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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暖蹙起了眉头,看着那堂下的汉子盯着那宋娘子一副狠绝的神色,不由的心中一阵的厌恶。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肯定有猫腻。
在那知县再次抬起了惊堂木欲拍下之时,温小暖故意压低的声音在场中响起:“大人,等一等。”
王知礼皱眉望来,见是站在女儿身边的其中一个男子说的话,眉头更是纠结在了一起,有些恼怒的瞪了女儿一眼。王美芝见父亲当真生气了,忙向前两步紧追,想将温小暖给拉回来。谁知,温小暖却是轻轻一闪,已是又进了两步,在刘云恒,知府千金王,还有围观众惊讶的目光中走进了人群包围圈。
“你是何人?何故在公堂之上喧哗?”王知礼拧眉问道,对温小暖的举动很是不满。
温小暖掬了一躬,并未跪下,浅笑着抬起头道:“大人您莫生气,小生只是怕有人借着鬼贼之事,干扰大人您的思路。鬼贼是各个官府都无可奈何的大飞贼,这位总是拿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和他做比较,不知道是何居心。这孩子看仅六七岁,正是该入学堂的年龄,入了学堂后,才会受教,都还没有被先生教导过,这位怎么就能一口将他定为未来的第二鬼贼,定了他一生的罪名呢?”
温小暖在现代本就是人民老师,又很喜爱自己的职业,这一提到教育,立刻涛涛不绝起来,对着那麻衣汉子一顿说教,直说的他凶狠的目光褪去,看向她的目光有点望而生畏时,才悠悠的停下话,反问道:“你说你该不该这般的狠绝,断了一个孩子美好的前程?”
胡三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忙点了点头,紧接着激动的摇着头指着温小暖大吼道:“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断了这孩子的前程,他这个样子能有什么前程?大人,这人能说会道,颠倒是非,分明就是这宋娘子找来替她儿子脱罪的!”
胡三这话引得周遭人群中一阵轰笑,请人来给孩子脱罪,不说宋娘子听到这消息急急忙忙的赶来,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就以宋娘子食不果腹的家境,怎么可能请得起人来!
温小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不知这孩子偷了你几两银子?银子现在在哪里?”
胡三自怀中掏出一袋银子,冷哼了一声,道:“这不就是?”
温小暖等的就是此刻,哈哈一笑道:“大家可都听清楚了,他说这袋银子是这小孩偷的。”
“我没有偷银子,娘,我真的没有偷银子。”身边那本来低着头的小孩子猛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娘亲很认真的道。
宋娘子却是一丁点儿也不信,散发掩盖看不清神色,却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刚才你还说拿了胡掌柜的东西,这会儿又说没有。。。。让你还说谎——”说着,已是举起右手,一巴掌又欲挥下。
小孩子倒也倔强,直盯着他娘亲那挥下的手,一时间哭的更为伤心,瞬间眼泪弥漫了双眼。泪水模糊中,他看到娘亲的手被一人拦住,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半仰着头看向温小暖。
“男子汉,有泪不轻弹,不要哭,你娘亲不是不信你,而是爱之深,责之切,我相信你。”温小暖微笑着抚了下他的脑袋。
冬儿呜咽的嗯了一声,抬起脏兮兮的袖子抹了抹眼泪,一张本就脏污的小脸又多出几道擦痕。
此时,旁边的人群也是议论纷纷,有的人看场中这副情景,竟是大声的嚷道:“大人,小的钱五可以做证,这钱袋不是那孩子偷的。”
“大人,小生也可以作证。这胡三捉到这孩子的时候并没有从他身上搜银子。”
王知礼做了一辈子县官,还是头次遇到这种事情,刚要发怒,被他身后的那个很像师爷似的人所拦,只见那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的面色慢慢的缓和,片刻,点着头道:“愿意为这孩子作证的都上堂上来。”
那个最先要做证的第一个涌了上来,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一下子上来了十多人。
胡三的脸色极为的难看,扑通一声磕了个响头道:“王大人,您明见,这冬儿刚才亲口承认了偷我东西的,这会儿又反口了,还找了这么多人帮他。”
“肃静。”
威武之声在公堂上响起,颇具气势,胡三打了个冷颤,闭上了嘴,脸色开始微微发白。这时也意识到了刚才自己所说的话太没道理,这孩子能找一人帮他,哪里能找得出这么多人帮他,何况他家一没钱,二没人的,这些人又凭什么帮他。
都是那个病殃殃的书生多事!若不是他,这案子早定下来了。
接收到那胡三凶狠加仇恨的目光,温小暖只是淡然一笑,挑衅的回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那被气的欲吐血的恶人脸庞。向着堂上的大人再次掬了个躬,道:“大人,请您明断。”
王知礼脸上的怒意因这句话而烟消云散,颇为赞赏的瞧了温小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这个病恹恹的书生倒是有眼色,知道把最后的功劳留给他。
一声惊堂木后,只听王知礼厉声问道:“宋冬儿,为何你前口承认偷了胡三的东西,这会儿便反口不再承认了?你以为本官是猴子,任你这小儿戏耍的吗?”
那小孩被吓住,浑身抖动,声音打颤,说不出话来。对了温小暖鼓励的目光后,深吸了两口气,出了声:“大人,是胡三他骗我