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完惠贵妃的话笑了:“惠妃自来都是聪明人,好,好,哀家就不再问了;只是如果她来哀家这里还是太过猖狂,你也不妨给她些厉害;她就是去哭诉了,皇上也不过是明面上申斥你几句,这也不过是作戏罢了,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惠贵妃欠身:“谢谢太后,太后所言是对臣妾的一片关爱之心,有了太后的关爱,臣妾更要尽心尽力侍奉太后与皇上才是;那么臣妾更不能够坏了皇上的大事,这样才能报得太后对臣妾的恩宠之万一。///”
太后笑着摇头:“惠贵妃这张嘴儿,嗯,哀家喜欢。好了,你们姐妹长久分别,想来有体已话要说;不过,现在时辰已晚,也到了晚膳的时辰,你们同哀家一起用过膳再去话家常。到时,惠贵妃带着红衣去你偏殿坐坐,哀家正好让宫人给按按,再过一会儿也就该安寝了;红衣你走得时候不必来告退了,直接回府就是。”
红衣和贵妃又都起身谢过太后,然后就传了膳上来;说是陪太后用膳,其实是红衣和贵妃侍奉太后用膳才是;用过饭过,太后笑道:“实不该留你们用膳的,倒让你们没有吃什么;这样,这些送到贵妃那里,你们姐俩边用边说话。”
红衣笑道:“太后言重了,我们能在太后面前尽孝必竟是本份。”贵妃也笑着应和红衣的话:“这也是太后对我们姐妹的荣宠啊。”姐妹二人又谢过太后赐膳后才告退了。
惠贵妃带红衣到了自己现在所居的偏殿,红衣四下看了看道:“姐姐这里还可以啊,虽然不怎么华丽,不过倒也舒适。”
贵妃笑道:“我现在是不能华丽的,就只能舒适了。”她现在是旧人哭,哪能同现在那个笑的正欢的新人一样华丽的装扮宫殿呢?失宠的妃子就要有个失宠的样子。
红衣明白贵妃地意思:“那人居然如此猖狂?岂不是太没有心计了?这实在是不像那些人千挑万选出来的,有些匪夷所思了。”
贵妃摇头:“妹妹错了。她真的没有手段,又怎么能让那些人看上?即便就是皇上,也不是对她没有一点意思的,她不但真真正正是个美人儿。且非常懂男人的心思,没有手段的人会是她这样地吗?只不过皇上是明君,虽然对她有些意思,但也不是感情;男人嘛,我不说妹妹也是明白的;再有,她如此高调才能向皇上显示她别无居心啊。她一直表现的都极为愚蠢,包括得宠后的飞扬跋扈,让人直觉认为此人不过只有一个外表罢了;我瞧着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样子,我想她可能在后宫里有什么所图,力求让所有人降低对她的防备红衣皱眉:“这样说来,姐姐岂不是受过气了?”
贵妃笑了笑:“这宫中历来如此,妹妹不必忧心;而且现在最难受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还住在各宫各殿的妃子们,皇上明面上可是宠得她上了天。那些妃子们可是敢轻撄其锋;而我,不是还有太后护着吗?”
贵妃顿了一下,不想多谈这些宫中的事情让妹妹担心。她转开了话题:“父亲地伤势现在如何了?毒已经完全清出体外了?可有什么遗留的坏处?”
红衣知道姐姐担心。就把所有地事情简略地对贵妃说了一遍。听得贵妃脸色苍白。
贵妃听完握住红衣地手:“当初不过是想给妹妹个依仗。不想却让妹妹卷进了这样地事端。是姐姐地不是啊。”
红衣倒在姐姐地怀里。伸出又臂抱住了她轻声道:“姐姐和父亲地用意我是知道地。虽然前些日子有些惊险。但是这样地事儿也是极难遇上地;你看哪个郡主、公主遇上这种事儿了?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姐姐何必怪自己呢?再怎么想。以后也不可能会遇上这种事儿了。姐姐自管安心就是。”
贵妃叹了一口气。摸着红衣地头:“你当姐姐傻了?傻子在这吃人地宫里能活到今日吗?清风山庄是没有了。可是根苗还在啊;他们能这样放过你吗?让姐姐安心。姐姐怎么能安心呢?”
红衣换了个姿势。在姐姐怀里躺得更舒服些:“姐姐。你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地。我不是很好地回来了?那些人不知道我掺了一脚。就算是知道了。我与他们周旋也不会有事情地。姐姐放心。”
贵妃搂着红衣:“我知道你和父亲因何会掺一脚地。原本父亲从来不过问这种事情。他只是关心他地兵将、边关;你又是是不想与人争斗地。你们是为了姐姐啊。”
红衣拍了拍贵妃的后背:“姐姐想这么多做什么?你也不怕会变老?我们做什么、为了什么,这些有什么重要地?我们是一家人,姐姐,所以这些没有什么可想的。”
姐妹二人又搂抱了一会儿,贵妃才让红衣起来,姐妹二人一起坐到桌前用饭。屋子里伺候的只有来喜儿和花嬷嬷:在宫里的人。哪有已经出了宫的人来得安全呢?更何况这二人是要依附妹妹过余生。
红衣看姐姐现在如此谨慎。就知道她的日子必不像她说得那般轻松;可是,红衣有其心而无其力。这个后宫里的事情不是红衣能管得了的;她只能心中暗叹,希望父亲留在京城会让那些人有所顾忌。
红衣用完膳出宫时,楚一白同大将军还在同皇上商议事情,红衣就留了话只好带着来喜儿和花嬷嬷自行回府了。
出了宫门,红衣看到在宫外等候着的居然是柳家老大;红衣看到他心中一喜:“柳护卫?你不是出城去迎萧护卫了吗?难道他们都回来了?”
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