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听到王妃的话回转身来点头一笑说道:“相信了,相信了,我的王妃说的话小王有哪次是敢不信的?!”
同王妃的玩笑话说完三王爷的语气有些沉重了起来:“我不过是念着他救我一命的情份与自小一起玩大的情谊想着同他好好说一说的,也好能让他明白过来同平郡主去认个错,他们夫妻两人能重新和好不也是我们夫妻的一份功德?可是同他说了两句话后我还是放弃了。”
三王爷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才接着道:“贵祺原本就不是个极聪慧之人,不过怎么还有着两分的伶俐劲儿,那个时候也是极得我们兄弟几人喜欢的,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如此糊涂的一个人驭麟!”
三王妃看王爷情绪有些低落了,就故意说话逗他开心。王妃才是笑着嗔了王爷一眼才道:“王爷你是真不知?还不就是妻以夫为天,夫为妻之纲闹的呗!只能说是老候爷那个时候没有好好把他教好了,居然如此的认死理!男人即使为尊,但也要家和方能万事兴啊。我说的在不在理儿啊,王爷?”
三王爷听了王妃的话笑道:“我的王妃说得话当然都是在理的!真是吾王的解语花啊。”
王妃又嗔笑道:“跻说错了人吧?王爷的解语花现在应该就在臣妾房里呢,要不要臣妾给王爷叫来呢?”
三王爷笑了笑:“不过才两日没到你房中,就又吃醋了?”
三王妃听了此话转身就走,临走时白了王爷一眼:“王爷真真以为是自己香饽饽了,您不来我还图个清净自在呢。自己一个人多逍遥快活,不比你来了还要伺候你要好的多?不来正好,不来正好啊。”
三王爷笑着大声道:“你已经自在了两日了,今儿可是不能由你自在了!否则你真真不知道夫为妻纲是怎么回事儿了。居然一个人逍遥快活!”说着随在王妃身后跟了过去。
三王妃嘴角含笑的在前面走着,她当然知道王爷在后面跟着呢,不过她就是不回头。说到吃醋,她的屋里王府里的那几位妾室还在立规矩呢,没有她的话哪个敢走?这样的王爷让她有什么醋可以吃的?她今日就是再卖掉了一个,王爷也不会过问的,左不过是一个妾罢了!她再想要不要再买两个给王爷呢?这几个妾室王爷已经对她们没有兴趣了呢,虽然就是不买王爷也不会着恼,可是她就没有机会捻酸吃醋了呢,这可是无趣的紧。
三王妃这样想得开只有一个原因:这王府里自来就是她的天下。因为王爷爱重她。红衣为什么在侯爷府里不能做主呢?因为那个李贵祺侯爷并不爱重红衣啊,没有男人的支持,妻子的地位不过也就是一个虚名罢了。皇后就能架空。更何况一个侯爷府的主母呢?女子的地位说到底不过是看男人的意思罢了!
三王妃想到这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要一想到贵祺她就恨得牙痒痒:如这般宠妾快到灭妻地步的男人还真真是少见了!
红衣虽然不知道京中这些事儿的详情可是却也不是一无所知的。萧云飞正在回红衣京里来的消息,在座的还有来喜儿和宋勇、李贵。伺候的人是花嬷嬷和布儿四个丫头。其它的丫头婆子们都被纱儿赶出去玩了,就是不出去玩的也被远远的赶开了——郡主头疼不要扰了她的浅眠,这是纱儿赶人的话。这时纱儿正在门口悠闲的坐着嗑瓜子呢。
萧云飞道:“郡主。自称为清风山庄蒋松的人同香姨娘的陪房彭大看起来相交莫逆,以低价提供了粮与他后,又很快的结识了侯爷府里的新任帐房管事,并且也极快的称兄道弟起来。据传来的消息说,蒋松是以相托帐房管事拜托其在秀夫人面前美言几句,求秀夫为其谋个出身为由和帐房管事来往的。并且也是以低价粮,还有药材和盐做谢礼的。据说他也是以此理由与彭大交往上的。”
红衣听了笑了笑没有说话:此事当然不可能是真的,清风山庄的管事用得着求一个小小的侯爷府谋个出身吗?
来喜儿的眼睛眯起来了也没有说话。
宋勇把话说了出来:“清风山庄都可以买卖官职了。此等出身的小事还用求到侯爷府去?侯爷府的人就没有怀疑么?这么一个能供给偌大数量低价粮,还有药材与盐的人怎么可以没有门路呢?这太值得人怀疑了。”
萧云飞道:“据报,秀夫人曾怀疑过,不过现下已经是安了心要与蒋松结纳了。”
红衣看宋勇还有话要说就淡淡的说了一句:“利令智昏而已,有几人能在这么巨大的好处面前不动心?再有我们是旁观者清啊极品情圣。”
宋勇想了想同意了红衣的话就没有再说什么。
李贵却摸着下巴开口了:“这个蒋松为什么要自报家门称自己是清风山庄的人呢?他大可以不必报出来的。这样做必竟有些——。”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可是屋子里的人都懂的。
红衣点头淡淡道:“李总管说的不错。真不愧是在京里混了多年的人儿了,想得是深入一些。依我说这也是那些人的一种试探,如果我听说了清风山庄和侯爷府有生意来往了,而且我们这边还正在查着清风山庄所谋之事儿,你们猜我会如何做?”
来喜儿眯着眼睛笑道:“一般女子会快快通知李侯爷不要犯险,以求少爷姑娘们将来不会因他的错事而受牵累。不过换成是我们郡主嘛——,他们这主意就打错了,只凭区区清风山庄四个字及一些低价粮就想乱了郡主的方寸是他们小瞧了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