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大将军便被人抬了过来,同时来的居然还有楚一白!
红衣当场就有些傻了:这是什么原因?楚一白的家就在京城啊,为什么送到她的郡主府来?这于礼不合啊;可是也不能现在就把楚一白送出府去?
红衣虽然想不明白,可是也不好把楚一白现在再送出二门去,只能先抬进了屋里再说。\\他们二人身后,还跟来了三名御医。
大将军和楚一白都在昏睡中,被人抬到了床上也不见有反应,红衣担心的看向御医:“大将军他们这是怎么会事儿?为什么这样昏睡不醒?”
御医先同红衣见了礼才道:“郡主放心,大将军他们只是累了;然后下官等人诊治过后,在药里加了一味可以安睡的药,也好让大将军他们好好歇一歇。”
红衣听了放下心来,只是她为难起来:总不能让楚一白睡在内宅中啊。
最后红衣想了又想,只能吩咐人等大将军他们睡醒了后,一同移到二门外的客房中:他们二人要是分开,御医们也是不好看护。
红衣只能这样安排了,御医们也是男人啊,让他们一起去客房,这样大家都方便些。
红衣过去仔细瞧了大将军,看上去他只是疲劳一些,呼吸倒是平稳的很。
红衣想了想,看了一眼御医,她吩咐人请御医们去休息喝茶后:“使人请来总管速来一趟。”
话还没有说完呢,来喜儿已经在门外求见了。红衣听到来喜儿的声音心里一松:药理她是一窍不通,还是请个懂行的人来看看才能安心。
那些人既然已经经营多年。天知道这些御医能不能信得过。
来喜儿听了红衣地话后过去给大将军和楚一白都请了脉后。对红衣道:“郡主放心。毒虽然还没有清干净。但是已经又好了很多。现下大将军他们二人只是睡着了。没有什么不妥。”
红衣终于放下了心来:“来总管。我父亲也就罢了。只是为什么楚一白也来了我们府中呢?”
来总管想了想:“贵总管呢?不是他接得大将军吗?”
红衣听了一笑:“忙得乱了。居然忘了问去接大将军地人。”便使了人去请李贵。
李贵进来给红衣请了安。又给来喜儿见了一礼:“郡主唤小人来有什么吩咐?”
红衣看李贵双目通红,知道他是因为没有睡好的缘故:“只是想问问,大将军同楚先生为什么都接回了我们府?”
李贵道:“回郡主的话,这是大将军的吩咐。”
红衣和来喜儿都是一愣: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他来郡主府养伤倒也没有什么,儿子们不在家。到女儿家养伤也说得过去;可是他把一个外人弄到女儿家来是什么原因呢?这个楚一白在京中是有家有室的人,哪里会少了人照顾?
红衣迟疑的问道:“是大将军地吩咐?”
李贵道:“是的,大将军的吩咐;大将军还吩咐让小人使人去大将军府与楚先生府上说一声,让他们不必担心。”
红衣听了是父亲的安排,她还能再说什么?看来是有什么事情才会如此安排?红衣只能接受了,只是楚府不会想法吗?
红衣想了想问道:“楚先生府上去过人了?”
李贵神色有些古怪:“小人当时就让人去了楚先生府上,然后再去大将军府上送信儿;刚刚小厮已经回来了,楚先生府上打赏的非常丰厚,不过。不过-
红衣奇怪道:“不过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
李贵道:“楚老先生说,没什么事儿就养着,只是偏劳了我们府的人。吃用地明儿就使人送过来;就算养好了,楚先生回不回去的也不要紧。”
红衣听了瞪大了眼睛:这是楚一白的父亲吗?这话说得也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些,就是不过来瞧瞧儿子,也不能说伤好了回不回去也不要紧的话?
来喜儿倒是没有怎么吃惊,过了一会儿他看到红衣还是一幅极难相信的样子,便苦笑道:“楚先生还算是个正常人,那个楚老先生嘛,只能说是一个怪人;他如此说话再正常不过,如果他说得话都合乎情理那才真是他不正常了。”
来喜儿的话让红衣更是哭笑不得:她是一个女子。还是已婚的身份;这楚老先生不替他儿子想,也要替她想一想?什么叫做回不回来都行呢?这话儿要是传了出去,她也就没有了闺誉——这可不是古怪二字能说得过去?红衣简直想喊老天了。
来喜儿看到红衣的神情,只能再苦笑一声:“郡主可能有所不知,楚家的府里是待不得人地,尤其是楚先生现在这种情形,一个不好会出人命。”
红衣更是惊奇了:楚家是待不得人的?这是什么话?楚先生自己家待不得,只能待别人家?
来喜儿解释道:“楚家虽然是布衣,可是却能直接面君。而且还非常得皇上的信任;郡主您认为,他们一家人能过得安稳吗?”
红衣点点头:“我一直奇怪为什么楚家如此还能安然无恙;白龙鱼服是极为危险地,可是他们一家在京中过得不错啊。”
来喜儿又是苦笑:“他们一家人能在京城过得不错,同楚老先生的古怪不无相关;他是个喜怒无常,爱好不定的人;你讨好他不一定落得好,你要得罪他却不一定能让他发怒。他机变无双,武功又高,再加上圣眷,倒真是有惊无险。什么计算于他也是笑谈间。后来他退出了朝中纷争。却在京中定居了下来。虽然说是不管事儿、不议政了,可是皇上三不五时的赏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