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立刻就跪在不远处,等候夏侯天桓的差遣。
“三日之内查出来。”
“是。”
这边还未说完,那厢就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冲进来准确无误软倒在夏侯天桓身边的人正是刚死了贴身小宫女的梅妃。
梅妃哭得梨花带雨,对夏侯天桓道:“皇上,紫竹是臣妾用得最顺手的宫女,如今她被人所害,臣妾伤心欲绝啊。皇上一定要查出是谁还了她。”
夏侯天桓有些烦躁这样哭哭啼啼地声音,根本就没理会梅妃。
梅妃突然抬头盯着萧潇,眼睛里充满了恨意道:“紫竹是到了你宫里之后出的事,不是你还会有谁?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怨恨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为难一个无辜的宫女?我知道你跟在皇上身边的时间长,家族势力也比我强,却只是一个美人而记恨我,可是你有什么就对着我来,何必要为难一个宫女?”
一番话说得梅妃好像真的是一朵圣母白莲花一样。萧潇却早已经知道,梅妃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性子,不过是做戏罢了。
萧潇也懒得辩驳,她知道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好了,”夏侯天桓挪动了一下身子,跟梅妃拉开了距离,道:“这件事朕已经让凌岚去好好调查,一定会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的。”
看那梅妃在一旁哭闹不止,夏侯天桓只得把她送回去。
夏侯天桓走后没多久,小环也跟着出去了。她看见凌岚投给她的眼神了。
“你最近观察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到了僻静处,凌岚开门见山问。
小环见到他十分欣喜,只是听到这个说法,眸色立即暗淡下来,旋即回应道:“我觉得梅妃一直给萧潇送补品就不对劲。”
怎奈凌岚一脸公式性地交代她要注意保护萧潇周全:“总之你现在一定多留意萧潇周围。恐怕不止这么一茬。如果萧潇出了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我们担不起。”
小环看了看凌岚,动了动嘴唇似乎有什么欲言又止,最终却只说出一个服从的词:“是!”
凌岚点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小环看着凌岚的背影,有些哭笑地回了萧潇的院子,萧潇已经躺在床上了。
最近萧潇总是在想念小刀,为什么小刀一直没有来找她?难道小刀在生她的气?琢磨不透自己的媳妇在想什么,萧潇只好先闭眼睡觉了。
待萧潇呼吸进入平稳之后。一个黑衣人落入她的床边,一双眼睛看着她满是痴迷,眉间却有一股忧愁。用目光细细描绘着萧潇的轮廓。这个他爱着、护着、想着、念着的人,此刻就安详地躺在他旁边。
鸿颜慢慢走近,伸出手想要触摸萧潇的脸,却怕将她吵醒。
以后一直这样默默守在你身边,看着你开心就好。鸿颜这么想着。却又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厉害。
待发现的时候,自己的唇已经不由自主地覆上了萧潇的,还是那么温润。
萧潇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鸿颜惊得立刻离开了萧潇的床边。
思虑着,如果他们不曾被夏侯天桓找到,或许还生活在一起,过着一对小夫妻一般的生活。不用如此想见不能见,还要每天看着她跟夏侯天桓在一起笑的那么开心。
上天似乎总也不喜欢让人如愿一样。
萧潇早上起来的时候,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睡觉的时候。好像梦见小刀了,小刀就站在她床前,而且还深情地吻了她。
……
萧潇不由得脸红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夏侯天桓看着自己面前的蓝衣男人,对于他刚才给自己的消息并没有做任何评价,反而罚萧潇思过一个月。
萧潇看着夏侯天桓问:“夏侯天桓。你明明知道罪魁祸首是你的梅妃,干嘛还要罚我啊?”
“要让梅妃掉以轻心不是?如果梅妃不犯下打错。怎么逼梅家交出兵权?”
“她毒死了一个宫女,还想嫁祸给我。”
“一个宫女,不足以将她治罪。”夏侯天桓道。
“那你让我思过了,我还能去外面走吗?”
“什么是思过?”
“我没过怎么思?”
“那就休养一个月。”
“我偷偷跑出去你也奈何不了我。”
“别让别人发现了。”最后还是夏侯天桓妥协了。
待那边夏侯天桓一走,萧潇就叫来了落月,跟她说被陛下罚思过,闭门不见客。
“为什么皇上罚的是你?”落月担心地问:“难道是因为把那碗血燕赏给了那个宫女吗?”
知道落月一向爱多想,很想跟她解释跟她无关,却又不能把她跟夏侯天桓商量好的事情告诉落月,只有说:“落月不必担心,陛下自然是知道的。”
萧潇被罚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各宫娘娘的耳朵里。
秦香莲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只罚思过一个月?皇上对她果然如此仁慈吗?
可是有一个月的时间也好,她至少可以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好好讨好皇上,让皇上彻底忘记萧潇。
这么想着,秦香莲立刻叫了人来请太医。如果能在这个时候怀上龙种,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珍妃听罢,也只是静静地低头喝茶,却可以从她端茶的手中看出她有些微的颤抖。但是一向不将喜怒形于色的珍妃却很好地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就让他们鹬蚌相争好了,自己这个渔翁得利。
梅妃显然没有秦香莲那么沉得住气,当时就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