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化?
路飞第一时间想到了西方神话美女蛇美杜莎,那个倾国倾城的地狱中的大美人。
‘好可怕!’乔巴被吓的紧紧抱住索隆的脑袋,死也不松开。
船上,有几个已经相信,有几个中立,有几个持怀疑态度。那米似禁不住那些考量的眼神,眼皮一厚,撇嘴道,‘是真是假,你们可是问鹰眼大侠啊,蛇帝是七武海中唯一的帝王,何况他们还做了这么久的同事。’
蛇帝居然是七武海之一。
甚少关心国家大事的大部分海贼风中凌乱了,那么他们这是直接掉进海军分部的贼窝里了吗?
罗宾优雅的端着咖啡走进,好心提议道,‘船长,在别人的大门口还是不要直接讨论比较好噢!’
容不得海贼们细细考量,前方的大门正缓缓开启,只听后方传来一阵蛇鸣,嚣张的霸王类都躲避一旁,让出一条海路。
前方已经打开的岸头,数千名英俊少年齐刷刷手持剑弩,绷紧弓弦,蓄势待发。
有趣的是,他们的弓是身边的灵蛇弯曲而成,形似神更似,插足在弓柄上的箭头在太阳下冒着咧咧寒光。
‘嗖’,一支弓箭毫无预警的冲着梅利而来,众人避闪,最终滑过那米脸庞直入身后的木桩带过一丝秀发,只是那箭头已经完全插入。
这是警告、更是威吓。
那米瞬间浑身冒冷汗,强硬的撑着不给草帽海贼丢人,拳头捏紧又迅速放开。
后面的船由两条巨型水莽为引,怪不得连霸王类都闪避在一旁,偶尔听罗宾说过,这种水莽剧毒,且难训,遇着了躲便是。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要躲还真难。
木质古典的船身由火红色包裹,远远看就像是一团不容许靠近的火焰。一个少年踱在船头怒目而视,张弛的弓柄对准路飞。大喝一声,‘什么人竟敢堵在我们的城门口?’
……
非亲非故堵在门口实在不雅观,要不是挑衅就是探亲。可是这带海流是无风地带,船不能开动,刚才弗兰奇还风风火火的带着乌索普和乔巴去改装船了。
要不,就探亲吧,反正米霍克跟他应该有同事关系。
路飞看了两眼面无表情的米霍克,清咳一声,硬着头皮道,‘刚才船开得太猛,一不小心冲到贵岛,等我们调试好了,就立刻离开。’
说的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能让对面船上的人听清,只是这个理由,看到众伙伴们纠结的表情,他也能猜到这个理由够烂,是人都不会相信。
可是这毕竟是不争的事实。少见点罢了。
果然,那个少年进去了一会,马上出来,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呸,现在登徒子的居然能开到城门口,但是我们陛下是不会见你们的。赞你们勇气可嘉,速速离开,别挡着我们进城的道儿。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前方后方跟彩排好了似地,后方一挥手,前方立马准备就绪。拿着数千只小蛇弓对准可怜的黄金梅利号。
可他们又不能做什么,弗兰奇还在准备。
‘路飞船长,材料不够了……’
不仅船上的人听见了,连后方蛇船上也能清晰的看到那个年轻少年眉角抖动了一下。
罪名要坐实了,不会真被以为是找茬了的吧!
为什么船长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调节第一线?
罗宾好心的端着咖啡上前,眉角跳过面无表情的米霍克,对着路飞笑。‘船长,要不要喝一口?新泡的。’
每次对敌这位大臣总是这么漫不经心的调调?这可不好,风气得改改。
路飞灵机一动,大手一挥立马交权,‘罗宾,最近我发现还是你比较擅长交际,那么这边就拜托你了。’
罗宾微笑的点头,手过头顶表示肯定完成任务。
可是,半个小时后,乔巴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扑进路飞怀里哭诉道,‘哇唔,船长,为什么就我们两个被收押起来了啊!’
是啊,他也想问为什么的,为什么其他人可以大摇大摆的在街上晃,他们偏偏被收押。
前边罗宾的口才极具占有优势,都快谈到跟那少年称兄结弟的关卡…
另一个美貌少年就从紧闭的房间中走出,悄悄的对着少年耳语几句之后,结果形势一个逆转。
蛇帝答应让他们进城甚至购置所需物品,不过有个必要条件就是,未免海贼们在城中兴风作浪,必须有人被关押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眼皮底下!就是在集市中央吗?关就关,路飞大义凛然一把拉住欲逃跑的乔巴决定为可亲可爱的伙伴们做出牺牲,可是,为什么关押的牢房离集市这么近,而且这群嚣张的、在街上乱晃的家伙买完东西后都不忘在他面前晃一圈?显摆你们自由是吧?路飞怒!
买完材料后,除了给弗兰奇帮忙的乌索普两个人去岸边修船之外,其余人都汇聚在牢房外开始了一天必做的事情。
索隆这家伙抵着铁栏栅打盹;罗宾不知从何处搜刮了一张椅子,靠着椅背边看书边喝咖啡;艾斯跟路飞隔着一铁栏栅玩大富翁游戏;乔巴正躺着打瞌睡;香吉士正对着从书店购的饮食书,现在做点心,偶尔对着栏栅之内抛几个媚眼。
这就是政府风传的十恶不赦的海贼们的现场版报道。
那米从外边飞奔至此,一屁/股坐下,开始小声嚷嚷吸引大家的注意,‘我可打听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噢!’
诶?还有什么事情比船长坐牢,船员相陪更稀奇的?
‘哼。你们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