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爷接过了红衣奉上的茶叹了一口气说道:“王妹千万要注意身体,不为别的也要为孩子着想啊。有什么事儿说出来,不是还有我以及诸位王兄在嘛,哪个能不为你做主?”
红衣退了一步后平声回答道:“谢王兄关爱,小妹身子倒是一直还不错的,孩子们也都好。如果小妹有了什么委屈的时候,一定会请王兄为小妹作主的。”
说完红衣又奉了茶给二王妃,二王妃接了茶嗔她道:“你啊,就是这样不好。什么事儿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这可更让人为你担心了。”
因二王爷提到了孩子们,红衣也就便让孩子们上来给二王爷和王妃请了安,借机也转移一下话题。
二王爷问了孩子们的功课,对英儿勉励了几句,倒也没有表现出多少亲热的样子。
倒是二王妃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好一阵的夸奖,然后又赏了两个孩子几样玉器玩儿:“回京后常跟你娘亲到我府上去玩儿呵。”
两个孩子对着王爷王妃都行礼谢过了,红衣唤了慧儿来把他们带下去了。
红衣又重新谢过了王爷王妃对孩子们的厚爱:“实在是太宠他们了,这些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怎么可以让他们当玩意儿呢?”
二王爷不以为然:“不过几个小玩意罢了,王妹莫要客气了,这样反倒外道了。”
二王妃更是笑道:“我一看这两个孩子就爱的不行,在京的时候你又极少带他们出来走动,我看到了当然要拿些像样的东西做见面礼才可以啊。倒是你啊,红衣,你王兄说对了,你就是太外道了。”
红衣再三谢过后,就请王爷王妃移驾入席为他们接风洗尘冰结师异界纵横。
席间。二王妃又提起了红衣离府前贵祺娶侧妻的事情:“王妹想来也是伤了心的,不过这男人嘛难免花心些,王妹该想开的还是要想开啊。”
二王爷“嗯”了一声,放下了酒杯:“这话是怎么讲的?王妹是郡主,这贵祺就是尚了郡主的郡马,怎么可以再娶侧妻?真是目无我天家威仪啊!”
二王妃嗔了他一眼:“王爷,这是家宴,您还是不要提这些天家的规矩来吓我们。”说着对红衣笑道:“不用理会你王兄,我们自说我们的。”
红衣淡淡一笑:“也没有什么的,不过都是些这去的事儿了。小妹当时也是同意了呢。不然她怎么进的了侯爷府的门?”
二王妃叹道:“王妹你的心情我能体谅,可是你却做了一件极傻的事儿。这种事儿怎么能同意呢?你是郡主就是不同意他们李氏还能拿你怎样了?可是你倒好,还一走了之了。反倒便宜了那才入门的新人!”
红衣看了一眼王妃:“王兄与王妃远道而来,我们也有几月不见,谈这些败兴的话儿做甚?小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王妃也就不用挂心了。倒是不知这几个月京中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王妃说给小妹听听如何?”
王妃被带离了话题。王爷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不过就是问了问红衣打算是什么时候回京。
也算是宾主尽欢吧,散了宴席后红衣按排了王爷王妃淋浴休息后,和福总管商议晚宴的事情,直忙到下午申时初刻才算一切妥当了。
二王爷带来的侍卫一看就比庄子的侍卫精干不少,这些侍卫有一些有意无意的在庄子游荡。庄子虽说不小。可是也说不上大来,一个下午也就逛过来了。不过这些人也没有发现一丝可疑的地方,庄子里的人对于他们的闲逛没有一个人过问。倒是询问他们的时候人人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中午的接风宴不过就是走走形式,不让王爷王妃一路赶来饿着肚子。晚上的宴席才是真正迎接宴,这个宴席是请了作陪之人的。
作陪的靖安郡王昨日已经接到了贴子,当时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回去问平郡主好。小王明日一定早早就到。”
下午申时三刻的时候,有人来报靖安郡王到了。红衣只能再次迎了出去:这哪个在名义来说都是她的兄长。
红衣看到门外立着的人紧走了几步,迎上前去行了一礼:“有劳王兄了。小妹迎接来迟,累兄长久候。”对于这位靖安郡王,红衣只闻其名,从无见过此人。所以今日他们还是第一见相见,彼此并不认识。
靖安郡王笑道:“愚兄不过刚到而已,王妹勿须多礼,快快请起。”他欠身虚扶了一扶。
靖安郡王打量一下红衣,这位王妹倒真是有些与众不同:让人一见之下先被其气质所吸引,反而不会注意她的相貌了。如空谷之兰却又有入世之姿,如水中之莲却无高傲之态;一双眼睛似能看透世事但却并不冷漠,整个人如蓝天最淡的云变幻不多却让人难以捉摸。
靖安郡王只带着两名长随与两名侍卫,他们在红衣福了下去后也跪倒在地:“见过郡主。”
红衣知靖安郡王因男女之别不好扶她,所以红衣也就自已起身了:“二王兄前来小住,小妹不胜酒力,只能相召王兄前来相陪,相扰之处王兄莫怪。”
红衣站起来后,靖安郡王的人也就站了起来,立在主子的身后并不声息。看来这位郡王治下很有方法,就连一个从人都有礼而知进退。
红衣站起时看了一眼靖安郡王:靖安郡王今日身穿绛色衣衫,长相倒不似传说中的俊美,不过中人之姿;倒是一身的风采让人为之绝倒,一见忘俗;他脸上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举止之间洒脱立现,于儒雅中透出一种豪放不羁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