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听到红衣的话急得抬起上身,连声问道:“红儿,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有人要害你姐姐不成?”
红衣刚想答大将军的话,楚一白已经轻轻踢了大将军一下:“你坐好,坐好,自己是个病人不知道不能乱动吗?还有,你明明就是一个老家伙了还不服老,老老实实的给我躺着。全/本\小/说\网郡主的意思是说,宫中前不久进了新贵人,分明是那些人的耳目;这个新贵人就算不是那些人的棋子,只凭贵妃娘娘是太子的娘亲,这些新进宫的贵人也必不会同贵妃娘娘过得去;现在皇后倒是省了不少心,新贵人们视皇后倒不如贵妃娘娘这样如眼中钉肉中刺了。”
大将军听了楚一白的话后“哼”了一声:“当初立太子的时候我就反对了,可是皇上已经拿定主意,这种事情又怎么是我们一个臣子能管得了呢?我那个时候反对,就是怕你姐姐落得现在这样——你想啊,皇后虽然没有生养可是却并无差错,而太子却不是东宫所出,这以后——,唉!你姐姐就是活生生的靶子啊。”
红衣看了看楚一白:“楚先生难道不清楚那位新进贵人的底细,这个我是不相信的;还有,当今的皇上当得起有道明君四个字,按理说他绝不会如此宠信一位妇人,该不会是——”
楚一白听到红衣的话,知道瞒她不过,可是如果说了出来……,想到这里他往床里面挪了挪才苦笑道:“那个美人一进宫,皇上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来路了——皇上身边的暗卫暗探可不是摆着看的;现在皇上如此宠爱她,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说到这里,楚一白看了一眼大将军又加了一句:“在那些人没有伏诛前,这位新贵人在宫中还是可以猖狂一阵子的,所以贵妃娘娘还要再难受些日子。”
大将军没有听完楚一白话就已经一脚踹了过去:“你小子算计了我一个女儿,又算计我另外一个女儿!幸亏我其它的女儿们嫁得远不在京里;不然被你这样一个一个算计过来,我这条老命只因为担心也要交待的差不多了。”
楚一白在床上躲不过大将军的这一脚。但好在大将军现在身子虚弱倒也没有多少力气,他受了大将军一脚也没有多疼:“大将军,这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有,说句让你生气的话,贵妃娘娘只要在宫中,这种事情是免不了的;你还是不要想太多。只要你坐镇京城,我想贵妃娘娘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楚一白摸了摸被踹得地方加了一句:“大将军,这个事情在你当初送贵妃娘娘进宫地时候就注定了,所以错不在我,也不在皇上,而是在你!”
大将军也知道这是皇上的用意,想来皇上和太后也会有什么安排保护大女儿母子,不过他还是担心着急的,再听到楚一白最后一句话时他老实不客气的又踹了一脚过去:“不要提这件事情。我已经为此后悔过许多次了。”
原来贵妃入宫时他在不在京中,妻子也回娘家小住了,而他的那个宠妾就接了宫里选秀的圣旨。这个事情当时他也没有当回事儿。可是女儿进了宫后虽然荣宠不衰,可是那日子——,唉!
直到后来嫡亲被宠妾买凶千里追杀遇害,小女儿红衣差一点也送了小命,才让他幡然醒悟:妾不如妻啊!可是为时已晚,两个女儿都因宠妾而多少受了伤害,大女儿更是多年来都不同他说话。
这些事情是大将军一直地心痛。并且在妻子去世后他才发现。其实其它地女人少多少个都无所谓。而那个妻子却是他根本少不了地。只是发现地时候已经为时以晚;所以他对嫡妻所出地儿女们非常地关爱。这也是一种补偿。
大将军是铁血军人。就是有心伤心痛也是他自己地事儿。他不会摆出来让人看到;所以他极快地转移地话题:“不用你小子说。我当然要留在京城了;我两个女儿都被你楚一白拖下水了。这个事儿我想好想一想。好好、好好地想一想。”
楚一白看看大将军。转头看向来喜儿。以眼神向他求救;可是来喜儿接收到他地求救后却转过了头去:让他为楚一白说情简直是笑话。现在大将军要好好想一想地人是楚一白。又不是他来喜儿。
来喜儿现在巴不得大将军不记得他了才好。如果他也被大将军这么好好想上一想。他怕是有几天睡不安稳了:这个老头儿要真是发起疯来。谁拿他有办法?还不是明白着他吃亏嘛。
楚一白在心里暗骂来喜儿奸诈。他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他想了想后对大将军道:“大将军。这个事情不能怪我啊。与我无关地。是皇上定下来地计策;您想要好好想一想。我不反对。只是您想得人可不应该是我。应该是皇上。是皇上才对。”
大将军又一脚踹了过去:“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是忠臣。大大地忠臣。所以臣不言君过明白么?可是我这气总要出地。所以。你小子是跑不了地!”典型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
红衣轻笑着转移大将军的注意力:“父亲,您说得这个事情以后再想也来得及,反正您在京城不会走的,来日方长嘛,不用着急;倒是眼下的事情我们现在就要计议清楚才是,我们还处在危险中呢。”
楚一白可算是找到了救星:“多谢平郡主!”有人出言解围是再好没有。大将军瞪了楚一白一眼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红衣这才道:“楚先生可是有良策教我们?”
红衣也知道大将军他们调笑几句不过是苦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