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忘了怎么去动作,只能用手指着他,“你?”
这个在威士忌岛出现的谜一样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斯摩格依旧如老僧入定般坐在凳子上,斜眼看着那个设计的自己进陷阱的男人。
那米和索隆已经做好架势准备大干一场。
“我的客人,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吗?”罗宾优雅的做过来,在距离三步远的铁栏栅来回走了一圈。
走到路飞面前站定了脚跟,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坐在地上的路飞,“蒙奇.d.路飞,我们又见面了!”
路飞眨了眨眼睛。“你是谁?”
“我?呵呵、”罗宾走到一边拿起桌边的一杯红酒,透过被子杯子的玻璃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我,只是这个游戏的执行者。”
“艾斯呢?你们把艾斯怎么了?”急迫的路飞不顾海罗石的影响抓住铁栏栅摇了起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空荡的大堂之中只余路飞嘶哑的回声,再无其他,时间好像一直停在这一刻。
“怒我无可奉告。”罗宾放下了杯子,淡然的说着,再次走到路飞面前定住,“波特卡斯.d.艾斯,蒙奇.d.路飞,你们的的d标志代表的到底是什么?”
受海罗石影响跌坐在地上的路飞虚弱的摇了摇头。
罗宾扫视了一下铁栏栅中的所有人,仿佛想要把他们的面孔全部进入心中,“各位,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再看到你们!不过,我想没那个机会了。”
“喂。。你到底。。。”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开始不安起来,他们不是想要关闭我们,而是想杀人灭口?
“别喊了,没用的。”斯摩格看了看周围的形势“海水已经渗漏进来,不用多久,我们都得淹死在这边。”
“该死!”索隆用鬼刀狠狠地切着铁栏栅的柱子,可是还是不能动之分毫,如果。。如果我的剑术再高超一点的话,就不会让船长陷入这种困境。
“不会的,肯定还有机会!”那米又开始研究铁栏栅的结构,而此时水已经渗透进来,湿了所有人的脚。
索隆把路飞挪动凳子上,避免他再跟海水接触,自己又走到那根铁栏栅前面开始磨刀!
那米沿着隙缝一丝一毫的找,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缝隙。不可能的,如果没有缝隙的,我们该怎么进来,进来,对了,说不定出口在顶上。
“索隆,用你的刀往顶上试试。”那米大喊磨刀半天还没有结果的索隆。
索隆点点头,运用三把刀在自己范围内构成一个类似龙卷风的架构,刀锋网上飘移,最后全部朝顶上切去。
可是,还是不行。
“那米,上面有一个枷锁。”索隆发现上面的结构跟铁栏栅很相似,可是有一块区域比较特别。那个应该是门与铁栏栅结合的部位。
“枷锁,只要是锁我就有办法,可是那边离我那么远,还是在外面的把锁,我怎么开?”顿时,原本涌入的希望一下子彻底湮灭了。
索隆和那米两个人还在相互支撑着弄顶上的枷锁,路飞轻声笑了起来。
坐在旁边的斯摩格疑惑的看着他,上次在死刑台临时之前也见他这么笑过,“你为什么要笑?”
路飞笑的越加开心,圆润的眼睛形成一个月牙,左边嘴角还露出了一颗小虎牙。
朝着斯摩格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每个人都会死,只有你自己选择是开心的去死,还是哭着去死。”
斯摩格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他,“这样你永远都会见不到你的朋友,你的家人,难道你真的会放下一切然后笑着离开?”
“不。”路飞收回了视线,望向远方,四周哗哗的水流声依旧踊跃,“我相信,在下一个地方我会重新再见着他们。”
就像前世,自己跟晴晴,现在,路飞跟薇薇安,重新认识,从新开始,也许彼此的关系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改变,可是,我要的,只是她能活的更好而已。
斯摩格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路飞,有些忧伤情怀又有些豁达开朗,两个矛盾的综合体在他身上没有任何不妥。
下辈子,真的能再见到?
海水依旧泛滥,很快到了他们的肩膀处,那米不再去纠结那个枷锁,认命般靠在船长身上,在他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呜咽着,“船长,下辈子,我一定要第一个找到你!”
路飞用手推开他的脸,“真希望能跟草帽海贼船的成员们再聚首一堂!”
那米瞥了瞥嘴,不去看他,要那些碍事的家伙干嘛!要个香吉士煮饭就可以了。
“对了,香吉士还在外面呢。”那米喊的过程中不小心吞了两口水,路飞在索隆的支撑下面前的呼吸着水面上的空气。
再不到一分钟,所有人必定命丧黄泉,那米似乎看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越加紧的抱住路飞的身体,索隆用刀抵着自己和斯摩格,冷静的辨别周围的情况,这个时候剑士的五感非常敏锐,他能听到附近的剑击碰撞的声音。
“匡。”在所有人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门被一阵剑气劈开,一个男人伫立在顶端看着地下渺小的生物,鹰一般的眼神扫过各个地方,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大黑刀“夜”在米霍克手中挥动,一阵剑气劈开了坚固无比的海罗石。铁栏栅里面的人随着水流冲向了门口。
米霍克跳进水面,抱住了路飞,在水中相拥。
“对不起,我来晚了!”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