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府眼下没有男主人:楚家父子都不在家中。全/本\小/说\网红衣知道自己现在不见魏明也说得过去,便淡淡的道:“请魏先生在前面坐,夫人们还没有用完饭呢,让他少待莫要着急。总管好好陪着,莫要慢待了客人。”
丫头还没有答话呢,桃夭却插了一句:“麻烦贵管家问一下我们老爷可曾用过了饭?”
红衣心中一叹:看来这是他们约好的了。既然人已经来了,那么就让他过来——兵来将挡、水如土掩;最主要的是红衣明白,如果自己不好好会会这个魏明,他是不会死心的。
红衣看向桃夭笑道:“桃夫人是怕我会慢待了你们家老爷?来到我的地方,我还能饿着你们家老爷不成?”
顿了顿红衣又道:“只是我们府上的男主子们都不在,让你们老爷在前面用饭,没有人陪;可是请你们老爷过来,这里已经是残汤剩饭不说,也有些不便。你们老爷是读书之人,想来很重礼仪的。”
芙蓉微微一笑:“姐姐一向是疼我们老爷的,郡主所见不过一斑而已。”虽然这话是笑着说得,可是那话里话外都有着浓浓的醋意。
桃夭扫了一眼芙蓉,嘴角闪过一丝讥讽,不过她什么也没有对芙蓉说,只是对红衣笑道:“我不是怕郡主会饿着我们老爷,只是怕我们老爷面皮薄不好意思说,在前面厅上枯等我们姐妹罢了。如果是其他人的府上我也就不会直说了,但是妾身自持与郡主相交甚厚,所以才有什么说什么,倒让郡主有机会笑话妾身。”
芙蓉对桃夭不满是不满的,但她可不敢误码了自家老爷交待交待的事情,便续道:“郡主认为我们老爷是个古板的人便错了,我们家老爷最是洒脱豪放之人,常常说礼仪就是拘束了人的真性情;再说。上次郡主已经在我们府上与我们老爷见过面,现在我们两府已经成为通家之好,这些劳什子礼仪规矩的就放到一旁。一处坐着用饭说话也热闹些不是?”
红衣先对桃夭笑道:“我哪里有笑你,女人家就应该这样知冷知热才对,想来你们老爷也是极疼你的。好了,不说了,再说下去你又该心疼了。”
完红衣扫了一眼芙蓉,果如红衣所料般看到一丝嫉妒在她的脸上闪过。红衣又对芙蓉道:“既然芙蓉夫人都说了,那么就请魏先生过来坐,只是残席不好待客啊。”
桃夭与芙蓉都道无妨,红衣一笑,便对小丫头吩咐道:“到前面去请魏先生过来见礼入席。”
红衣现在可断定桃夭与芙蓉不睦。她们假作亲热不知是碍于外人在场。还是碍于魏明地管教。这就不好说了。不过红衣猜测。应该是后面地可能性大一些——桃夭两个人随时随地都表现地亲亲热热地。如果是碍于外人在场。那么她们不可能做假做得如此娴熟。而没有一丝生硬;尤其是在魏明面前。她们二人更是亲热三分。
桃夭二人到现在还没有翻过脸?两个人都在极力忍耐着。但是一个人地忍耐总是有限度地。红衣想到这里嘴角弯了一弯。
魏明随小丫头进来。先同红衣见过了礼。然后才入座。桃夭与芙蓉当然是在他地一左一右相伴。
红衣先笑道:“残席用来待客实在是慢待了魏先生。我已经让厨房重整宴席。只是魏先生还要再等上一等才行。”
魏明却不在意地笑道:“郡主何必如此客气。本就是我来地太过不凑巧罢了。在下没有感觉到慢待。倒是感觉到十分地随意。这样更好。两家既然交好。何必在意此等小节。”
红衣对着魏明点点头。便转头对芙蓉道:“你们家老爷还真如你所说啊。好。那大家先吃一杯酒。就算是我对魏先生地歉意。”
魏明举杯一饮而尽:“谢谢郡主。”然后他放下了酒杯随意的问道:“郡马不在府中?”
红衣一面请桌上众人用菜,一面答道:“他是个大忙人儿,哪里能日日待在府中?听说城南的铺子出了点什么事儿,被人急急叫了出去,到现在这个时辰也没有看到人影儿呢。”
魏明扫了一眼红衣:“新婚燕尔,郡马怎么可以放下郡主一人在府中呢?正该是多多陪陪郡主才是。明儿就是郡主回门之期了?”
魏明不相信红衣会与楚一白真的成亲。他们应该不会同房才对。他看到楚一白不在府中。心中更是大定:如果是真得成亲,男人哪有不在家陪新娘的道理?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出去?
魏明转着心思:想来也不会是城南地铺子出了什么事儿。应当是去忙皇帝老子交待的事情才对。当初我就说了此计用来对付楚家父子不会有作用,那帮子迂腐就是不听。哼。管他呢,让他们斗,斗个两败俱伤,我才好自中取利。
红衣笑了一下:“明儿的确是我的回门之期,至于郡马的事情,男人嘛,总不喜欢日日呆在府中,这个魏先生应该是知道的。”
魏明闻言大笑:“郡主大量,郡马好福气啊。男人的确是不愿意待在家中,在下也是一样,也是一样。”
桃夭似乎不愿意在听下去,她微笑着说道:“老爷,郡主盛情相待我们一家人,我们理应敬郡主一杯,聊表谢意才对。”
魏明连连点头:“说得对,郡主,我们一家人敬郡主一杯,谢郡主今儿盛情款待我们一家人。”
红衣举起酒杯来一抿:“都说过你们不必客气了,哪里说得上是款待,不过都是些寻常菜色。”
芙蓉笑道:“郡主,能同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