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贵祺的最后顾虑,二王爷笑道:“藏在你的府中当然是不行的,想来郡主也会去你的府上搜寻;再有你们府上的下人可都是郡主原来的旧人,还能没有什么风声传到郡主耳朵里吗?不如让小王先给你藏到一个地方,等过一阵子没有人再寻找两个孩子,你再悄悄接回府去如何?”贵祺当时是大喜啊,拜谢了又拜谢就同意了。/。qΒ
大将军听完气得一脚就把贵祺踢倒在地上:“你还有脸活着?畜生!你还我外孙女来。”
贵祺看向大将军忍不住反齿相讥:“你也说那是你的外孙,他们可是我的骨血,我做父亲的接他们回府教养有什么不对?”
来喜儿刚想说话,萧云飞飘了进来冷冷的道:“对与不对在下不好说、也管不着。但是那些歹人既然是你的同伙,他们当时把雁儿打伤了你可是亲眼所见?你为什么不喝止他们?为什么?!”
萧云飞的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冷,贵祺有了几分惧意:“我,我没有料到,可、可能是他们被你们围住有些心慌才下手没有了轻重。”
萧云飞一把抓住贵祺的衣襟把他自地上拉了起来:“我是问你当时为什么不喝止那些人伤害雁儿?她可是你嫡亲的女儿!”
大将军又是一脚过去:“依你意思,是云飞他们去救两个孩子救错了,就该让歹人把孩子们捉去才对是不是?云飞他们不围上去孩子就不会受伤了?你这个畜生,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贵祺看着冷冰冰的萧云飞比面对大将军害怕多了:“雁儿不是会有事儿的,不会有事儿,二王爷一定会让人给她诊治。”
萧云飞又揪紧了贵祺的衣襟:“你还敢这样说?雁儿当时吐血你是看到的,那可是内伤!诊治就可以了吗?雁儿身旁可有亲人照料?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会不会日后留下什么病根?这些你想过没有?”
贵祺听完萧云飞这几句话,直感萧云飞要了杀自己。可是萧云飞反而把他放下了,还替他整理好了衣衫,然后冷冷的对他道:“如果雁儿有了不测,或是留下了什么严重的病根儿。在下就会亲手杀了你,然后再去投官。我,萧云飞说话从来做数,你最好记住了。”
萧云飞说完还拍了拍贵祺的肩膀,才转身向屋中的各人行了一礼,就又闪身出去了不见了踪影。萧云飞始终自责于没有保护好两个孩子。如果雁儿有个万一或是真得受了极重的伤害,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他是真打定了主意,拼得一死也不能放过李贵祺。
大将军上前就给了贵祺两个大耳光:“畜生。你居然看着雁儿被人打得重伤吐血!就这样你还让人带走了她?你还是不是人?你是不是雁儿地父亲?”
贵祺被萧云飞给吓到了。他是真得在萧云飞身上感受到了那如刀似剑地杀气:这个侍卫真会如他所说地杀了自己!他被吓得肝胆俱裂。一时间只知道呆呆地站着。大将军地两个耳光才把他打得醒转了过来:“有人会给雁儿诊治地。一定会地。雁儿一定不会有事儿。”
贵祺醒转了以后。第一句要说得话就是让在座地人相信雁儿不会有事儿——雁儿如果有事儿。他也就不用活了。
楚老先生不理会他说得这些话。又问了贵祺几件事儿。贵祺再也没有答出什么来。楚老先生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贵祺所知地也就这些了。就连雁儿藏在何处贵祺都不知道。
靖安靖王站起身来看着贵祺说道:“你枉为人父。居然为了自己不理会孩子们地感受。也不惜让孩子们受到伤害。你还有脸立于这天地之间吗?”
贵祺呆了一呆然后反驳道:“我一样疼爱他们。谁说我不疼爱他们了?我也没有为了自己去伤害她们。是那些人不小心才弄伤了雁儿。不是我地主意。”
靖安靖王盯着他的眼睛:“你可曾想过雁儿那么小的女孩子被人掳走,她现在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着陌生的人害怕不害怕?你可担心过雁儿地伤势?你可曾想过今晚她会不会睡得着?会不会做恶梦?雁儿的伤势倒底有多重?”
贵祺有些结巴起来:“二王爷会给雁儿延医治疗的。我才没有怎么担心。再、再说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质问我这些?”
靖安郡王道:“凭什么?凭一个做人地基本良心。你明明是被云飞吓到了才开始想雁儿受伤的事情。我们来之前你睡得很香甜啊,是不是认为日后可以指着雁儿给你挣个爵位?你哪里是疼爱孩子,你分明是利欲熏
大将军过去一脚把贵祺踢倒在地上,然后拉起靖安就走:“这种畜生听不懂人话的,我们走,回去再商议一下如何救雁儿最要紧。”
靖安冷眼看了一下贵祺,随大将军等人走了。靖安没有孩子。可是他在庄子里和在京中都是与英儿和雁儿见过面,而且还哄两个孩子玩过几次。靖安对于孩子们的懂事明理与聪慧非常喜爱,所以他非常不明白这个做父亲的人,为什么会如此的狠
红衣听了楚老先生的话后,低头深思了一下:“现在孩子们在二王爷手上了?至少表面是如此的,那么我现在就要去二王爷府上要人才可以。”
屋里的人都是聪明人,当然明白红衣地意思,没有人反对。红衣便让人准备车子,又让萧云飞带上贵祺。然后同大将军一起直奔二王爷府。
那些歹人一定知道贵祺被带回了郡主府。那么贵祺招了供以后,红衣怎么能不去二王爷府要人呢?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