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太后的话欠了欠身子:“母后,儿皇会另外安排人手保护平郡主的,母后自管放宽心就是。”
太后想了想后,点了点头:“嗯,那就好。一切就照皇帝的意思去办就好。”
皇上道:“母后有没有什么东西赏给平郡主的?一并送了过去也好。”
太后笑了:“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意思的。给红衣的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有几个玩物要赏给那两个孩子。”
皇上也笑了:“太子这几日也常常提起那个英儿呢。”
太后道:“嗯,对了,哀家要问问天授和天娉有没有什么话要捎给那两个孩子的。”说到这里顿了顿道:“也给惠妃一个信儿,看她有没有什么东西要送过去的。”
皇上答应着起身了,他想说的事儿已经说完了,可是前面还有不少奏折等着他批阅呢,就告退走了。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皇家的身份不止是荣耀,还有责任啊。红衣——,嗯——,这个孩子应该可以应付得来吧?唉——!”
第二天一早,一个不小的队伍自行宫出发直奔大山居而去。
清风山庄的信儿也送了回来了,刘师爷看完后就把其中的一张交给了钱地主,钱地主看完后嘟囔了一句:“卖就卖好了,反正不是我吃亏。”就把信随手又给了刘师爷。
刘师爷把信收了起来道:“东家明白庄主的意思了?”
钱地主看也不看他,一面说着一面走了:“明白了,明白了。”
刘师爷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自回去了。他回到房里把信拿了出来付之一炬了。
这也是萧云飞他们多次暗入钱地主家却没有很大收获的原因全能司机。
红衣连着想了几日后这一日对花嬷嬷道:“也许我们会被牵进去。”
花嬷嬷知道红衣指得是给皇上送信儿的事儿,她沉默了一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红衣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算了,不要再想了,要怎样就看皇上的意思吧。”
花嬷嬷轻声道:“皇上的意思?怕是和我们猜到的差不多吧。”
红衣又叹了一口气:“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花嬷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是啊——。”
红衣看向了窗外:“要早早做些打算才行。就算做不到知已知彼,有些防范也是好的。”
花嬷嬷同意:“郡主思虑的是,只是我们要从哪里做起呢?”
红衣没有回答,她又想了一会儿叫了萧云飞出来:“萧护卫可有什么消息?”
萧云飞道:“钱地主家没有什么太多的收获,只有几封与清风山庄的家常信件。只是他府里的刘师爷,有些不太寻常,很精明的人物,按说不应该会待在钱地主这样的人家才对,属下猜想他们可能是清风山庄派来的人。京里与清风山庄那里都还没有传来消息。”
红衣听了沉默了一会儿又道:“萧护卫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自钱地主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呢?”
萧云飞道:“只要派人潜入日夜监视就可以了。”
红衣又想了想道:“这个法子可以倒是的,不过要安排身手非常高的人去。一般身手的就不要让他们去了。如果没有合适的人手,我们宁可不派人去也不要派了人去反而打草惊蛇的好。”
萧云飞听了虽然感觉有些不必如此谨慎不过还是恭声答应着:“让柳家的三个兄弟去轮流吧,郡主认为如何?”
红衣同意了:“嗯。柳家兄弟的身手是极好的,就这样吧。还有,萧护卫你要加紧庄子的护卫,但不能安排在明处,孩子那里尤其重要。庄子就是要外松内紧。明白吗?”
萧云飞一一答应着明白了,红衣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就让他下去了。
花嬷嬷过来迟疑了一下说道:“郡主对太后和皇上寒心了吗?”
红衣淡淡的一笑:“我不能只要皇家身份的好处,而其它的一概不管吧?皇家的身份本来就会有这些的,这是躲不掉的。谈不上寒心不寒心的,只是不愿意被卷进这种斗争中罢了,不过身不由已啊。”
花嬷嬷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郡主能明白是最好了。说句死罪的话——皇家自来不是个清净之地。”
红衣拍了拍花嬷嬷道:“不要想这些了,只是我的猜想罢了。因为我不巧遇上了,而且好像还引起了某些人的兴趣。”
花嬷嬷长叹了一口气:“郡主这次最好是猜测错了!唉——。说起来还是老奴的错儿,不该让郡主告诉太后和皇上的。”
红衣听了笑了起来:“嬷嬷在宫中这许多年,难道不不懂吗?就是我们不送信儿去,皇上就不知道了么?只不晚个几日的事儿罢了,到时还不是一样?那样做的话不过白白失了太后与皇上的心罢了。”
花嬷嬷想了想强笑了一下:“虽说是的。不过老奴这心里总不是滋味。”
红衣看花嬷嬷这样就转移了话题:“嬷嬷,我计算着日子大崩灭。就是今明这两天吧,行宫的回信就会到了。”
花嬷嬷也计算了一下道:“是的。”
可是她们等来的不只是一个人一封信,而是一大队仪张及丰厚的赏赐还有一个宣旨的老太监。
老太监非常和气,红衣他们说什么他都是:“没事,没事,不急不急。”
让红衣听了心里更是冰凉一片:皇上这么礼遇她,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老太监读了圣旨后对红衣道:“太后说了,她老人家非常想念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