齐备。
魏明也是需要朋友地,他身边所有的人他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