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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忙碌令时间的飞逝也让人不觉,祖屋翻新好就到了年节脉术神座。这天是腊月二十九了,管家金贵竟然来了。
当然是金老爷打发了金贵来的,金贵带着两车金府送来的年礼。金敏见到金贵时,金贵满眼血丝,风尘仆仆,想必是快马加鞭赶在年前过来。
钱氏稍稍询问了两句金府的众人是否安好,便放金贵去进自己的父亲,父子两已是多年未见。
意外的是,金贵竟然带了两封信,是给金敏的。一封是表哥范思诚写的,一封竟然是端王世子朱立业写的。
钱氏并没有多加干涉,直接就把信给了金敏,金敏回屋后,将挤眉弄眼的春玉夏玉唬了一通,才将信拆开细看。
表哥范思诚的信很简单,也就一页纸不到,问候了几句金敏便无话了。端王世子朱立业则是写了满满两页纸,满纸的之乎者也,看的金敏头都大了,其意思无外乎是问候,特别关心了上次落水金敏的身体是否大好了,还格外告诫了金敏平日里不可那么懒了,大夏天沾了水竟然就病了,要多运动,多锻炼,不可以再那么娇弱了。
金敏看完有些好笑的放下信,竟然像个长辈一样??拢?恍x胱抛约旱淖质翟谀貌怀鍪郑?簿痛蛩悴换匦帕耍?氡亓礁龃竽泻14不嶙纷潘匦拧?p> 因着只有钱氏和金敏两人,除夕夜让金贵领着男仆,李嬷嬷领着女仆,在家中院子里也开了两桌年夜饭。
草草的过完了年,安排着收礼回礼,眨眼便出了正月,金敏看的出祖母的兴致并不是很高,想来也是因着这个年过的太孤单,不够热闹。金敏左右一思虑,便撺掇着祖母去普渡寺上香,普渡寺的香火并不是很旺,大概是因为离着京都的中心有些远,但是离金家村很近,坐马车的话一个时辰左右便可到了。钱氏略略一思虑,一猜便知是金敏见她年过的并不开心,才提出来想让她散散心,哪里会拒绝孙女的好意,钱氏欣然同意。
上香的日子便定在二月十五,是个好日子,还约了陈氏母子和金惠母女,金弘远自然是请了假才得了空。
十五那日,金敏天未亮便起了身,亲自下了厨替祖母准备了早点,钱氏一大早便乐的合不拢嘴,以至于见着陈氏李氏的时候,钱氏热情的拉着两人的手,让两人受宠若惊。要知道老夫人为人虽然和善,却是不苟言笑的,更别提如此亲热了。
钱氏领着金敏再加个陈氏李氏和金惠,外加李嬷嬷要随身服侍,六人坐了一辆马车,有些拥挤,却是没办法了,好在金敏和金惠年纪尚小,马车里还不至于挤的转不过身。祖屋里就一辆主子用的马车,总不能让陈氏等人坐了下人的马车。女眷们自然可以挤挤坐一起,可就苦了金弘远,坐下人的马车也不是,挤在女眷的马车也不是,最后只得委屈他,当个临时车夫,和车夫坐一起了。
待到了普渡寺,几人上了香,给了香火钱,便找了个寺院里的亭子,铺了软垫,放了糕点,沏了茶水,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李氏的嘴巴很利索,说起话来,虽是恭维却令人受用,陈氏温婉,话并不多,却是句句真诚,直至心底。钱氏很喜欢和两人聊天,金敏也是终于松了口气,只要祖母开心便好。
“敏姐,领了你惠姐姐和远哥哥去转转吧,想必你那尖屁股也坐不住了。”钱氏见着三个小辈百无聊奈,想必他们大人的说笑,小辈们并不乐意听,遂开口打发了金敏他们自去玩耍。
“哎,祖母当着那么多人面就揭了孙女的短,孙女改明儿可不给祖母做点心了。”金敏喜欢祖母与她说笑打趣。
钱氏更是开心孙女与她亲热,一把搂住金敏,“哎呀,敏姐还要威胁祖母了?好了,祖母不说了,你们自去玩耍吧。”
金敏三人略略施礼告辞,便跑到远处玩耍。
这个季节必然是寒梅怒放,金敏三人跑至寺中的梅林,只见白色的梅花开的正好,远远望去竟似是白雪落在满林的树间仙府。
“敏妹妹,这儿真漂亮,白梅像雪一样落满树枝。”金惠由衷的感叹道。
“是啊是啊。”金敏兴奋极了,这样满林的白梅,她还是第一次见着,一时激动竟开口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说完便有些懊悔,她不想当个剽窃的大诗人。
果然金敏偷瞄了眼金惠和金弘远,想必是金惠听不太懂,没什么反应,倒是金弘远两眼放光,“敏妹妹好文采啊。”
“哪里哪里。。。”金敏赶紧说话补救。
“敏妹妹不必谦虚,小小年纪便如此文采,可惜是个女儿身。”金弘远以为金敏谦虚,打断了金敏的话,他哪里知道金敏是想说,“哪里哪里,这不是我做的。”
金敏干笑了两声,金弘远又开口道,“我对这些诗词歌赋实在是不喜欢,可惜家母祖父,乃至外祖父都对我期望很大,哪怕是为了我那去世的父亲,我也要学有所成,光耀门楣。”
闻言,金敏皱了皱眉头,不喜欢怎么会学有所成,犹豫片刻,想着远哥哥待自己着实不错,还是开口问道,“远哥哥你自己可有什么喜好?光耀门楣不是只有考状元这一条路的。”
金弘远愣了愣,脸红着,憋了半天才开了口,“敏妹妹,惠妹妹,我说了你们可不要告诉我母亲,她知道了会伤心的。”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哪怕是含羞含蓄的金惠也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