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松就扯了一套说辞出来,李帐房就安慰他,最后答应在秀夫人面前为他说几句话,看能不能帮他日后谋个出身。
蒋松千恩万谢了一番:“贤弟你在秀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如果能在侯爷面前引见愚兄的话,愚兄更是感激不尽啊!为了答谢秀夫人,愚兄愿意以同样的价钱优先供给秀夫人名下的铺子粮如何?愚兄也可以提供一些药材,如果秀夫人能为我在侯爷面前说几句好话,愚兄还可以为铺子提供低价的盐!”
李帐房先是听得连连点头心花怒放,听到低价的盐时心里一惊看向蒋松:“兄长,这盐——?”
蒋松拍了拍李帐房的肩膀:“贤弟,愚兄是正经人,当然是官盐了!一应路引等物齐全,只是我们清风山庄与盐场有些往来,所以进价本身就底,只是不曾低价出过货而已。现今也是为了答谢贤弟与秀夫人,愚兄才让过了这部分的利钱。”
李帐房听了放下心来:“小弟一定把话带给我们夫人,也一定好好和夫人说一说,看能不能在侯爷面前说上几句好话。不过,有我们夫人在,兄长要谋个出身是没有问题的。”
两个越说越高兴,越说越亲热,最后蒋松表示可以为秀夫人提供低于平常进价一成半价钱的粮;还可以供给秀夫人低价的药材和盐,进价就低平常进价一到二成,把李帐房乐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一下他可是为秀夫人立下了汗马功劳啊,以后他在侯爷府的地位当不可同日而语了!
钱地主得了宋勇的邀请后非常高兴的去告诉刘师爷,刘师爷一皱眉头:“好好的邀你去做什么?”
钱地主不乐意了:“你这叫什么话?邀我当然是看得起我重生之超级衙内!”
刘师爷白了钱地主一眼:“没说什么事儿?给东家你送贴子了没有?”
钱地主更加的不高兴:“要贴子做什么?我又不识字!是什么事儿当然说了,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你就打断我的话嘛!就是买田的事儿呗,还能有什么事儿?!真是!”
刘师爷就烦他说“真是”两字,他是真得受不了这个钱地主了:“东家。你去当然还是要去的。不过你说话要小心些,不要说了不该说的话,知道吗?也许人家是借这个机会打探什么事儿的。”
钱地主本来只是想到刘师爷这里夸耀一下的,没有想到刘师爷不但不替他得了郡主府的邀请高兴,还罗嗦了他一大通。他就极为不爽的沉下了脸来:“知道,知道的!每次一说就是这两句话!能有什么事儿要打探的?我们左不过就是多收了一些租子,多买了一些田吗?!还能砍了我们的头不成?!真是!”
刘师爷听他这样说话更加的不放心起来,他想了想就吓钱地主道:“要是被郡主知道你强买了田地,提高了租子,还拿人家儿女来抵租做活儿。你认为郡主会不会过问呢?要是一过问,这些田还会是你的吗?你收上来的租子会不会被充了公?你以后每年还能有这么多银子的进项?东家,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
钱地主真被他吓了一大跳:“啊——!是的。是的!”他看了一眼刘师爷,发现刘师爷面有得色就又立即强嘴道:“你不说这些我也是知道的!哼!”说着就要甩手走人了。
刘师爷又叫住了他:“东家留步——!那宋总管约你什么时候去?”
钱地主头也没回:“明天!”
刘师爷紧皱着眉头也没有说什么,回屋又开始写信了。
钱地主早早用过了饭就趁着天还不热上路去大山居了,要不一会儿天就要开始热了——那真是要命的事儿!再说了,对于钱地主来说这可是第一次被郡主府的人邀请。所以还是早早的到好些,迟了对郡主多不敬啊!
宋勇听到小厮来报钱地主到了,他还不太相信的看了看天色:这钱地主来得实在是有些早了。他对小厮道:“你先把钱地主带到偏厅上去吧,就说我还有点事儿忙完马上过去。让人上了茶好好招待着,不要让他四处乱走。”
小厮答应着去了。带着钱地主到了偏厅请他在左手位第一张椅子上坐了,有人送上了茶来。小厮道:“钱员外。我们宋总管有些事儿现时走不开,让您在此稍待片刻,他马上就到。”
钱员外对于此次能得到厅上的待遇正在兴奋呢。对于小厮的话根本不在意:“没事儿,没事儿,让宋总管尽管忙就是了。”
过了两盏茶功夫,宋勇就满面带笑的进了厅,一进来就对钱地主拱了拱手:“老兄。见谅见谅!府中事儿多一时走脱不开,倒累老兄久等了。”
钱地主站起相迎:“哪有。哪有。知道老弟事多,就是再等上片刻也是无妨啊。”
宋勇让钱地主坐了:“钱老兄,倒是累你走这一趟,实在是我走不开啊,只能相邀老兄前来。”
钱地主笑道:“宋老弟这次相邀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
宋勇端茶让了让钱地主笑道:“钱老兄还真是说对了!前儿我见郡主兴致颇高,就提了提老兄的事儿,我们郡主就说这个价钱倒还公道,可以相商买下。我这不就急急邀老兄来告诉你一声嘛。”
钱地主听了连连打躬道谢:“真是多谢宋老弟相助了!不过,郡主说什么时候请中人做保买卖了吗?到时还要到官府去办一应文书,这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好的啊。”
宋勇略带歉意的道:“郡主没有说哪天买,所以我也就不知道了龙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