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祺气得发狂,他拍打着牢柱骂了起来,可是明秀和香姨娘两个人被自己得想法吓得不轻,哪有那个闲心思理会他。贵祺气得跳脚,可是又抓不到明秀二人,他只能把自己气得半死。
这些日子他吃惯了明秀她们扔过来地白馒头,那窝头他更是吃不下去了。可是不管他怎么喝骂。明秀两个人就是没有反应。
贵祺这样闹了一个时辰,便感觉饿得难受了。可是他看了一眼窝头后更是生气,一脚把那牢饭给踢飞了——这下他是一点儿吃得东西也没有了。
这个晚上贵祺饿得没有睡多久,而明秀和香姨娘根本没有睡着,不过她们也没有吃东西。
天亮以后,狱卒来送饭时。明秀和香姨娘谁也没有动,她们缩在被中蒙着脸哭得双眼通红,只顾着担忧自己的性命了,哪里还会想到吃东西。
直到晚上狱卒再来时,明秀这才起身接过了送来的饭菜。她把食盒放在了桌上,本来不觉得饿,但是她闻到了饭菜的香气后就立时感觉已经很饿了。明秀坐下来,打开食盒取了馒头就狠狠咬了一口。
饭菜的香气让香姨娘也感觉到了饿,她也坐到了桌旁开始吃喝起来。明秀两个人只是默默的吃着东西。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两个人都伸手去取最后一个馒头时,沉默才打破了。
明秀和香姨娘又扭打到了一起。两个人打得比往日哪一次都狠,直到打得两个人都鼻青脸肿,头发被扯得七零八落,累得如同两只老狗一样趴在地上直喘气才罢手。
一个馒头被分成了两块,两个人都没有整理仪容都又开始吃喝起来。
贵祺自明秀开始吃东西便喝骂让她扔馒头过去,骂到最后看到香姨娘两个人不理会他,他才放低了姿态肯求明秀两个人给他些吃的,可是明秀和香姨娘还是没有理会他。
贵祺看她们吃喝气得发狂,发来看她们打起来。乐得直拍手。老人看了半晌后道:“一群疯子。”
以后地几日贵祺又开始吃窝头,不过让他更难以下咽的是那两个女人每日都有菜有馒头,每每一看到她们两个人吃东西,他就抓起地上地不管什么东西扔过去。
明秀和香姨娘开始并不理会贵祺,只管自己吃自己的。再过了几日贵祺还是没有被放出去,而他对明秀二人的谩骂更是厉害,最先忍不住的人是明秀。
明秀并没有骂贵祺,只是一句一句反驳了贵祺地谩骂,却让贵祺气得发晕:他的女人居然敢顶撞他。贵祺便骂得更是厉害。他几乎是跳起来骂明秀和香姨娘。
慢慢的明秀和香姨娘只要贵祺开始骂人,她们两个人都会不示弱的骂回去。贵祺被常常被两个女人骂得说不出话来,再加上老人在一旁不时的讥讽,他慢慢地骂得便少了,可是却对这两个女人恨之入骨。
在贵祺的视线内,只有他一个人在吃牢饭,其余的人都吃得很好。不过也有让他开心的地方儿:明秀和香姨娘次次都为了饭菜而起挣执,日日都扭打到一起,一副不死不休地样子。
最后贵祺不再同明秀和香姨娘说话。可是他每咬一口窝头都要想像成在咬明秀两个人的肉。只有这样他才能吃下去。
这天一大早明秀和香姨娘你争我抢的吃过了早饭,两个人正坐在桌旁例行发呆呢。狱卒过来对她们说道:“你们两个人出来,快点儿。”
贵祺扑到了牢柱旁:“她们要出去了?”
狱卒不屑地道:“出去?她们要去过堂了,刘大人有话要问她们。”
贵祺听了愣了一下便高兴起来:“你们两贱人,我看你们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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