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要带雪鹃去姐姐家看平凡,可是雪鹃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不愿意过去,石头很生气,姐姐家住的不远,不就在隔壁吗?去看一下就回来。
“我不想去,那个地方是那个女人以前住过的,我就知道林秀清没安好心,让她姑姑住在隔壁,就是为了处心积虑地嫁给我父亲,我想想就生气。”
石头认为她太小心眼了,难道忍心看着父亲一个人孤老到死吗?有个人照顾她父亲,她应该感谢人家才对。
雪鹃冷漠地说道:“如果真爱一个人,这一辈子就要忠于这个人,我一直以为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没出阁前就想着要找父亲一样的男人,就是妻子离开,也不会再另娶他人,没想到他竟然到老了还往我心头捅一刀。”
“这是两回事,岳父娶了天佑的姑姑,不代表他心里就没有你母亲的位置,你怎么就这么纠结这一些不放呢?”石头感觉雪鵑有些不可理喻,为什么有时感觉她知书达理,有时却这么不近人情呢?
雪鹃盯着石头看,问他是不是可以看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喜欢一个,娶一个,心里再爱另一个?
“好了,你不去就别去了,我自己去,我发现你自从回来后,人也变得敏感了,脾气也大了,要不我们就提前离开吧!我家也不用去了,免得让你不痛快!”
雪鹃面上带着冷笑,仿佛猜中了石头的心事一样,说道:“别急,还有人你没看到呢,怎么舍得离开呢?要不多遗憾呀!”
石头实在说不下去了,赶紧离开,他感觉再说一下去就没意思了。这样的事情一年前就发生过,不想再发生。
姐姐见石头闷闷不乐的样子,就知道他和雪鹃还在生气,她笑着告诉石头,雪鹃就是小姐脾气,不要和她生气,男人就应该大度一些。
石头问姐姐,姐夫对她可好现在?
“还得感谢这场大火,现在这一场大火把他整个人都改变了,以前是吃喝嫖赌。现在总算像个正常人了,对我好对孩子也好,姐姐我总算是熬出头了。这多亏天佑和秀清一直帮衬着我,要不然我哪有今天这么舒心的日子过。”
“其实芳华姑姑也是一个好人,把房子给我们住,还经常让下人送些吃的过来,平凡的衣服都是夫人亲手缝制的。手比我巧多了。你多给雪鹃一些时间,就会发现她的好了。”
石头在这里只顾着和姐姐说话,哪知道家里正爆发一场战争。王老爷正准备和芳华到外面走一走,顺便到寺庙烧个香给孩子祈个福,没想到雪鹃出来了,看见两人手牵着手就黑着脸。露出不悦的神情。
芳华赶紧甩开手,笑着问雪鹃可愿意一起去?
雪鹃继续冷着脸道:“我肚子不舒服,不想去。”
芳华一听赶紧上前关心地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大夫?
雪鹃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大声地说道:“你掐我做什么?”芳华一愣神立在那喃喃地说道:“我没有。”
雪鹃捋起袖子给父亲看气愤地说道:“爹。你看你娶的女人心有多毒,当着你的面就用指尖掐我。”
王老爷本来不相信的,但看到雪鹃的白晰的手腕上确实有两个指印,他替芳华辩解道:“一定是你母亲太心急了不小心碰到了你,你别放在心上。”
“爹。你说什么呢?我的母亲早死了,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怎么可能叫这个女人为母亲呢?爹。你太我失望了,你竟然被这个女人迷成这样。”说着竟然嘤嘤委屈地哭了起来,小云赶紧过来扶她。
芳华很委屈,她真的碰都没有碰雪鹃,这个孩子怎么可以这样污人清白呢?她见王老爷眼睛一直心疼女儿,追随着女儿,她惨然一笑,说道:“算了,我看还是哪也别去了。”
雪鹃从桌上端起一杯茶,走到芳华面前道:“都是我不好,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毕竟是我爹的女人,我做晚辈还是不礼貌的,我敬茶,算是给你赔不是了。”
芳华越过雪鹃看到王老爷欣慰的表情,她想这孩子肯认错,自己还能说什么呢?于是就伸手去接茶杯。
“叭”的一声,茶杯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茶水溅了两人的裙子上,还有几枚茶叶趴在上面不肯下来。
“哎哟,你不愿意原谅我就直说,为什么不接我的茶杯呢?”雪鹃娇嗔地责怪道。
芳华想解释是你根本不想交到我手上的,还怨我,但看着雪鹃冲自己泛起的阴冷的笑,她突然明白了,这孩子就是和自己过意不去,才故意这么做的。
“年纪大了,手脚不灵活了,哪能跟你们年轻人相比呢,还好茶水不热,要不然烫着你,我怎么跟老爷还有女婿说呢!”芳华冷静从容地回答道。
王老爷让小云扶小姐回房间换身衣服。等雪鹃进去后,王老爷过来拉芳华的手,芳华躲开了,略有些埋怨地问老爷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吗?
“她是我的女儿,我能不了解她吗?这孩子就是太任性,让我宠坏了,连带着你受委屈,真是让我无地自容。”王老爷很是自责地说道。
有王老爷的这一番话,芳华的心情好多了,好像刚才的郁闷也不翼而飞了。
王老爷问她可愿意出去了?
“当然出去了,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时间长了她就会明白,再说了她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母亲的爱,我都有些忌妒她的母亲了,我哪会怪她呢!”
王老爷很欣慰芳华的大度,说自己没有看走眼,当然秀清极力向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