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听到老人的话后说道:“她着什么急?她根本都什么也不知道,她急什么急?急得是我们好不好?她一介凡人,真不知道你让她受轮回之苦做什么,我还真是可怜她啊。\\//”
老人连连摇头:“养性,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养性,你总是如此急躁怎么行呢?”童子撇撇嘴不再理会老人,自己向镜中看去:红衣还在同来喜儿商议计策。
明秀和香姨娘都知道贵祺回来了,不过两个人的心思有些不同。明秀先是一惊,她知道现在贵祺看到她不止是不喜了,而且很有可能会恶言相骂;再有明秀还在想:贵祺回来是不是因为郡主求情的缘故,贵祺又落得了什么罪名回来的?他受了什么责罚?明秀身边没有了可用之人,这样的消息府中根本无人知晓,她一时间犯了愁:要如何得知这些消息呢?
明秀想知道这些,她是要做打算:如果日后侯爷府败落了,她可不想跟着一同吃苦,就像现在一样被用作是粗使丫头。不过侯爷府应该不会败落?虽然卖了很多的铺子及庄子,可是侯爷府还有些家底的,就算伤了筋骨,可是也不一定不会恢复元气——只有李贵祺还是侯爷就成。如果是郡主相救,那么也许郡主会保住李贵祺的爵位?毕竟郡马没有了爵位,郡主也面上无光不是?
不过也不一定,郡主是聪明人,也许会同李贵祺和离。如果是这样,贵祺就会被夺了爵位。这样的话,明秀就要看看侯爷府还有多少家底,万一侯爷府真会没落下去,她还是要早早做准备的好:打包东西走人呗,没有必要同贵祺一起捱苦日子。
明秀自己还藏了一些银子,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可以让她买个铺子再买个庄子。还有剩余可以过活。更何况明秀不打算只带自己的东西离开,侯爷府里总还有些值钱的东西。
香姨娘却是又怕又喜,她虽然也怕贵祺会生气,怎么说府里也是因她的缘故赔了大把的银钱出去,可是她高兴贵祺终于回府了:她终于放心,只要贵祺回来了。她在府里就不会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香姨娘了——哄贵祺原谅她的法子她已经想了很多。
香姨娘转着念头想重新讨回贵祺的欢心,是她还在想生下了儿子后,她还要贵祺为她正位做夫人呢。
香姨娘仔细盘算了一下:府里现如今不如以前,那么好些规矩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她想扶正地话更容易一些。而且她手里还有一些银子,等尘埃落定后她买个铺子或是庄子,以后的小日子不是比原来还要好?
虽然说侯爷府没落了一些,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香姨娘再想到还有位郡主做李贵祺的嫡妻。她们府就算是没落也只是一时?
不过有一样是必须的:明秀的孩子不能生出来!不然这府里岂不是多了一个分家产地人?一定要个法子才行,这个明秀也该得到报应了。
香姨娘还想到:明秀现在是个丫头。现在对她下手是最好地时候。以她地本事儿。想要哄得贵祺回心转意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到那时再下手可就不容易了。
这一晚贵祺睡得很舒服、很香甜:软床高枕是他很久很久没有享受到得了。贵祺一觉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他伸了一个懒腰才开始梳洗。
厮一面伺候他一面说道:“老太太已经使了三四次人来看老爷醒了没有。让老爷过去一同用早饭。老太太一直在等着。”
贵祺看了看天色急急地洗漱完了赶到了老太太处。贵祺先同老太太请了安。母子两个人才移驾到偏厅有饭。
偏厅上伺候地得人不是小丫头。而是安、宝两位姨娘。她们见了贵祺虽然没有双眼含泪。倒也是激动万分地跪了下去:“老爷!”
贵祺已经听老太太说过宝、安两人地事儿。在府中有难地时候。这两个姨娘还能替府中打算。替自己着想感到非常满意:“起来。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不要再做这种小儿女之态惹老太太再伤怀。来。来。今日不分尊卑上下。我们一家人一处好好地用顿饭。”
老太太也连连点头:“来。听你们老爷地话,你们也坐下好了。”
安、宝两位姨娘自经了这么大的事情更是懂得应该如此处事,所以还是安守本份伺候老太太与贵祺用饭,坚辞不肯坐下。两个姨娘如此让老太太和贵祺更是满意,也就没有再强求她们。
贵祺吃早饭吃得有些过于太饱:他现在只要一看到吃得东西总是忍不住吃啊吃的,不吃到撑他是不会想到要停下了。好在老太太知道他长久不沾荤腥,这两顿饭给贵祺用得饭菜都极为清淡,不然以贵祺现在地吃饭法子,他非要大病一场不可。
老太太两个人回到厅上坐下刚刚说了两句话。范姨太太带着明月和明澈便到了:“我听人说祺儿回来了?”
老太太和贵祺迎了上去。又是好一阵子的唏嘘。范姨太太为贵祺流了几滴泪,然后就同老太太和贵祺说明日就要启程。今日过来就此辞行,明日一早就上路不再特意过来了。两家人就又叙了一些离别之言,时近午时范姨太太提出要回去了
老太太和贵祺只是略略提了提让范姨太太留下用午饭,正好给她们饯行。范姨太太一推辞他们母子也没有再留:现在这种情形下他们坐在一起用饭,因为明秀的关系大家怎么也会有些尴尬。
贵祺和老太太用早饭用得晚倒也不觉得饿,胡乱用过了午饭后老太太说什么也不去休息一会。
贵祺就和老太太开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