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笑着摇头:“盲婚哑嫁就是各凭运气罢了,这与父亲何干?而且当初还事关女儿名节,不嫁也是不行的,父亲不必因些心中难过,真得同父亲没有关系。”
大将军叹了一口气:“怎么说当年也是过于草率了,就是我养你一辈子也不想看你如今的处境啊;那个该死的贱人,不,是为父的错,居然宠信一个如此歹毒至极的妇人,害死了发妻,害得你如此受苦。”
大将军耿耿于怀当年的错事,只要看到或者想到红衣的不幸他就自责不已。
红衣淡淡一笑:“父亲,各人有各命,也许这就是女儿地命呢?再说了,女儿又没有少一根头发丝,哪里有命苦之说?这世个有许多比女儿命苦之人,女儿这点子事儿算得上什么?父亲是太过娇惯女儿了,才会如此想。”
大将军当然不相信红衣的话:哪有女儿家不想有个好相公?所以他是非常非常的感到自己对不起女儿。大将军默然不语了,红衣的嫂嫂们守着大将军当然不敢长谈阔论,所以屋子里一时静了下来。
红衣看父亲如此,便知道他的心思;她想了想劝解大将军道:“父亲,我本不在意这些,您又何必为了女儿如此伤神呢?我现在过得很好,有父亲、姐姐哥哥嫂嫂们疼爱、有两个可爱懂事的孩子,我真得非常知足;父亲,人只要开心就足够了。”
大将军长叹了一声,没有说话:他的心结又如何是几句话就能解开的?老人家固执起来,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更何况大将军地心结已经多年了。
红衣说完看到大将军如今的样子,也知道一时半会儿劝不好大将军,只好用话引他不再想此事:“父亲,你和楚先生在宫中同皇上说了些什么,居然说了如此长的时间?”
大将军听到红衣一问,才一拍腿:“你要是不问,我还真就给忘了;唉,说起来,和你是有些关系的。”
原来大将军和楚一白就清风山庄及二王爷的事情,同皇上没有说多长时间;后来皇上一直在说神火油器的事情,并再三的问起红衣。
大将军和楚一白再三的为红衣开脱,试图说服皇上此事与红衣无关,可是皇上并不太相信的样子。
后来还是楚一白巧言说服了皇上,可是皇上还是认为红衣居功甚伟,要好好封赏于她。
大将军和楚一白趁机就向皇上说了侯爷府地事儿,皇上冷冷哼了一声:“糊涂地东西,原来看着还是能做些事儿的样子,可是看看如今他都做了些什么?而且他在平郡主离府后连个家也整治不好,此人真是废物至极!”
大将军深有同感,只是不好意思在皇上面前说自己女婿地坏话。
皇上的意思是贵祺这人的爵位对于他来说太高了些:他的能力不足以做个爵爷,本来留他条性命就可以了,但是考虑到平郡主的体面,所以才只让他降一降爵。
大将军的意思,巴不得皇上能把贵祺贬为平民呢——看他还蹦达不蹦达了?他听到皇上的话后,当即就向皇上进言:“不能因红衣而坏了朝廷的规矩,李侯爷犯得过错,就是夷了他的九族也不为过,皇上能饶得他得性命已经是大恩,不必再为了红衣保留他的爵位;只是降爵处罚太轻了,如果这样处置侯爷府怕不能警示后人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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